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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哪里?”于岑寂还记得这只猴子。 “他叫赵天湖,就是现在的刘客。”许岁咬牙切齿的讲道。 “什么?”于岑寂惊到站了起来,竟是这样吗?那沈欢鸣和于首阳,会不会有危险? 从西尔呢?从西尔又知不知道赵天湖的真实身份? 沈欢鸣与于岑寂早上分别过后,先跟冯小影道了别,才去的刘府。他才刚到门口,刘府的家丁就告诉他,不用通传了,巡抚大人在等了。沈欢鸣还有点受宠若惊,冠军就可以享此殊荣了? 他进去之后才知道,刘客当真在等他。 “欢鸣啊,快来,从今日起你就住我府上了。我带你去转转。”刘客走在前面,居然没有一点官老爷的架势,很是亲民。 沈欢鸣跟着他,听他讲着一些客气的话。 刘府别院,元狄敲了从西尔的门,今天他是带着眼罩的,遮住了那只张扬的眼睛。 “王爷,我们查到了一只信鸽。”元狄递上从那只信鸽身上搜到的信笺,给到从西尔。 从西尔打开,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只不过是一段哀怨的家书罢了。 颜齐木在一旁好奇的探头看,惹得从西尔瞪了他一眼,“老实一点。” 颜齐木不说话,竖起耳朵,老老实实的听元狄与从西尔的对话。 “是谁放出来的?”从西尔撕掉这封信,问垂首的元狄。 “不知,当时有两只鸽子,还有一只跑了,不知去向。” “废物!”从西尔把手中的碎片扬起,飘了元狄满头。末了还觉得不解气,要端起茶杯,被颜齐木给拉住了手。 “王爷,可以但是没必要。”颜齐木胆大包天道,他今日真的吃了太多从西尔的眼刀,为何从西尔脾气这么差? 莫非……他是火娃? 第 32 章 “去把刘客给我叫来。”从西尔对元狄挥手,闭目养神。 颜齐木看着元狄走远,目光再扫过从西尔的时候,脸色变了变,他坐在从西尔身旁,一声不吭。 从西尔依旧是闭着眼睛,却又问着颜齐木,“今日怎么这么安静?” “那只鸽子,能炖着吃吗?我听说信鸽的rou更好吃。” 从西尔睁开眼,左右打量着颜齐木,突然说道:“我怎么觉得,你这些日子好像病好了?” “咳咳,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还在生病,没好。”颜齐木干咳,脸都咳红了,瘦弱的肩头随着他的动作耸动着,怎么看都像是装的。 “蠢货。” 刘客听到骧王爷叫他,就先把沈欢鸣搁着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四处看看,有什么需要就叫下人。” “好。”沈欢鸣点头,待刘客走远后,他慢慢悠悠的逛着,身后的家丁也跟的漫不经心,沈欢鸣借口问吃食,把下人支开了。 他传了一只羽毛去找于首阳的位置,他要先去跟于首阳互通有无。 于首阳看到那只黑色羽毛之时,沈欢鸣也到了他跟前。 “你怎么来了?”于首阳见到沈欢鸣还有些诧异。 “来助你,曹介不见了。”沈欢鸣躲在竹林中,见于首阳听到这个消息一点都不诧异,就多问了一句:“莫非你知道?” “曹介被刘客关起来了。”于首阳摸着腕间的银丝暗器,一身正气的回答沈欢鸣。 “你知道?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于岑寂?”沈欢鸣扫了一眼面前的于首阳,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能告诉大人,曹介昨天就被抓起来了,到现在刘客都没提过他,我怕其中有诈。且刘客贪污的账本我还没找到。”于首阳直接道。 “这有什么关系吗?”沈欢鸣不解,只是告诉于岑寂曹介的下落,并不会影响到什么。 “有,大人若是知道了,一定会让我救曹介出去。我还不能行动,证据还没找到。”于首阳说的果断。 “于岑寂不会这么不识大体。”沈欢鸣不信于首阳那套。 “你不懂,大人一定会的。”于首阳咬定这个结果,不肯改口。 “罢了,我会在刘府掩护你,你快些找到证据吧,还有两日就是又一个血月到来之日了,我们必须采取行动,主动出击。”沈欢鸣不能在这里多待,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于首阳望着沈欢鸣的背影,觉得他好像跟刚开始遇见的时候不一样了。他怎么也忘不了那个嫌弃他的沈欢鸣,实在是太讨厌了。现在在他眼前的人,似乎没那么刻薄了。 他看了看那间屋子,只守卫就有四个,要进去怕是不易,他需要挑一个时机。 刘客这边要被从西尔骂死了。 “藏宝图什么情况了?”从西尔睥睨着下跪的刘客,手上把玩着他尚未丢出去的茶杯,轻飘飘的问的刘客有些胆颤。 “回王爷,已试了一百一十七人,均不能召唤出藏宝图来。” “那半张藏宝图去哪了?”从西尔盯着刘客,这个饭桶,半年前就跟他说只有一半的藏宝图,到现在都没给他另一半的消息。 “还没找到。”刘客低着头,不敢看从西尔。 “赵天湖,我纵容了你这么久,就是为了听你一句没找到?”从西尔怒,终究还是把杯子摔向赵天湖的额头。瓷杯擦过赵天湖的额头,钝器砸过,赵天湖躲都不能躲的生抗着。 赵天湖?旁听的颜齐木扭着头,怀疑自己刚刚有没有听错,谁是赵天湖? 赵天湖不敢吱声,他能说什么?他都砍了那小子的头,都没问出什么来,后面藏宝图根本无迹可寻,他又不是没动作。 “昨天压回来那个鬼鬼祟祟的和尚,你有没有审?”从西尔目光越发狠戾了,他信错了人,这么简单的事,如果是交给别人,八成早就给他找到宝了! “没……还没。”刘客擦擦额头的汗,他还不知道是什么和尚,昨晚喝多了,早上又接见沈欢鸣,哪来的时间? 从西尔要掀桌了,愚蠢!就这个效率,身首分家都不知道自己死了! “把他提过来,我来审。”从西尔强忍着怒火,接下本该是赵天湖做的事。 “是。”赵天湖慌张着出去,要下人提那个和尚过来。 曹介还在那间小黑屋中补眠,暗无天日的,仿佛度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