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书屋 - 耽美小说 - 朕的二郎如此有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这怎么连个衣柜都没有?

    “主子醒了吗?奴才拿了衣物过来,可否进来?”门外响起细细的声音。

    这声音听着……真别扭……

    王元宝停止了脚步,坐回床上,看了看自己没有衣衫不整,便说:“进来吧!”

    一句话毕,门应声打开,进来一个小太监,又进来一个,又……换个衣服来这么多人做什么?

    半炷香之后,王元宝有些不高兴了,从这些人进来,自己就像一个木偶一样,从洗脸到穿衣,都被他们折腾来折腾去。李玄宁每天都是这么过来的吗?看来这皇帝也不好当啊!

    饭后,王元宝独自在宫里转悠,走哪身后都跟着一群人,真是无奈。李玄宁上个朝这么长时间,都快中午了也不见人。

    “这不是宝爷吗?”清脆的声音响起,王元宝扭头一看,原是玉锦。

    “草民见过无忧公主。”王元宝躬腰说道。

    “本宫今晨就听闻皇兄临幸一民间男子,原来,是你啊?”玉锦看着王元宝意味深长地笑了。

    “咳……误会……咳咳……草民只是宿在了宫里,什么临幸不临幸的,误会!咳咳……”王元宝一口口水卡在气管,怎么咳都咳不出……

    “哈哈哈,莫要紧张,无事的,那可是皇兄,不会有人说闲话。别紧张,放松点。”玉锦靠近王元宝轻声说。

    “谢公主,草民先告退了。”王元宝说。

    “你别老草民草民的,跟本宫不用如此。那宝爷先回皇兄那里吧,本宫也走了。”玉锦说完就扭身走了。

    王元宝十分郁闷,今晨就听闻?看来全皇宫都知道了,要不,自己还是跑吧!扭头看着跟在自己屁股后的一堆小太监,搓了搓脸。算了,先回宫。这哪能跑出去!

    冯德顺跟着皇上回了寝宫,心里琢磨着这皇上是何时开始有了喜好男子的癖好?要不是昨夜的事,他是铁定不会相信的,不过现在倒是想起前些日子皇上神不守舍的,估计不是为什么美人,是为了王元宝吧!哎,能怎么办呢……

    “顺子,人呢?”李玄宁转了一圈也没见王元宝。

    “回皇上,说是出去转转,想来也该回来了。”冯德顺说。

    正说着,就见王元宝一脸愁容地走了进来,李玄宁笑了笑:“二郎怎么了?如此表情。”

    “李玄宁,全皇宫都在说你昨夜临幸我。”王元宝说。

    “你不开心?一会传令下去,谁再议论,割了舌头。”李玄宁似笑非笑地说:“再说人家也没说错啊!你实在不需要这般忧愁。”

    冯德顺见王元宝直呼皇上名讳,本以为皇上会责罚他,没想到皇上毫不在意,还要责罚惹王元宝不开心的人,看来这王元宝在皇上心中地位可不一般,日后可要好生伺候……

    “也是,算了,无所谓。我要回家去了。改日再来。”王元宝说。

    “不行,最近你就住在宫里。”李玄宁是有些担心的,若暗中那人已经得知自己和二郎的关系,怕是会对二郎有什么不利,还是等过了这些日子再放他回去。

    “你……我总要回去知会阿山一声。”王元宝皱眉说。

    “我派人知会便是,你留在宫里,我要出宫一趟,你自己吃午饭,我走了,你别生气。”李玄宁说。

    王元宝看了看李玄宁,无奈地点了点头。人家不让走,自己能怎么办?总不能学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吧!

    这可是皇宫啊!

    ☆、第 26 章

    清凉山下,皇家别院。

    正殿内一雍容华贵的夫人正手持佛珠坐在中堂右侧的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李玄宁,时不时发出一阵轻微地暗掐佛珠的声音。

    这位夫人便是李玄宁的生母,当今的皇太后。在李玄宁即位不久,因身体不适便搬来这别院修养,这一养便一直没再回皇宫。

    李玄宁每年都会来几次,探望自己的母亲,也顺便想劝她回宫,但每次都无功而返。皇太后觉得在这别院住着甚是舒爽,身体也越来越好,实在不愿回宫。

    “母亲,皇儿很想念您,不久便是元宵佳节,母亲可愿回宫与皇儿一同赏灯?玉锦,玉铃和玄泽都很想念您!”李玄宁跪在地上,低着头,试探地询问着太后,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她不高兴。

    “不了,哀家近来嗜睡,还是在别院修养,不回宫了。他们几个若想念哀家,自行来看看便可。你现在日理万机,切不可贪玩懈怠,多听良言,哀家就放心了!”太后淡淡的说着,彷如在同一个陌生人讲话。

    “儿臣谨遵母亲教诲,母亲既不愿回宫,那便作罢吧。今日儿臣带了些西域贡品,均是一路冷藏押运,母亲您也尝个鲜儿!”李玄宁缓缓说着,同时小心的揣度着太后的心情,若是能开心一点点,也是好的。

    “皇帝费心了,哀家很是高兴!”太后依然淡淡地说着。

    李玄宁闻言心中微嗔,又是这句,从小到大,母亲可是鲜少在自己面前展露笑颜,无论自己如何努力的想博她一笑,最多只能换来淡淡的一句“皇儿费心了,为娘很是高兴。”

    即便自己当了皇帝后,母亲也不过是由原来那句改成了“皇帝费心了,哀家很是高兴。”除了称呼变了,其他都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太后说完这句之后,便端起茶盏浅酌一口,不再多言。李玄宁心知这又是母亲在撵自己走了!虽有些失落,但他还是尽快起身,同太后告退,然后赶紧走了出去,唯恐走慢了,再看见母亲那不耐烦的表情,给自己徒增抑塞。

    李玄宁从来都想不通,母亲为何对自己这般冷淡,若说对自己不好,母亲却也是自己要什么便给什么。若说对自己好,却总是觉得母亲与自己之间似隔了一张屏风,不仅触摸不到,就连看也是看不清的。

    几个弟弟meimei虽也鲜少在母亲怀里得以撒娇,却能看的出,母亲看向弟弟meimei的眼神是温情的。

    即使是压抑的温情,也好过冷淡的微笑。

    年少时小玄宁也因此怒过,恨过,哭过,试图以此得到一丝稀薄的母爱。但太后却总是以太子是以后的国君为由,规劝李玄宁要克己慎独,切不可儿女情长,要早日脱离父皇和母后的羽翼,成长起来。

    李玄宁站在门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从鼻腔长长地释放出,仿佛要将这抑塞的心事随着这口气通通撒出,一丝不留。良久才对守在一边的冯德顺说:“起驾回宫吧!”

    直到太后身边的丫头进来禀报说皇上已离开别院回宫去了,太后才起身进了内室,对站在里面的那人说:“他走了。”

    “他最近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仅差人去了淄州,还把贤王抓进了天牢!”那人深沉的声音,犹如无底的深渊,暗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