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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没有被挖走,也是因为这是一棵很老的树了。所以在挖人造河的时候,他们刻意的避开了这棵树。 前两天白允还和沈从安一起路过这棵树,那个时候,这棵树还根本没有一点花瓣凋落的痕迹。 但是现在,那棵树上面一层,明显的树枝干枯,树叶一闪一闪的成了焦黄色,挂在树上,看起来很是可怜的样子。 看起来,这树上面一段枯萎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是前几天他们路过这棵桂花树的时候,这棵树还是一副郁郁葱葱的样子。 这么短的时间内,一棵树突然枯萎了这么多? 说实话,白允有些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有我的聊天群的,可以跟我唠唠嗑提提意见啥的[我就是个话痨],有喜欢这个文的可以多多收藏点击评论,蠢作者会很开心的。 么么啾 第19章 十九个蛇精病 哪怕就是在再怎样干旱的情况下,树木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枯萎成这个样子。 白允站在窗口看着窗外,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他在浴室里呆了很久,久到沈从安甚至以为他在浴室里昏了过去,有些担心的轻轻敲了敲门。 白允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脚下踩着夹板拖鞋:“怎么了?” “没什么。”看到白允安然无恙,沈从安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 白允身上还带着沐浴乳的香味,沈从安看着白允穿着一件浅灰色的睡衣,忍不住有些奇怪。 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白允穿白色以外的衣服。 他并不是对为什么白允不穿白色衣服有意见,穿什么衣服是每个人自己的爱好,他不会对此说些什么。只是他有些疑惑。 如果白允有不是白色的衣服的话,那他之前为什么不穿?难道白允还有强迫症,必须一段时间穿白色的衣服,另外一段时间穿其他颜色的衣服? 只是沈从安终究是没有问出来这句话。 白允坐在床边擦头发,一边慢慢思考着学校里发生的那些奇怪的事情,希望自己能够得到一个答案。 但是,有些时候就是这样。就算你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没有什么东西把这些蛛丝马迹串联起来,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白允觉得自己的头有些发涨。皱着眉头揉了揉眉心,把手里的毛巾暂且放在了桌子上,白允躺在床上睡去了。 屋子里茶香淡淡的,让人觉得很舒服。 当天晚上,当再次感受到有人进来的时候,白允和沈从安已经没有那么慌张了。 也许是已经确定了要离开的缘故,他们两个虽然在那人进来的时候清醒了那么一下,但是很快又睡了过去。第二天,他们没有课。 因为这天是每个月他们被允许和外界联系的一天,学校会把这天空出来,让他们好好的去跟自己的父母联系。 学校有固定的电话机,但是只有这天的电话机是能够联系外界的。 白允和沈从安一起去了固定话机那里。 白允其实并不想和他母亲联系,但是他也没有别的能够联系的朋友。 因为对外界人格外敏感的原因,白允根本没有什么朋友。他母亲之前让他上的都是些贵族学校,他跟那些人根本没办法做朋友。 每个月这个电话,他一般还是会打给他母亲的。 “喂?” “是我。”白允的语气有点冷淡。 他实在是不太喜欢跟他这个母亲聊天,可是他不能不联系。 “怎么了?在那边过得还好吗?我跟你说啊,你要好好跟你的同学们打交道。到时候他们都是你未来的人脉,妈也干不了几年了,到时候还要靠你撑起我们这个家。”陈涵一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立刻就开始交代这些了。 白允每次听到这些就觉得非常烦躁。 他不喜欢她整天都是说这个事情,会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不想了解那些事,他只想自己好好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根本不想按照他母亲给出来的路子走。 “我同学都是精神病。”他这么说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的同学们呢?跟他们好好相处,到时候家里一切都是你的……别不爱听妈的话,妈这可都是为了你好。”陈涵又搬出这套大道理,跟白允一遍一遍的说着她有多么不容易。 这些话,白允早就听腻了。 他直接把电话挂了,偏头去看坐在他对面跟家人讲话的沈从安。 沈从安的脸上露出了有些恬静的微笑,看的白允有些羡慕。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从很早很早之前开始,他就和他母亲决裂了。现在他跟他母亲的关系比最普通的朋友还不如。 这并不是他愿意的。 他也希望自己能够和母亲好好相处,只是对于他母亲说的那些话,他真的是不敢苟同。 他讨厌成为他母亲说的那种人,整天以笑对人,哪怕是再不喜欢的人,也能够笑脸相迎。 “怎么了?”沈从安打完电话,就看到了白允一直盯着他看,忍不住有些奇怪的问道。 “只是觉得,你的父母肯定是很好的人吧。”白允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微微有那么一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嗯。别人评价是挺不错的。”沈从安说道。 “真好。”白允有些羡慕的说道。 他的确是很羡慕沈从安的。 能有这样的一个家庭,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对于他来说,也是很值得羡慕的一件事。 他母亲并不是对他不好,只是她的那种好,很让他反感罢了。 “怎么了?跟你父亲聊的不开心?”沈从安问道。 “是我母亲,我父亲早就去世了。”白允摇了摇头。 一瞬间,沈从安都有些傻了。 他沉默了一下,这才说道:“抱歉,不过我可不可以问一下,伯父什么时候去世的?” “已经很多年了。”白允说道。 “……可是,上次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了伯父的声音。”沈从安说道。 两个人突然陷入了完全安静,一时之间,连呼吸声都显得有些粗重。 他们两个僵硬了很久,白允才说道:“你当时有听到我父亲在说什么吗?” “我没听清楚。”沈从安轻轻的说,“我当时只听到电话那头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就下意识以为是你的父亲。而且……你当时的态度没有现在这样不好。” “我跟我妈一直是这样。”白允说道。 他和他母亲不会存在其他的交流方式,只会存在这样的交流方式。 其实如果他母亲不跟他说那些要和同学打好关系的话,他还是能够和他母亲顺利交流下去的,问题是他的母亲从来都不会不跟他说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