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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手来到她的脸颊边,将她的脸捧了起来。
“我觉得这样还不太像,”男人低眸,浅眸清冷,“至少要这样。”
徐南烨清冽的气息伴着晚风,温柔的将她包裹。
褚漾的脸很小,这么一捧,几乎就只见五官。
褚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男人眼里有缱绻的柔软,带着笑意的唇角也逐渐靠近。
褚漾心跳如雷,紧张的闭上了眼。
想象中的触感并没有到来,褚漾又悄悄睁开眼睛,嘴角边黏糊糊,甜腻腻的酥麻触感告诉她,糖化了。
她忘了,自己嘴里还叼着苹果糖。
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可苹果的香气和糖皮的甜腻占满了她整个口腔,是那种很久都不曾吃到过的,童年的味道。
清脆的响声近在咫尺。
徐南烨张嘴,也咬了一口苹果糖。
他们一左一右,分别咬住了两边,委屈的苹果被吃的满目疮痍,糖汁儿流了俩嘴。
徐南烨直起腰,脸颊微微鼓起,将苹果咽了下去。
褚漾麻木的拿起棍儿,嘴巴终于解放。
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瓣,红透透的糖衣将她的嘴唇染得血红,与白皙柔嫩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朦胧的灯光下,比苹果还惹人采撷。
褚漾刚想说点什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后脑勺被在下一秒被突然扣住。
这次终于没有隔着糖,男人的唇猛地覆上来。
贪婪而温柔的吸吮着她嘴角的甜蜜。
他们的唇上都有相同的味道,褚漾整个骨头都酥了,几乎快要瘫倒在地。
徐南烨不那么理智的粗重呼吸声惹得她头皮发麻。
他向来温柔而克制,如今揪着她的唇反复厮磨,褚漾觉得自己的嘴快要磨破皮了。
“嘀——”
“嘟——”
刺耳的口哨声和喇叭声穿破耳膜,褚漾猛地惊醒,徐南烨放开她,伸出大拇指擦了擦嘴角的糖汁儿,眼神晦涩。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堪堪让她听清:“回去吧。”
褚漾像个木偶似的,被他一路牵着走到车子边。
重新坐上车,褚漾下意识就要找手机,随便刷微博还是聊微信,至少能让她转移注意力。
手里的苹果糖还剩下一点,她连看一眼都觉得紧张。
找了半天也没找着。
褚漾闷声闷气的小声嘀咕:“我手机呢?”
面前忽然伸过来一只手,白净如玉,手指间夹着她的手机。
褚漾愣愣的抬起头。
徐南烨的嘴唇还有些殷红,神色却已经恢复如常,语气轻挑:“车上最好不要放贵重物品。”
褚漾几乎是瞬间就懂了。
这手机一直在他手上,她下车看路况的时候就忘了拿。
他一直揣着她的手机,看着她找不着手机买不了苹果糖,看着她撒娇卖萌,就是不告诉她,手机在他身上。
褚漾张牙舞爪的扑向他:“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变态我要杀了你!”
“回家任你杀,”徐南烨低笑着伸手挡住她的额头,“小变态。”
她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几巴掌。
让你神魂颠倒!
以后再也不吃苹果糖了!
苹果糖永黑!
她说是这么说,但周一回校的时候,还是没忍住买了串苹果糖吃。
舒沫看她跟个小孩儿似的吃得满嘴糖浆,不禁好奇问她:“你怎么忽然喜欢吃小朋友吃的玩意了?”
“挺甜的。”
“但你不是不喜欢吃糖吗?”
褚漾啊啊两声,咬唇:“现在喜欢了。”
看着她这满面春光的样子,舒沫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新生已经开学,学团分会的换届通知已经发到她寝室桌上,顾清识要回学校这些不那么令人高兴的消息。
第12章 顾清识
其实也不需要舒沫说,褚漾看到自己桌上那张纸就明白了。
褚漾上学期向学院递交了助班申请,没什么悬念的直接通过,在换届之前,这是她作为学生干部要做的最后一项工作。
原本没觉得有什么,但一想孟月明那女的在新生军训的这半个月里还是自己的上司,她就觉得心里膈应。
助班是为了协助班主任工作而设立的,换句话说就是“副班主任”。
一个班配两个,一男一女。
手机里正好来了消息,通知他们中午的时候去办公室开会。
【主席:@全体成员,收到请回复。】
褚漾看着发全体消息的这个头像,宛如雷劈。
她转头冲舒沫确认:“顾清识回来了?”
“你周末两天干什么去了?群里都讨论好几轮了,上周就回来了,现在估计在寝室收拾东西呢。”
褚漾从脚底升起寒颤。
在群里发布公告的人丝毫不体谅她的情绪,在她愣神忘了回复的这几秒,又在群里@了她。
【@组织部部长褚漾,请回复】
就算是工作群,也不总是气氛严肃,就褚漾一个部长没动静,其他人开始调侃起来。
【部长怕不是听到主席回来太激动了忘了回复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部长愣了】
【有情况/斜眼笑】
褚漾淡定的回复了个“收到”。
一贯寡言,冒泡从来只发群体通知,称号连个潜水都算不上的主席居然破天荒的又回了句。
【要及时看群消息】
群里的人顿时亢奋起来。
褚漾咬唇,扔掉手机趴在桌上发呆。
舒沫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搬了张凳子坐在她身边,安慰性的拍拍她的肩:“告白被拒绝了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再说这消息不就咱们几个知道吗?顾清识要真想说出去,现在学校早就风言风语漫天飞了,你放心吧,平常心看待问题。”
“我没有跟他告白,”褚漾咬牙切齿的再次强调,“你们怎么就不信?到底要我解释多少次?”
舒沫抿唇:“去年那会儿,所有人都看到你和顾清识避开其他人去了小包间,大半个小时都没出来,谁都猜你们俩肯定在一起了。没过多久顾清识去了北京,你那天晚上也一直没回寝室,回来以后在寝室闷了一周,问什么也不答,整个人魂不守舍,这不就是告白后遗症吗?”
这样的对话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
褚漾张嘴,复又放弃了解释:“算了。”
“然后你就变了个人,”舒沫絮絮叨叨的掰手指诉说,“刷夜也不刷了,连清吧都不去了,每个礼拜乖乖回家,狂欢活动也不参加,玩浪子回头吗?”
明明刚进校的时候,人缘最广,玩的最开的就是她褚漾。
长得漂亮又是院花,性格亲和又好相处,没人不想跟她认识,不过半年,微信的好友就加到了上限。
用她当时的话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