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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特笑了。轻弹了下手中的香烟,微吸一口,望向他的眼神有些迷离:“杜少这是偷人被抓了?” “我能偷什么人?” 杜白斜挑他,斐特又是低笑几下,眼角瞟到周围几位投射到杜白身上的暧昧眼神,凑近杜白的耳边道:“杜少好魅力,不少人想着和你共度良辰呢。” “哦,那你想吗?” 杜白轻呷一口酒,看他的眼神如同看情人般缱绻,斐特笑而不语,将他喝过的酒杯拿过,一手拿烟一手拿酒,在杜白挑眉的动作下,一点一点的将杯中之酒全饮尽,未了还伸出柔软舌头舔了下湿润的唇角。 “呵,你这么勾我,可要吃苦头的。” “怎么不是甜头呢?” “啊,你不知道吗?”杜白探过脑袋,对着他耳朵轻呼了一口气,说:“你家boss看我看的很紧的。”说完直起身子看着他笑的欢,将人手中燃了一半的烟拿过,动作娴熟的抽上。看斐特的样子杜白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这人晓得他和乔桑那点破事! “呵呵,杜少真是爱说笑了。” “我哪说笑了?” “难道杜少不知道苏家.......” “诶,女人多不要紧。”杜白打断他:“但男人,只能我一个!”许是话里头意思起了作用,斐特握着酒杯的手抖了下,杜白朝酒保抬了下下巴,让人将酒杯满上,情敌对峙,哪能少了烈酒,即便只是毫无杀伤力的情敌。 “我倒是不知道,堂堂杜家大少会这么屈于人下的?!” “呵,不是说,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吗?”杜白玩味的看着他,他是不屑和这人争风吃醋,没那个必要。四年前他得不到乔桑,四年后也同样如此。 “我尽不知,这世上有人比我更爱他。” “呵,多大的人了?”杜白cao起酒杯,润了下燥热的喉咙。“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爱不爱的。” “怎么?杜少只是玩玩?” 杜白不答话,吸几口烟就将烟掐灭在一旁的水晶烟灰缸里,斐特约他,无非不就是想给自己找恶心来的!乔桑外面有谁?那也是他俩关起门来的事,还轮不到他这位不想干的人跑过插一手,来恶心他! “以前年少不懂事,但现在”斐特盯着他的眼睛说:“ 我不会输的。” “呵,那你得好好收拾收拾乔桑那爱招女人的坏习惯了。不然我怕你”杜白点了下他的胸口说:“被醋淹死。”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跟我比啊?”杜白像听到很好笑的笑话似的,曲起的食指轻抵了下唇间,闷笑几声说:“等你爬到他床上,再跟我说。” “呵,你以为你对乔桑有多了解?”被踩到痛处的斐特并未走火,多年的磨练和忍耐,让他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即便面对多年前就想弄死的人,他也能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侃侃而谈。 “我不需要了解他。我只要,上他就可以!” 杜白笑的轻蔑,他将酒杯凑过去碰了下斐特的杯子,在叮当声中,翘了下唇角说:“上次的事,我还没来的及好好道谢下。” “呵,不用道谢。”斐特将酒一饮而尽,咬牙切齿道:“我巴不得你早点死。” 杜白闻言耸肩:“彼此彼此。为了咱这共同的心思也得干一杯!” 两人相视一笑,碰撞一起的酒杯声显得格外悦耳动听起来,就连入口滑入喉道的烈酒也显的温和起来。杜白笑了笑,还真是个奇妙的夜晚呐。 一场说不上好又说不上不好的酒约,依旧让杜白对斐特这人没啥好印象!卡顿说这人唯有的长处就是愚忠!但杜白觉得,往往是这种人,咬起人来才叫一个狠。他懒得去管斐特和乔桑之间的关系,应该说,他懒得去管乔桑和任何人的关系! “我说,差不多就得了!低个头,认个错,有什么大不了的!”卡顿说的轻巧,杜白不乐意了,凭什么要他去低这个头?招蜂引蝶的人向来都是乔桑! “看到没?”杜白咬着烟朝往门口走来的一群人,人群中依旧正正经经、雷打不动穿着三件套的乔桑臂弯里勾着苏家那位年轻貌美的孙女正谈笑风生。“就这样,还想我去低头?” 卡顿瞄了一眼女人,谈了下手中的烟灰,漫不经心的回了句:“你问过乔桑了?” “问什么?” “你说问什么?”卡顿玩味的笑,杜白耸了下肩:“他跟谁一起,那是他的事,我才不问!” “既然这样,你吃个什么劲的醋?” “我吃你大爷的醋!”杜白冷笑一声掐灭烟头,站直身子斜瞟着迎面走来,看都不看他一眼的乔桑。 谁稀罕谁了! 杜白没好气的抬脚走人,卡顿朝乔桑笑了下,抬了下手当作打了招呼,无奈的跟上杜白,毕竟这位爷才是最重要的! “你烦不烦?老跟着我干嘛?” 身为一个成年人,杜白是烦透卡顿这几天的反常行为,走哪跟哪!就连端子都开始嫌弃卡顿的腻歪,看他俩的眼神都开始恶心人起来! “你以为我想啊?”卡顿要骂娘了!他一天不回海滨宛,卡顿就要一天到晚跟着他,确认他安全且一个人呆在公寓里!cao/蛋了! “乔桑给了你什么好处的?票子房子车子还是男人女人?” “呵,他给的,可不是你能给我的。”卡顿难得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杜白扶着车门看着卡顿,那眼神带满审视意味。卡顿哭笑不得,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爷,您别想歪了!” “我想歪什么?” 杜白拉开车门,卡顿随即赶紧闪进副驾驶。“你看我这样跟着你,你不烦我都烦!端子那小子看我的眼神我都要恶寒了!” “那你别跟啊!” “不行。”卡顿笑着看他:“你得回海滨宛。” “我就不明白了!要我回去,他不会过来赔礼道歉吗?” “你是第一次认识他吗?”卡顿惊讶的看着他:“要他赔礼道歉?做梦吧。” “呵,那你也做梦吧。” 杜白冷笑,一溜烟就将轿跑飚到江路约他的“水秀庄”。 “ 哟,难得啊,舍得带出来见人了?” 一瞧见杜白身后跟着的卡顿,江路饮茶的动作都挺了,眉开眼笑的瞅着笑眼明媚落座在乔桑身边的卡顿。 “二少。” “叫什么二少啊!叫我江路就行。”江路挤眉弄眼的,杜白懒的去理会他,将车钥匙一甩到茶桌上,说:“抽什么风?还约人来喝茶!” “喝茶养生。”江路瞟了眼卡顿,再次看下杜白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了,杜白横他一眼,江路慢悠悠的开了口:“我还约了李琪过来。” 杜白一愣,脱口而出:“你还认识他?” “沈河前几天提了那么一下。”江路瞟向卡顿的眼神都开始变得鬼鬼祟祟。“你怎么也不说下.....”江路不满的看他,外头捕风捉影传过这位司法局出来的男人和杜家儿子的一些故事,而这些故事总喜欢被抹上一层暧昧不明的东西。 卡顿一听李琪这名字,眉头都要皱起来了!这人厚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