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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药膏。“别碰,妈的,痒的老子都来气了!” “cao,别乱涂啊。”端子一把夺过药膏。“去医院看看,过敏还是干嘛的?老大,你该不会.....梅毒吧?” “干/你/娘!”杜白铲他一脑门,端子捂了下头,将沙发背上的一件棉T扔他手上。“穿上,去医院看看。” “看毛线,就......” “老大,不能讳疾忌医。” “滚。” 杜白被端子拽着去看医生时,老医生在病历本上勾勾画画着,问着杜白有没有对哪些东西过敏的?杜白被问的愣了下,说:“没有.....吧。” 老医生从老花镜里看了他一眼,说:“你这是过敏症状。有几天了?” “.....三四天。” “吃了什么?” 杜白阴着眼想了下,除了那恶心的盒饭,他还能吃什么! 杜白一一将那些印象深刻的东西重复了遍,说到“豌豆荚”时,顿了下,猛的想起乔桑问的那句,瞬间整个脸就黑了下来。 cao,自己对这玩意儿会过敏的? “你不知道自己对哪些东西过敏?”老医生的问话好比在水潭中投下一枚石子!在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对哪些东西过敏了!看样子,乔桑比他自己还要了解自己! “要不,做个过敏筛选?” 一旁的端子说到,杜白侧了下头,呼了口气,让医生开些药就可以。 一路的沉默,让端子都有些忐忑。杜白敷衍几句将人打发走,cao了杯清水,丢了几片药片到嘴里,咕噜噜的喝了下去,倒在诺大的双人床上,眼一闭,只想沉沉的睡一觉! 第二天,依旧是睡到自然醒。杜白抚着有些饥饿感的胃部,度步到厨房,扫视了一眼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台面,愣是一点吃的都找不到,打开冰箱,cao了声,甩上空空如也的冰箱门。钻进浴室,匆匆洗漱下,换上衣服,抓过车钥匙,跑到相识的饭店里饱食一顿,回到公司时,端子正对着部门经理在发火。 杜白勾了眼那憋红着脸相吵的二位,接过秘书小妹递过来的热咖啡,轻啜了口,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十来分钟后,端子阴沉着眼推门而入。杜白抬眼看了他一眼,抽过一旁文件夹里的工程标书,百无聊赖的看了起来。 “.....卡顿真不能回来了?” “离了他,你还活不下去了?” “呵,离了他,公司估计要倒了!” 杜白不满的瞪他,将手里的东西一扔,说:“怎么就倒了?” “干!”端子将手里一叠资料甩桌上。“你不知道公司没了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没了他啊!” “哈。”杜白也来劲了。“还真给他能耐的!这么说,没了我也行?” 端子小声的嘀咕着说:“你管过什么了?你哪比得上卡顿。” “你说什么?大声点!” “啧,老大。”端子将一旁的转椅拉过,坐下语重心长的看着杜白,说:“咱不能跟钱过不去。这些年,公司里大大小小之事,哪一样不是卡顿在处理的。手头上的几个大项目,那可是都是卡顿拉来的。再说......” “再说一句,老子缝了你的嘴!” “老大。”端子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杜白冷笑了下,斜挑着他说:“老子在外头走关系拉人脉,你是眼瞎了?” “啧,知道你行,但.....你说怎么办吧,晚上景天那边有应酬,你去?人家于总,只认卡顿。” “哼,就那个于三年,我还搞不定?” 说到于三年,又是一个占着家族里有个能干的老哥,飞扬跋扈的在外欺男霸女的。逮住看对眼的,总是想尽办法弄上床!不管男人女人,生冷不忌。当初放言一定要睡到杜白,一度堵杜白堵到家门口时,被卡顿一顿收拾之后,顷刻之间,见了鬼的,对卡顿各种死缠烂打,用他自己的话便是,他打老子的那一刻,简直特么的帅呆了! 总之,这人,神经大条的很。 杜白是不太看得上这人,也懒得跟这种人有瓜葛,但,奈何这人背后能带来的利益,即便让人恶心的要死,也得扯着大笑脸喊一声“于老板。” “杜少啊,怎么我家的卡顿,说走就走啊?”捏着小杯子一口将高浓度白酒往喉咙灌的于三年,冷冷的看着杜白,看着眼前摆着的三四瓶茅台,杜白还真有些虚了,这人,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啊! “怎么?于老板是嫌弃杜某,更想他来会面?” “哪能啊。”于三年又是往他杯中添上,碰了一杯说:“难得你这位眼睛长头顶上的杜少爷,肯赏脸,我真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啊,受宠若惊呐!”于三年调侃的笑笑,杜白饮了杯中酒,于三年笑下,cao起一瓶茅台往他跟跟前一撩。斜挑了下唇说:“难得杜少出来,咱要喝个痛快!”他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随即将白酒杯撤走,换上白兰地杯。于三年似笑非笑的直接往里咕咚咚的倒酒。端子脸都黑了,欲起身时,被杜白不着痕迹的摁了下去,他cao起毫无礼仪可言的半杯白酒,对着同样给自己斟满酒的于三年轻碰了下,说:“难得于老板看得起我啊。” “呵,别绕圈圈了。”于三年眼神往上一挑,邪笑一声。“要拿合同可以啊,喏~”下巴往桌上摆着的酒一横,杜白无难的看了眼他,略带苦恼的说:“于老板可真是,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啊。” “怜香惜玉啊?楼上走个?” 杜白笑下,人就是这样,不管心里放着谁,照样可以跟另一个人愉快的滚g单。他扬了下酒杯,唇角溢出一抹淡笑,轻启了下唇说:“于老板可别喝趴了。” “怕你啊。” 于三年一笑,两人你来我往的,就跟铆足了劲拼酒量似的。眼看着都干完一瓶下去,杜白朝端子使了个眼色,端子将早已准备好,该完公章的合同拿出来。杜白往两人杯中倒满白酒,将合同往桌上一拍,抽了根烟就点上。“盖了。” “行啊。”饶是喝了不少的于三年依旧镇定自若。他的手在杯子边转了下,笑了笑,推了瓶未开封的酒到杜白跟前。“你倒是干了。” 杜白勾唇一笑,猛吸了两口烟,将剩下的烟卷暧昧的塞进于三年嘴里,起了酒瓶子,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在他的注视下,轻轻松松的将酒全干了。 于三年拍了拍手,赞赏的竖起大拇指。将东西扔给身边人,说:“盖上。” 那人有些为难的看了看他,开口道:“可....我们刚跟卡顿签了.....” “啊。”于三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抱歉的看向杜白,说:“瞧我这健忘的毛病,我都忘记,我已经和卡顿盖了章哦。你说,这可如何似乎呢?” “........” “你和卡顿签了?”端子一惊,于三年无奈一摊手:“我还以为你们公司出了什么状态,你说吧生意这东西,得跟熟人做,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