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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胡思乱想,以至于声音奇妙地高扬起来。 「出门之前亲了你一下,让你生气了吗?」 「不、不是、那个……」 只是单纯的打招呼罢了,应该没有其他含义。 社长外出的这段期间,他再三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此时有贺倏地挑了一下眉毛。 「既然如此,你究竟有什么不满?」 「没有什么……」 「那么,你这是什么态度!」 听起来很焦躁似的这么说完之后,他紧紧抓住森友微微颤抖的手,强迫他转身向前。 「请……请您放开我,什么事都没有啊!」 他拼命转过头去,试图挣脱。 真的很希望他能够放手。否则如此汗涔涔的手掌,以及像是敲响急切钟声一般怦怦乱跳的心脏,一定会被他看穿。 然而有贺却不肯照做,抓得更加用力。 「是刈谷科长吗?还是成宫或其他人对你说了什么。说什么你不适合担任秘书还是什么无聊的话,这种事情由我决定。」 「——!」 森友睁开双眼。 虽然偏离了主轴,不过他确实每天都受到类似的冷嘲热讽。但是,他不记得有贺曾经听说过,自己和其他秘书之间的关系一直都不甚愉快这种事。 「不、不是,和刈谷科长没有关系。和成宫先生也……呃。」 「那么,你为什么要这么警戒?」 「——那是……」 给我全盘托出。漆黑的双眸命令道。森友于是把心一横,垂下了睫毛。 「我听到、社长是同……同性恋……的传闻。」 「……原来如此。」 平时总是温柔沉着的声音,突然变成嘲讽一般的嗓音。 森友在刹那之间发现自己伤害了他,因此非常懊悔。他试图修复逐渐崩解的信赖关系,却反而更加自掘坟墓。 「不、不过我并会不特别在意,不管社长拥有什么样的嗜好,我也……」 「是吗。那么,我必须回应你的期待才行呢。」 原本将他捏疼的那一只手松开了。然而他的身体却突然间被打横抱了起来。 「什……请您放开我!」 无视于森友的抗议,有贺大步迈出走廊,粗鲁地打开卧室的门。 被扔至昨天自己仔细整理过的床铺上头,森友霎时脸色大变。 「你要做什么!」 有贺跨坐在森友身上,将手伸向自己的领带结。 「你想知道我究竟是不是同性恋吧?那么我就告诉你。」 和大声扯下领带的粗暴举动相反,有贺的眼瞳十分地消沉。或许正确来说,他已经超越了愤怒的境界、深深地受到伤害。看见他那极为哀伤的表情,森友也忘了要抵抗。 (我居然……让社长露出这种表情……) 胸口深处一阵刺痛。 「怎么,现在你真的想要知道啦?」 有贺用脱下的领带,将毫无抵抗的森友的两只手腕捆绑在一起。从相互接触的肌肤上,仿佛传来一股自暴自弃的情感,让森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社长,请您助手。这种……」 反抗的声音被一个像是紧咬不放的吻给吞没。试图逃离的下颔被他紧紧地按住,而衬衫纽扣也被另一只空出的手粗鲁地扯开。 「嗯、嗯、嗯……」 和绅士般的外表背道而驰,他的吻狂暴得几乎连呼吸都快要被掠夺殆尽。咬紧的前齿被上下撬开,挺进来的rou块在口中恣意妄为。 「嗯……唔、嗯。」 即使拼命挣扎,啊也不肯罢休。由于这份痛苦,泪水从眼角落了下来。仿佛身体深处麻痹似的,逐渐变得无法动弹。 「社长……」 从终于获得解放的唇瓣之中,流泻出了近似悲鸣的声音。然而有贺的行动却和之前不同,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你真漂亮。比一般的女人更加诱人。」 衬衫前襟被大大地扯开,暴露在有如鉴定宝物一般的视线之下。有贺的声音就是那么的冷静,不容反驳。胸口因为凌乱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森友同时诅咒着全盘听信那个谣言的自己。 「啊……」 坚实的指尖忽然沿着后颈迅速地滑下,停在裸露的rutou上。经过一番拨弄似的揉捏,他感受到那抹淡淡的绯红倏然变得坚硬起来。即使说服自己这只是一种生理现象,但是仍然感到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的森友,下一个瞬间却瞪大了眼睛,几乎连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 「噫!」 松软的头发擦过胸口,一阵湿濡且柔软的触感四处钻动。有贺的舌尖捉住他的rutou之后,这一会儿又像婴儿吸乳一般发出啧啧的声音紧紧吸啜着。 「……请、请你住手……」 这并不是错觉。他的背脊爬上一抹寒意,直打寒颤。从被舔舐过的地方传来一阵甜美的酥麻感,这毫无疑问就是所谓的快感,森友感到手足无措。 这只是有贺在捉弄人罢了。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正是自己,有贺根本就不是特别喜欢森友。 「不要、这种……」 森友扭动着身体。 到目前为止,他从来就不曾讨厌有贺。不过这种事情就另当别论。在愤怒冲昏头的状况之下被对方拥抱,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 「就算你说不要,但是这不是站起来了吗?」 听见他在耳旁的低语,森友猛然睁开眼睛。有贺的手正在长裤上面,抚摸着森友的下体。及时隔着一层裤子,也不难发现那里已经改变它的形状了。 (咦……什么、为什么……) 难道,只是因为刚才那一个吻,自己就变得如此敏感吗。 回想起来,性sao扰和接吻的时候也是,虽然觉得很吃惊,但是却不可思议地不会感到恶心。 现在也是,比起性别上的偏见或行为本身,遭到有贺误解并因此受到他粗暴以对,反而令人觉得比较难过。 (我、难过……) 森友感到一阵错愕。姑且不论有贺,自己确实怀着一份感情。有所期盼的人或许反而是自己才对。 「光是接吻,竟然就变成这个样子,看来你也蛮好色的嘛。或者,你才是同性恋,森友才打算引诱我吗?」 一边吐出伤人的话,有贺一边隔着布料慢慢地爱抚该处。一旦产生自觉之后森友便变得更加敏感,全身一阵阵地颤抖着。 (明明不喜欢我……呃。) 彼此之间心态上的落差是在太过令人悲伤,他的泪水夺眶而出。 即使rou体上存在着快感,倘若只是单纯的惩罚,那么接下来的行为也只会让人觉得痛苦。 然而,这些眼泪反而激发了有贺的嗜虐心。 「你在哭什么?冢原也对你说过了吧,秘书就等同于妻子的角色。既然如此你就给我像一个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