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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二傻子衣下隐隐约约露出的粉嫩两处沉默,片刻之后放下酒盏揽过腰肢,抱起就往房里走。 怀中青龙还扑腾,“不要回去!带上酒!酒!” 遭屁股上一记轻拍。 “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酒!” 第七章 遂日之。 第八章 一夜过后算是敲定。 青龙靠在床榻上披散着乌发,小口小口啜饮薛承喂来的清粥。 偶尔偷瞧他温柔神色,脸上便发红发烫。 是想到昨晚被摆弄到情动,口中如小兽般呜呜咽咽的羞耻模样,便恨不得在地上挖条缝出来钻进去。 偏却除此之外还有些甜滋滋,像喝了蜜似的忍不住回想薛承俯身在他耳边说的情话。 脸更红了。 一会儿黑龙取了帕子替他将唇角沾的粥渍擦净,拍拍他脸。 “傻笑什么?” 青龙乖顺答话:“想你。” “想我什么?”薛承替他掖好被角。 “想你好看。” 小傻子脸红彤彤,说完也觉得不好意思,拱到被子下藏着,东扭西扭又把被角翻开。 薛承不厌其烦继续帮他掖被角,互相赞美,“你也好看。” 又道:“闷着不好,快出来。” 谁知青龙遭他方才那一句说得耳根子发烫,更不好意思出来,象征性在被子底下拱了拱,示意自己听见了。 黑龙无奈。 一会儿拾掇好自己,过来掀了青龙被子躺进去。 白嫩嫩的小呆子自己一个人正心里甜的发齁,躲着偷偷摸摸笑嘿嘿,没料到头顶被子突然消失。 一脸痴汉相全教薛承尽收眼底。 叹一口气。 躺下把小东西圈进怀里。 “睡吧。” 睡吧。 似乎说完这句,就可以再不醒来。 第九章 此后两年恩爱顺遂,自是不表。 单说两年后仲春某日。 青龙教得叩门声闹醒。 披一件宽大外衫便欢欣欣跳出房去,以为是薛承回来。 黑龙前两日收到自己父君传音,回了东海。 青龙同他在一起时日渐长,七七八八的法术便也见怪不怪,却始终觉得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偶尔看戏法儿一般拍手称赞,从未向黑龙提过要学。 此次也只是静静坐在薛承身边听完,起身替他收拾带走的衣物。 懂事不少。 薛承看他沉默动作,又觉得乖顺得心疼。 过去揽了长发美人肩头,轻声哄他:“乖宝在家好好等我,我这一去,定然不过三天。” 青龙红脸,羞涩推拒,“我晓得的。” 一会儿被黑龙抵着床细细亲吻,眼眶泛红,像一尾脱了水的鱼,轻轻喘息。 “你快去,早些回来。” 得薛承眉眼弯弯一句承诺:“我一定早些,回来陪乖宝。” 青龙笑起来,亲亲他嘴角,认真记下了。 谁知开门却不是黑龙。 妇人明黄色亮闪闪宫装,脑袋上坠着许多珠簪,手上拿一条帕子拭泪。 身后还黑压压站着一群人。 青龙看着她,只觉熟悉得紧。还未想出是谁,龙后便上前一把拥住他哭嚎。 “儿诶——” “我的乖儿哟——” 他被撞得后退几步,这才想起两年前被人捡回龙宫的事。 小心翼翼拍了拍龙后的肩,犹豫道:“要不要进来喝口茶?” 妇人平复了一会儿心情,止住抽噎,听到这句话又是一股火气。红着眼睛拍他脑袋。 “喝茶?!还喝什么茶!小龙崽子两年半不着家,都在这干什么?!娶媳妇儿了吗!生崽子了吗!” “崽子呢?!”龙后气得拍手,“你要是真生了我就不说你了!” 青龙小声道:“还没有。” 他也有些委屈。 不是不想生呀。 龙后看他沮丧小模样,恨铁不成钢。 踮起脚尖狠狠揪耳朵。 “跟我回去,大把美人等着和你生崽!” 第十章 青龙被拖回西海。 和亲爹面对面也认不出来,悲得龙君一把年纪老泪纵横,直呼造孽。 他却不知道这些,安静在房里呆着,不久便听闻东海薛二殿下求见,总算放下心来。 只是……身体似乎出了些状况。 几日来总觉精神不济,有时走着走着便头晕脚底发软,脸色愈发苍白虚弱。 只当是疲累,常常有一会儿没一会儿打瞌睡,人也倦怠无精打采。 此时晓得能见到黑龙自然心情好起来,特意出门去花园里给自己摘了一朵杜鹃别在发间,理一理衣衫,想教薛承看见自己漂漂亮亮。脚步轻快得好似飞跑,小仙婢腿短,追在后面求他慢些。 青龙耷拉脑袋不情不愿,最后还是缓了缓速度,好叫她跟得上。 纵是如此,也不过一刻钟便到正殿。 远远望见堂上一人长身玉立,着苍青隐云外袍,眉眼间藏有一丝倦怠,想是一路赶来风尘仆仆,诸多辛苦。 此刻如同心有所感,扭头遥遥朝他看过来,眼神却有些飘忽。 青龙并未注意,只在心中高兴,果然是薛承。 他藏不住眼中喜,几乎一路小跑,想扑进人怀里,孰料快到近时被黑龙一只手条件反射似地虚虚抵了一把,没有成功。 只差一步之遥。 他停下脚步茫茫然眨眼,心里不安,想瞧黑龙脸上神色。 好在尚未抬起头,便觉腰间一紧,被一股大力搂入怀里,嗓音入耳疲惫不堪。 “……阿青。” 黑龙像是才反应过来,掌心发抖,死死覆着他后脑,左臂铁箍似的锁着腰,要将人融入骨血中。 他几日来所有绷在弦上的惶恐,终于有处可卸。 青龙不明所以,腾出双手轻轻拍他后背,安抚道:“乖,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呢。” 他在薛承怀里弯起眼眉,“我去寻了一朵开的正好的杜鹃别上,你瞧瞧,好不好看?” 黑龙腾出一只手轻触一下那娇美花瓣,神情复杂。 口中却轻声道:“好看。你戴什么都好看。” 第十一章 也不知薛承同龙君说了什么,出西海的时候居然一路通行。 青龙坐在云头,拽着他宽大袖子很是好奇地左瞧瞧右瞧瞧。 看得黑龙满眼艰辛苦涩。 他三日前回东海那一趟原以为是父君有事相商,真到了才知是当初那个卖药与他的老道。 慌慌张张过来,问他用了没有。 自然是用了,两年前就用了。 却见老道一拍大腿连叫几声不好,说是当年迷迷瞪瞪,拿错了药给他,他拿的那味是另一古药,唤作钟情不渝散。 兑施术者指尖血服下,能保得三年内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