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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啊、竟辅!」 虽然守后xue的黏膜与位于体内的竟辅分身全都沾满了润滑液,但是却不可能不察觉到那股明显和其他东西温度不同、刚刚从守的体内渗出的汁液。 「守——有这么舒服吗?」 「啊、啊啊……才、不是……啊、啊啊……!」 湿濡内xue的不光是这些,竟辅自身渗出的汁液也源源不绝地滴落下,那热度侵蚀着守的身体。从身体接合的地方发出yin荡的声音并顺势落下的不知是润滑剂还是什么,紧贴着彼此的大腿内侧滑动。 「啊、啊啊……」 心想着和在一起了。两人就像体液那样消弭境界,两人从互相接触的黏膜开始融化并合而为一。 一般都将SEX用「合而为一」来表示,但直到今天守才第一次感受到身体和心灵都认同对方。对象居然不是以前交往过的那几个女孩,而是自己饲养的狗——竟辅。 「竟辅、啊啊……」 守一副将要达到绝顶般紧搂着竟辅不放,竟辅似乎也有相同的感受,看着守的眼睛轻轻点头,用力把守的腰身拉近。狰狞高涨的前端,压上守最脆弱的地方。 「嗯啊、不……啊啊……!」 「我爱你,守。」 虽然是诉说了好几次的话语,但竟辅似乎还是拼命想要传达给守,前端摩擦着他最敏感的一点。坚挺怒张的前端将rou褶推开,像是要挖掘后xue般地猛力插入,守被毫不留情的快感贯穿,而后像烟火般爆发开来。 紧紧绞着竟辅的黏膜也将他带往顶点,守承受着他射出的热液。光靠自己一个人绝对无法到达,体内深处沐浴着竟辅的炽热,麻痺感从腰间蔓延至背部。 「守……」 「啊啊……」 竟辅也兴奋地喘息着,露出浅浅的笑容。虽然先让守射出了一次,但看得出一切都如同竟辅所希望的那样进行。 结束了—— 守全身脱力地倒卧在榻榻米上,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这样晕厥过去。精疲力竭就是这种感觉,全身沉重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但是竟辅还一直留在守的身体内,似乎完全不想拔出那个愚蠢的东西。非但如此还持续着大幅的脉动,倒不如说是还在持续增加那股威势,敞开的前端持续滴下液体。 「啊、干嘛啦……竟辅——」 守畏惧着竟辅的勇猛,害怕地看着身上的竟辅。当然守知道也有继续第二次或第三次温存的情况,但这实在是跟那种情形不一样。 「守,对不起。」 不好的预感果然成真,竟辅的眼中闪耀着情欲,目不转睛地看着守。 「我现在才要开始。」 「什……!」 这么说来,守想起好像从哪里曾经听说过狗的射精会持续三十分钟。在还没有饲养竟辅之前,完全事不关己地把这件事当作笑话听过就算,但这好像是真的。 也就是,竟辅虽然现在是人类的姿态,但这点却还是维持狗的习性吗? 「骗、骗人的吧……啊、啊啊……住……」 别开玩笑了,守拼死想要抽身逃开,但是内褶还紧缠着竟辅,仿佛自己的后xue还紧咬着他不放似地,无法轻易拔出。特别是前端蓄势待发的感觉,让内部比起刚进入时要来的紧绷。 「不要……拔、拔出来……啊、现在就拔……啊啊……」 守于事无补地摆动着腰,反而让竟辅的分身在内部摩擦,一个人yin荡地扭着身体。守的身体也一样因快乐的余韵而发烫,湿答答的黏膜敏感到令人害怕。想必只要再被竟辅抚摸,又会再次显出己身的高昂。 「啊、啊啊……竟辅、快拔出来……」 「是守说可以做到最后的。」 那时的温顺态度到底到哪里去了?竟辅冷静地说道。抓住守愤怒挥舞着的拳头,紧握着他的手腕,像是把人钉在十字架上般把手的双手打开压制在榻榻米上。 「所以,要一直陪我到最后。」 「不、不要啊啊……停手。」 不光是手,连脚都被大大地打开,守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竟辅面前。含着竟辅分身的窄缝被大大掰开也是,后xue的周围滑下变成一条银丝的蜜液也是,就算事到如今都还是让守不敢直视,羞耻感烧灼全身。 「不……啊啊……放开……」 而且因快感而更加敏感的内褶光是被竟辅触碰就能够感到愉悦渗入身体里,努力地紧紧绞着对方的话,便能感受到那股脉动,并微微地颤抖。 竟辅紧握着守的手腕,浅浅地开始抽动着腰。紧闭的rou褶先是被前端分开,感到一股像荆棘般刺痛的欢愉,腰肢因令人疯狂的快感而扭曲。 「啊啊,不要,停手。」 离开始zuoai也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想到在这样迟迟无法结束的状况下,万一家人回来的后果就让守紧张得脸色发白。 「啊……太多了……太有感觉了啦……」 束手无策的守,只好别过脸坦白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 没想到竟辅,在守忍耐耻辱告诉他自己的情绪后,却眯着眼开心地从嘴角绽开笑容,更加用力地顶着腰。 「再多感受我一点!」 居然讲这种离谱的玩笑话。 「嗯啊……笨蛋,叫你拔出来……啊……」 才闪过待会儿就该糟了的念头,竟辅便在守的体内屹立不摇,纤细的内部像是背叛了自己般地吸附着竟辅,沉醉在甘美的感觉里头。连守自己也又扬起欲望,鲜美的汁液如泪水般滑落。 「啊……不、不要……啊啊……」 竟辅仿佛要将那缠着自己的内褶往外翻出一般,疯狂地抽插着,一口气直接贯穿着守的身体。守的身体被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蹂躏,意识似乎变得越来越朦胧。 259页图片 湿濡的黏膜蠕动着,索性拼命地捆紧竟辅。因看不见终点的快感不断颤抖,身体快要因这股热意而融化。 「已经……不行……啊啊……」 守拼命摇着头,认真地哭着央求竟辅,但是竟辅依旧没听进去。 「变成这样我也没办法控制。」 只有语气听起来带有歉意,动作却毫不客气地贯穿着守的身体。 「怎、怎么这……啊啊……」 守自己确实感受到那在体内深处跃动的竟辅的激昂,觉悟到他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真的。 原本是出自佛心却遭遇到这种事,守都不知道该拿这如何是好,烈焰般的怒意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