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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前面了,却一滴都尿不出来。 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几回,回回都是陆行舟不知节制,一晚上让他yindao高潮两三次,里头总淌水,颈口就一直处于收缩状态,扩约肌以为你坏掉了。 楚然咬紧下唇岔着腿,眼睫毛微微发颤,眉毛也蹙得很紧,怎么使劲都出不来。 以前还能忍忍,现在他大着个肚子,本来就因为zigong挤压膀胱导致尿频,这下真是难受得面容扭曲,眼泪都快要出来。 缓过神的陆行舟见他半天没动静,很快找了过来。 卫生间的门一响楚然就心里烦,头也不回地说:“你过来干嘛,出去。” 他知道自己现在肯定仪态不雅。刚才来得急他没穿裤子,所以屁股是光着的,还一只手扶着yinjing另一只手撑着墙。 ——小便的标准姿势,只是缺少应该有的声音。 “又尿不出来了?” “不要你管,出去睡你的觉。” 陆行舟也不恼,从后面抱住他的大肚子,右手顺着腹股沟熟练地摸下去。 “老公帮你按按,很快就好了。” 罪魁祸首这副好整以暇的嗓音回响在耳畔,听得人牙根痒痒。楚然撑着墙没力气反抗,头煎熬地微微垂着。很快鼠蹊就被并拢的两指轻轻揉按,接着是后腰,再是骨盘内侧,最后到了yinjing。 是舒服的。 “嘘——” 陆行舟把老婆当小孩逗。 长年执马鞭生出的薄茧令他的手掌触感粗粝,用来自慰或者帮别人都再合适不过。 他技法也纯熟,五指温柔又耐心地撸动半软的yinjing,从根撸到头之后再回到根部重新开始,撸硬以后就停下来捏揉刚探出头的rou冠。 就好像回到几年前,他第一次手把手教学的时候。那时的楚然青涩得像一枚生柿子,嘴硬下面更硬,躲在被子里舒服得直哼哼,钻出被子就踹人。 “怎么样?”他侧着头,沙哑地询问楚然的感受,“好点儿没。” “嗯……”楚然双腿酸软,宫腔一阵阵发虚,膀胱鼓胀小腹也难受,幸好两边膝盖还能在马桶边靠一靠,要不然整个人就快要站不住了。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让人崩溃。要么就别玩了,要么就给他个痛快。 “太轻了,你按重一点儿,我受得了……” 陆行舟握住茎头低笑:“叫声陆叔叔我听听。” 他抿紧唇别开头:“你别得寸进尺。” “写纸上跟当着我的面叫,有什么不一样?” 手指顺着yinjing外皮的褶皱往下捋,掌心捂出了热汗,湿润温暖地贴着茎柱,堵住的经络终于开始一点点通畅。 “乖,叫一声我听听,叫了我有奖励。” 命根子在手,不怕你不听话。陆行舟手指抵着马眼一搓,楚然膝盖立马软得差点跪下去,头也已经挨到墙面的瓷砖了。 “什么、什么奖励?” “先叫。”陆行舟比他能扛。 “……”楚然双唇抿成一条线,做足心理建设,闭着眼睛极轻地喊了一声:“陆叔叔。” 就像是化在温水里的一滴蜂蜜,声音丝丝绵绵的甜,但味道又极浅,顺喉而下暖到胃里,勾得人从骨头深处想要更多。 “陆叔叔爱你。” 陆行舟低头吸他的脖颈,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喘息又重又哑:“你爱陆叔叔么。” 声音湿得简直能拧出水来。 楚然下面翘得笔直,脖间全是陆行舟嘴里呵出的热气,轻轻浅浅的呻吟从嗓子里往外逸。 “说话,”陆行舟亲得他四肢不自觉发颤,“爱不爱。” 粗糙的指腹对着马眼用力一摁,楚然直接就痉挛了,一个哽咽的字眼颤抖着出口。 他这么爽快,陆行舟倒愣了。 “你说什么?” “爱……”楚然闭着眼打哆嗦,“爱你。” 堵在茎口的拇指倏然松开,温热的尿液总算淅沥沥流出。 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陆行舟潦草地替他擦了擦,紧接着急不可耐地把人压在马桶上,rou刃径直从后面撬开已经红肿不堪的yinchun,猛烈地插进紧窒的yindao深处。 刚才那两个字彻底把陆行舟砸昏了头,变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 楚然双手撑在阖紧的马桶盖上,屁股往天上高高地撅着,不一会儿就被cao得二传biss东倒西歪。 “嗯……嗯……嗯……轻点儿,轻点儿。” “你……你就不累吗?” “轻点儿别咬我……” “陆——” 他说不了话了。 陆行舟爱听他叫床,但此刻分不出神听,还是直接cao更舒服。扳过下巴把那张湿软的嘴一咬,舌头就插进去模拟性交动作。 “哈……” “嗯……嗯嗯嗯……” 卫生间里声浪翻天,呻吟一下比一下尖。 很快陆行舟就又扣住他的臀内射了一回,yindao里没来得及排出去的jingye跟新的混合在一起,捣浆一样捣得腥膻yin靡。 但楚然是真的不行了。他快高潮的时候浑身干发抖不出精,最后还是靠陆行舟打手枪才挤出几滴稀薄的尿液,然后就抱着肚子瘫软在马桶上。 恍惚中有人替他冲洗掉身上的脏东西,抱着他搅到舌根发麻,许久后才舍得把他抱回床上。 睡得不沉,梦里全是陆行舟,少年时青年时中年时,张扬的暴戾的颓废的。 什么样的陆行舟都是陆行舟,他终于都全盘接受。 再醒来天还是黑的,不知道几时几分。 浑身肌rou使不上一点力,大腿更是隐隐残存抽筋过后的那种酸麻。他睁开眼睛,等神智恢复一点以后伸手探向左右两边,结果床单却是凉津津的。 陆行舟呢? 他马上完全清醒。茫然无措地环视四周,叫了两声陆行舟,不过没人应。 顾不上身体的不舒服,他迅速穿好衣服睡裤,起身在房间和浴室又找了一圈,还是没有看见人影。 墙上的钟已经是凌晨一点,这么晚能去哪儿? 他坐在床边,头一件事是给陆行舟拨了个电话,结果没通。 一种陌生的感觉席卷了他的身体。 以前不会,他从来不关心陆行舟去哪儿了,出去应酬或者回公司加班都跟他没关系。现在不同了,他会多想。 陆行舟是不是走了? 从回来到现在的确没说过什么和好如初的话,找到他就开始做,一直做到精疲力尽。 会不会是他理解错了陆行舟的意思? 其实今晚回来吃饭不代表什么,什么都代表不了,吃完饭做完爱又回康复中心去,他们之间的隔阂根本没有消除。 胡思乱想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他坐不住了,穿好鞋去了隔壁房间。房门一推开还有淡淡的尘味,衣柜是开着的,只是人并不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