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1
书迷正在阅读:宠入豪门、快穿:每次都是我躺枪、(综同人)中城高中的日常生活、重生之豁然、秋以为期、我知道你不爱我、灵师[穿越]、长河风暖不成灰(H)、驭弟(双性)(H)、赌局(双性虐爱多H生娃)(H)
对俘虏笑了一下,说明来意。 对方愣一下,直截了当地说:“不干。” 阮君烈和颜悦色,劝说道:“为什么不干?打赢了,你可以做官。倘若到时候你不想做官,也可以卸甲归田,过好日子。” 俘虏说:“不好,我不要做官,也不要卸甲归田做地主。” 阮君烈笑起来,问:“那你要做什么?” 俘虏说:“我要跟着共\产\党闹革命,建立一个人人都有饭吃的新中国。” 阮君烈说:“你跟着我,也一样可以的。” 俘虏觑着眼,上下打量阮君烈一番,流露出不信任的神气。 叶鸿生默默捏一把汗。 阮君烈尊性高傲,下属见到他必须敬礼问好,没有人敢这样看他。阮君烈最最宠爱叶鸿生,允许他平起平坐。叶鸿生也不敢随便失礼,让长官不快。 阮君烈坐着,叶鸿生就站在一旁护卫他,服侍他。 现下,阮君烈纡尊降贵,变得平易近人起来,可是对方并不领情。 俘虏一脸嫌弃的表情,鄙夷道:“不跟你在一起。官僚主义!” 叶鸿生赶紧把脸扭开,装作没听见,脸上却有些红。 阮君烈把翘起来的腿放下,身子往前坐坐,摆出更加真诚的姿态,劝说一番。阮君烈从国民党建党的革命传统开始讲,一直讲到抗战的种种爱国精神,劝说他加入。 阮君烈讲得很辛苦。 叶鸿生听得感慨:看来阮君烈很想把俘虏招进队伍。 共军的优秀指战员伤亡率很高。国军抓住的不多。阮君烈要用他来改善国军作战能力。 阮君烈说了半天,俘虏还是不怎么乐意。 阮君烈耐着性子,问:“你到底想要什么?有什么国军不能给你?他们是怎么答应你的?我都能做到!” 俘虏固执地说:“你做不到!你是个官僚主义的大老爷,只会说空话,鱼rou百姓!我不相信你们!” 阮君烈喉头梗一口血,暗自咽下去。 俘虏说:“我要跟着红军打仗,等革命胜利了,我不做地主,不做剥削别人的人。我要跟同志们一起去建设国防,保护祖国,再也不让外人欺负她。” 阮君烈看着他,半响没讲话。 叶鸿生心潮澎湃,也没讲话。 房间里一阵尴尬的沉默,阮君烈让人带走俘虏。 俘虏走了以后,阮君烈眉心纠结,脸色很不好看。 叶鸿生给他茶水喝。 阮君烈不喝。 晚上气温低,叶鸿生怕他冷,拿披风给他穿。 阮君烈厌烦道:“热死了。” 阮君烈的性格脾气并不适合做思想工作,他非要来,结果碰到这么硬的钉子,差点头破血流。 叶鸿生不知怎么心疼才好,也不敢劝慰他。 叶鸿生一安慰,就是认为阮君烈输了。他哪里敢。 叶鸿生在旁边站着,听他说热,就去把窗户打开。 阮君烈站起来,走到窗口,让凛冽的风吹开胸口淤积的情绪。吹了一会,他关上窗户,说:“马上开会,让他们都过来。” 已经入夜,军官们不是在吃饭就是在消遣。 阮君烈等不到天亮,要赶快开会。 叶鸿生传令,让所有将领到临时司令部集合。 没有败在共军手里,逃出生天,众人正在高兴,洋溢着一种喜气。等他们回去,肯定要授勋加官。军官们互相打招呼,快快活活地坐下来,发现长官的脸色很可怕,面面相觑。 阮君烈面色沉重,对下面的军官说:“不要嘻嘻哈哈的。失掉北方,没什么好高兴的。” 军官们不敢笑了,低声议论起来。 有人辩解道:“不是我们失掉的,是他们作战不力。” 阮君烈不耐烦道:“不管是谁,反正我们以后去不成了!” 下面变得安静。 阮君烈面上凝着霜雪,对手下的人讲述了一番他劝降的遭遇,还有俘虏的表现。 阮君烈评价道:“为什么没有歼灭他们?因为我们堕落了,忘记总理的遗训!日军投降后日日享乐,丢掉了主义!” 军官们都不吭声。 阮君烈沉痛道:“事到如今,在座的人人都有责任!这一次好运,焉知会不会延续到下一次?” 想到共军的难缠,会议室的气氛沉闷下来。军官们都抱着手,皱着眉,心情沉重。 阮君烈让大家发言。 有人说cao练得太松散,必须加强。 阮君烈说:“明天开始集训。” 有人说要学习总理遗训。 阮君烈说:“请政训处来讲学。” 有人揭发同僚在守城的时候偷香窃玉,心有旁骛。 阮君烈吼道:“一天不搞女人,你就会死吗!” 被他骂的倒霉鬼只好低着头。 阮君烈说:“大家心里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一说。” 一个团长察言观色,小心地说:“我是在想,怎么激励前线军人的士气,提高他们的战斗力……” 阮君烈示意他继续说。 这位团长大起胆子,说:“我们这一次打仗,到底是为了什么?士兵都不明白。共\匪不是日本人,我们怎么教育他们?” 阮君烈黑着脸,恨铁不成钢道:“在你脑子里,三民主义被狗吃了吗!快学总理遗训!” 团长被吓得闭上嘴,低着头。 其他人开始发笑,议论起来。 阮君烈把脸色放缓点,抬起手,平息议论,说:“我不是共\匪,我不懂他们那一套东西。但是!自清廷瓦解,北伐以来,一直到抗战胜利,功绩是我们的!我们没有理由出让!他们不放弃武装,骨rou相残就无法避免。我们要消灭他们,统一国家。” 阮君烈环视一圈,说:“革命尚未成功,大家还要努力!” 与会军官们异口同声答道:“是!” 阮君烈拍拍手,说:“散会。” 众人带着倦意,纷纷散去,只留下叶鸿生。 叶鸿生留着会议室,坐在阮君烈身边,说:“是不是有点急?毕竟算是赢了,大家心情正好,而且……” 叶鸿生停顿片刻,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阮君烈有些伤神,叹息道:“还没论功行赏,就要他们面壁反省,暗地里肯定骂我。” 叶鸿生微笑起来,说:“不会,他们懂你的苦心。“ 阮君烈望着夜色,忧心忡忡地说:“聊胜于无。” 阮君烈也困了,站起来,将军服外套脱下,交给叶鸿生。叶鸿生帮他拿着,陪他离开会议室,往卧室走。 叶鸿生叫人给阮君烈铺床,烧水,洗衣服。 阮君烈洗了热水澡,喝了一盏汤。 见他还不想睡,叶鸿生就坐下,陪他一会。 叶鸿生问:“子然,我们是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