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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当初建造里子东巷的人也是建了一半就停工了,也不知道那郑先生到底多大的眼睛能找到里子东巷的凶宅。 “这些年……殿下还好吧?” 鬼主站在矮丘上静静地看着挖坑埋树的姜若。 “哎,我不就是那样吗,整天在自己墓里躺着,也懒得折腾来折腾去,能有什么,现在是新时代了,没什么皇帝王子了,你也不用再喊我殿下了,我早就不是什么殿下了,现在就开个工作室给人算命过日子,就是个靠老本讨饭吃的普通人,鬼妾,你有没有想过……” “千年了,我以为殿下永远都不会出来了。”鬼主突然打断了姜若未尽的话语。 姜若也没有强求,顺着鬼主的话转移了话题:“我也以为自己不会出来了,都是意外。” 鬼主轻轻地笑了:“殿下总是这样。” 姜若正对着埋进去的柳枝注入阴气,催发柳枝赶紧生成柳树。 不知道什么时候鬼主突然来到了她身边,抬起手用红色的衣袖为她擦额头,黑漆漆的眸子像是没有波澜,又像是特别深地注视着她。 姜若震了一下,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陆……” 鬼主垂下眸子,衣袖也垂了下来,空荡荡地飘着:“对不起,是我逾矩了。” 姜若不知道该说什么,鬼主也不说话。 柳树已经在姜若阴气的催动下开始生发,很快就长成了一株小小的幼树,鲜嫩的幼树对比着黑漆漆的墓,显得格外地触目惊心。 “那个,我该走了。”姜若率先打破了尴尬的安静。 鬼主不说话,只是沉默地送着姜若。 等到了鬼市广场上的时候,阿成几个都觉察到了鬼主和姜若之间不对劲的气氛。 可是这样的情况下,哪怕就是大家心底已经被八卦撩的抓心挠肺,但是也没人敢开口问。 鬼主招了招手,有小鬼抬着棺材从城隍庙前晃了过来,血红的棺材砰地一下落在了地上,鬼主轻轻一挥,棺材倒在了地上,棺材里沉睡的那名员工顿时滚了出来。 阿成这边的人立马冲过去扶起了那名员工。 “殿下的朋友我便还回去了。” 鬼主说完,也不等姜若再回答,就带着一众鬼武士直接拔地飞起,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没过多久整个里子东巷的鬼市也开始慢慢消失,他们站在了一片残垣断壁之中,不远处就是连绵墓地。 阿成几个人吓的一个哆嗦,郑先生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 “走吧。” 姜若却不想再在这里多停留,而是重新戴上镯子催促几人。 大家显然也是不想多呆,赶紧跟在姜若身后朝外走。 虽然刚刚经历了一番险死还生的惊吓,但是人类的八卦天性显然是十分旺盛的,走了没几步,颜姐终于忍不住好奇地看向了姜若:“姜大师,刚刚那个漂亮的红衣小jiejie就叫鬼妾吗,她为什么起这么奇怪的名字啊?” 姜若的脚步顿了顿,她表情有些古怪:“他不是女孩子,是个男人。” “啊?” 这个答案显然是震住了一行人,包括郑先生的表情都变得古怪起来。 “他那么漂亮又那么有韵致,而且还留着长发穿着红衣,眉心还点着那么别致的花钿,我还以为他是个身世凄苦风华绝代的美女……” 阿成还有好几个男性纷纷绝望咋舌。 刚才那个被唤作鬼妾的鬼主真的是满足了他们对艳鬼所有的幻想了,结果居然是个女装大佬。 这年头不止直播间的女装大佬让人绝望,叫他们这些大老爷们时常怀疑自己的性向,就连好不容易看到个幻梦中的艳鬼小jiejie,居然都是个带把的。 想到了网上的那个笑话,你以为你约到的是个娇甜的女朋友,结果人家脱了裤子比你还大。 这种绝望感足以摧毁任何一个男人的自信。 “那不是花钿。”是一滴血溅上去的痕迹。 但是这话姜若并没有说出来。 女孩子们也是满脸震惊,颜姐更是忍不住道:“既然他是个男人,为什么要叫鬼妾这么古怪的名字啊,还是说鬼妾不是名字,他不会真的是什么鬼妾吧。” 姜若没有直接回答颜姐的话,而是突然非常感慨地朝着众人来了一句:“所以说能做人的时候就好好做人,千万别想着一点不如意就去做鬼,你们不知道做了鬼之后,会因为什么样奇怪的执念钻牛角尖,而且越钻越厉害,整个人都会变得古里古怪的,脑子里的想法也会奇奇怪怪的,叫人劝都没法劝。” 比如鬼妾比如她。 “呃……” 颜姐几个人被姜若的吐槽怼了一脸,不知道姜若说的是什么意思,想要接话也不知道从哪里接。 毕竟他们是人啊,怎么可能知道做鬼了是什么想法,更何况真的要做了鬼,也没有机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吧。 姜若说完之后就不再说话了,只是怅然地叹了口气。 她突然想起千年前,有一天她去了前殿,正巧有一个少年郎君站在大殿上侃侃而谈。 他不过十六岁的年华,却已经是翩翩君子如雕如琢。 他穿着惹眼的赫色华衣,便如一只正盛开的牡丹,清香遍染满地风华。 她记得父皇瞧见她来了,便突然伸手一指下方那蹁跹如玉的少年郎,朝着她似打趣似认真地道:“这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陆止,出身名门世家,才华享誉京城,朕便许他做你的驸马如何?” 那时候侃侃而谈的状元郎戛然而止,失礼地抬头朝帝王的御座上看去,他对上她的视线,眉眼轻轻一弯,便如同一汪浅溪晃过心田。 可是那个自信张扬、温雅尊贵的世家少年怎么就变成了阴郁凄冷的鬼妾了呢? 她至今还记得,那段辗转难眠、怨恨嗜心的岁月中,她将自己封在棺材里,死死地锁在墓中,不愿想不愿看不愿听。 有一天一只怨鬼突然来到了她的墓前,在她的墓前站了很久很久,白天到黑夜。 她不愿意搭理他,嫌他碍了她的清眠,甚至恶毒地等待着,等着看他什么时候被日头晒的魂飞魄散。 最终怨鬼悄然离去,她却好奇了,分了一丝魂跟在他身后,看到他一路跌跌撞撞,被大鬼纠缠不得安宁,她终于悄悄出手替他除了祸害。 她看到他最后终于寻到了自己的墓,躺进了墓xue中,她也折身悄然离去。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从别处来的小鬼带来了一丝风声,告诉她不知何时出了一只实力强悍的大鬼,那大鬼红纱覆面穿一袭红衣,成了一方之主,却有个非常奇怪的名字叫鬼妾。 她听了之后却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一个熟人老鬼给她带了一封信。 她看了信之后问了他,为何要甘愿自称鬼妾。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