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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那种,即便天下人都要杀你,我也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这样的感情。 为你披荆斩棘,为你立地成魔。 这样果决而炙热的爱恋,一辈子只要经历一次。 就再也无法忘记。 ——————————————————— 分别是没有的,下章小堂兄披个马甲又回来了,不用怕~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0074927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小小文盲 10瓶;域七 9瓶;30074927 7瓶;按乐 6瓶;连家九卿、阿白 5瓶;涉雨清闲 3瓶;云归、妖小熙、吃糖果的柒柒、今天也在网上冲浪鸭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银楼钥匙 据谢谨所说, 那日在北坡树林中妙芜使出本命符,几乎将所有追击堵截谢荀的人全都放倒。这等强悍逆天的结界,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彼时天色将明未明, 雨终于停住, 谢谨等人踏进那片树林中,只见银色光蝶飞舞,充斥整片天地, 原本萧肃的树林绚丽得如同幻境。 风吹林木, 雨水顺着树叶滴进地上的水洼,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银色光蝶便在这一片起此彼伏的滴水声中渐渐化为银色细屑飘散。 维持了大半夜的结界开始消退。 谢谨和谢泫迅速在林中看过一遍, 没有找到妙芜和谢荀, 又将搜寻范围扩大三里,终于在江岸渡口旁的一处长亭里寻到妙芜。 他们找到妙芜时,她身上衣衫干燥整洁, 全然不像淋过雨的样子。 她平身躺在长亭的青石长椅上,身上还盖着一件男式的弟子外袍,右腕上套着一只蓝光幽幽的剑镯。 谢泫上前一步,扶起女儿,半抱在怀中,掌心触碰到她身上的衣物, 发觉那衣物上还留存着暖烘烘的温度,像是刚刚从薰笼上拿下来。 但附近显然没有薰笼火堆这样的事物,可见是有人用内力帮她烘干了身上的衣物。 这温度证明,在他们赶到之前, 那个人应该还在这里。 谢泫高声唤了几声“琢玉”,无人应答,唯有江风呼啸。 谢泫摸了摸女儿的额头和双颊,发现没有发烧,才略微宽下心来。 他解下披风替妙芜遮上,垂首时,妙芜手上的剑镯便撞入他眼中。 谢泫愣了下。 谢谨低声道:“父亲,这只剑镯是琢玉剑气所化。” 谢泫闻言只觉惊心骇神,言不成句:“她……她和琢玉,他们,他们……” 谢谨沉声道:“看那日他们携手离开谢家的情形,恐怕是这样。” 谢泫忽然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定了定神,才道:“此事太过惊世骇俗,回姑苏后,你亲自传令下去,谢家子弟,凡有敢私下议论那日之事者,通通家法处置。” “他们年纪还小,尚不懂事。日后阿芜和琢玉之间的事情,你我莫要再在她面前提起。” 父子二人避开其它世家之人,偷偷将妙芜带回了姑苏。 刚回到谢家,灵鉴夫人便派紫姑亲自来传令,说要接“亲传弟子”进桃源休养。 谢泫正乐意让妙芜暂时避开这些风波,闻之便亲自送妙芜进入桃源,拜托灵鉴夫人代为照顾一段时日。 妙芜在桃源避难的这段时日,谢泫父子很是费了一番周折,才压下不少风言风语。 期间谢家又召开了一次宗族大会,主要讨论对谢荀的追捕,对妙芜的惩处以及新任少主人选的确立。 在前两项事宜的讨论中,家主谢涟基本不发一言,也没有任何表态,然而等长老们开始讨论新任少主的人选时,谢涟忽然开口说话了。 他说:“谢家少主之位,我只属意阿芜一人。” 谢皖一支的几个叔公辈分的人物一力反对,言说妙芜与萧氏余孽牵扯不清,德行有亏,正邪不辨,不堪当此大任。 谢涟只一句话,就堵住了他们的嘴。 “阿芜她,修出了本命符。” 不仅修出了本命符,她的第四重结界之强,恐怕在近几代家主中,都没有一代家主能比得过。 浒墅关树林中那一战,不仅坐实了妙芜和萧氏余孽“同流合污”之事,也让妙芜一战成名。当日参战之人,无一人不对那漫天狂舞的银色光蝶心有余悸。 继任家主之人,必须修得本命符,这是谢家几百年下来的规矩。 现如今同辈之中,修得本命符者唯妙芜一人,众长老便是想另拥一位弟子当少主,也无人选可供选择。 忽忽间,距离浒墅关乱战已经过去将近一月。 这一月之间,妙芜前半个月都待在桃源中避难养伤,跟随灵鉴夫人驯服罗刹。 现如今,她和那罗刹对殴时,已能做到胜负参半。只是罗刹心性桀骜,要让它全心顺服,尚需时日。 后半个月,风波平定,谢泫才亲自进到桃源里,把妙芜接了出来。 于是妙芜的日常又变成了早上到祠堂抄写家规,下午进到桃源里,先和紫姑练两个时辰刺绣,然后再陪灵鉴夫人说说话,在桃源中用过晚饭后才回到翠栊轩里,继续绣制护身锦衣。 这日妙芜旁敲侧击地向谢谨打听了一番谢荀的行踪。 谢谨闻言,先是低头看了眼妙芜手上的剑镯,过了会,才答复道:“没有任何消息,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妙芜悄悄松了口气。 在这种情况下,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从浒墅关回来后,不知出了什么问题,系统给的道具“千里眼”便不能用了。妙芜无法探知谢荀到底人在何处,只能从他的黑化值进行判断。 谢荀近来的情绪状态还算稳定,证明他这段时日里应该没有遇上什么要命的危险。 而且那日昏迷过去之前,妙芜记得谢荀对她说,等他,他一定会回来。 谢荀此人不承诺则已,若有许诺,言出必行。 他说会回来找她,就一定会回来。 妙芜从来都没怀疑过这点。 只是…… 他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临睡前,妙芜躺在被窝里,掰着手指数了三遍,确认无误——已经过去二十七天了。 第二日,妙芜照例早早醒来,宝翠进来为她梳妆。 宝翠为妙芜梳了两个低矮的小髻,打开妆奁,想找两把玉兔拜月的小发梳给妙芜簪上。 手伸进妆奁盒子里翻腾一阵,没找到发梳,倒摸出一只不到手掌大的小木匣子。 宝翠“咦”了一声,捏着那小木匣子打量起来。 紫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