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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熟的鸡胸rou,什么调料都不用加,小狗就能吃得干干净净,吃完就舔贺相尧的手。 赵羽丰含住男神伸过来的手指,轻轻舔了舔,又和吃棒棒糖一样,把手指尖裹住,心想:我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迷弟了,还有谁能像我这样,还有谁,还有谁! 贺相尧把手指抽出来,移到大馒头上,鼻尖磨蹭着小模特微微渗出点汗珠的鼻尖:“乖,不要动。” 赵羽丰感觉到了,男神的大鸟非常精神的和他的小鸟贴在一起,中间只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不对,他身上的黑纱有相当于无,那意思就是只隔了一层,这种情况还忍什么,男神你醒醒,我的身份你忘记了吗? 贺相尧没忘记,就是不太好意思直接下手,抱着人贴了一会儿,起床穿衣服。 赵羽丰紧跟在他后头,想换衣服又想起自己什么都没带过来:“老板,我今天穿什么?” 贺相尧回头,看着刚刚盖到大腿根的黑纱,心里有些不自在:“穿我的。” 穿衣服也是个技术活,赵羽丰一米七,贺相尧一米九往上数,他穿男神的衣服就像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如何把过大的衣服穿得好看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赵羽丰选了一条七分裤,一件白色衬衣,好在男神的体型偏瘦,裤子虽说有点松,但不至于往下掉,只不过七分裤穿在他身上就变成了九分裤。 白衬衣也有点大,赵羽丰只扣了最底下三颗扣子,上面歪歪斜斜的垮着,红豆子大大方方的暴露在灯光下,他抛着小媚眼朝男神走过去:“我今天能不能陪你上班?” 贺相尧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裂开一条缝:“能。” 今天还是保镖开车,出门之前赵羽丰衬衣扣子被男神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两粒露出来的红豆子也被男神弄成了两颗花生米,肿肿的,磨着衣服有些疼。 车后排的空间很大,贺相尧十分别扭的贴着车门坐,赵羽丰看男神一眼挪过去一点,挪着挪着就坐到了男神大腿上,两只鸟又贴到了一起,赵羽丰摸摸鸟头,眼神里都带上了小钩子:“老板。” 贺相尧把他的手拍下去,双手环住小模特的腰,两人贴得更紧了,车抖一下,两只鸟互相啄一下,赵羽丰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城里人简直太会玩了。 互相啄了一路,下车的时候两只鸟都神采奕奕,赵羽丰翻身坐到一边喘了好一阵儿才平复下去,贺相尧也呼吸粗重了好一阵儿,他打开车门,又退回来在小模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去上班了,卡给你,密码是六个六,想买什么就买刷卡。” 赵羽丰没接□□,反而拉住男神的手腕:“你答应过让我今天陪你上班的啊。” 贺相尧:“……”不是已经陪了吗? 赵羽丰像块儿牛皮糖一样手脚并用缠上去:“答应过的。” 贺相尧没舍得挣开,回抱住小模特:“想去公司?” “嗯”,赵羽丰生怕男神把他撕开:“我不管,你要说话算话。” 贺相尧手臂用劲儿,把人抱起来:“想去就去。” 这瞬间赵羽丰似乎看见了过年时的烟花在眼前炸开,四周漆黑,空气里却弥漫着甜蜜的味道。 他浑身轻飘飘的,仿佛坠入了一个蜜罐子,罐子深不见底,身体一点点往下陷,呼吸也越来越艰难,明知道最后的结局是被蜜糖淹死,他还是不想多做挣扎,管他呢,今日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睡一次保本,睡两次有赚。 赵羽丰捏住鸟头:“我还想这个。” 贺相尧倒吸一口凉气:“听话,先回公司。” 第3章 表弟 回公司就回公司,这么多年都等了,赵羽丰也不急这一会儿,放开缠住男神的手脚,隔了十多米跟在贺影帝后头。 公众人物就是有这点不好,随时随地都得注意个人形象,赵羽丰倒是想死不要脸的继续缠着男神,可他不想明天上头版头条。 小模特放开了,贺相尧搓搓手指,感觉怀里空落落的还有点不习惯。 赵羽丰昂首阔步的背着手走,他这种十八线开外的小模特平常是没资格到总公司的,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好几年前签合同,那时候他刚从城乡结合部到大都市,什么都没见过,什么高科技都不会用,也不会穿衣打扮,除了一张脸能看,其他没一样拿得出手。 也不能怪他,他妈死得早,留下他爹一个人带娃,他爹不争气,老婆死了就天天喝酒打牌麻痹神经,时间长了欠了一屁股债,天天都有要账的堵在家门口。 这种情况哪里还有闲钱供他上兴趣班,初中的时候他爹撑不下去把房子卖了抵账,从此他没了家,高中的时候他爹又撑不下去想把他也卖了,赵羽丰半夜逃了,从此他没了爹。 还好半路遇上了王乾坤,硬是觉得他脏兮兮的流浪汉打扮很有特点,把他带回公司签合同。 这样想想感觉和男神差距更大了,赵羽丰把乱七八糟的念头抛到一边,小跑几步,上前挽住男神胳膊,贺相尧低头,赵羽丰冲他露出个傻不愣登的笑:“现在进公司了,没人会拍。” 贺相尧低头,把自己的舌头塞进小模特嘴里,乱搅一通:“在外面也不用怕。” 前台小妹看得目瞪口呆,这些年倒贴大老板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大老板一个没收,他们私底下都在传大老板的小老板不行,现在看来不是不行,只是发育得比较晚。 贺相尧要办公,进了办公室赵羽丰非常识趣的把手放开,自己坐到旁边的小沙发上,歪躺着玩手机。 贺影帝故作正经的端坐在办公桌前,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会儿报告,抬眼:“窗拉上。” 赵羽丰心领神会,手机扔一边,赶忙拉上窗,解开衬衣扣子:“来?” 贺相尧盯着小模特的锁骨:“来。” 当老板的人就是不一样,办事效率非常高,说来就来,没给赵羽丰一点缓冲时间,两只鸟被从笼子里放出来,头碰头,互相打了个招呼。 赵羽丰被压到办公桌上,他在心底小小欢呼了一声,这辈子算是值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婴儿期留下了遗憾,贺影帝特别喜欢在嘴里吸点东西,赵羽丰那两颗小红豆被弄成了两粒花生米,又成了两颗小葡萄,这下子是光疼不爽了。 他眼睛了含了两泡儿泪,要哭不哭的:“老板,我不行了。” 贺相尧松开嘴,改亲小模特的下巴和脸颊,一边亲一边啃。 赵羽丰痛并快乐着,脚趾蜷缩又张开,他一会儿感觉鼻子被含住了,一会儿又感觉耳朵被含住了,最后舌头被含得紧紧的,话都说不出来。 贺相尧眼神凶狠,像是要把身下的人拆穿入腹,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提枪上马,办公室门嘎吱一声打开。 “哥”,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