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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施展方式,一是通过符咒类的纸张,二是铭刻在武器,竹板,砖石等一系列介质中施展,三是等修为够了能直接瞬发咒术。 像上次大长老在他身上下的守护神咒,就是瞬发的。 这种本质上其实也是将施咒者的身体作为施咒媒介,并不是凭空就能施展的。 李粲然从中抽出一张言灵纸,介绍了一下:“地支系基础咒法之十三,重言术。” 他手腕一动,这张言灵纸就飘飘悠悠地附在了周容的身后。 周容眼神波动了下,任由他胡来。 李粲然清了清嗓子,开口了,“我,周容。” “我,周容。” 他说一句,身边人跟着说一句。 “一个蛮不讲理的人。” “一个蛮不讲理的人。” “极其自恋。” “……极其自恋。” “尤其爱吃醋。” “……尤其爱吃醋。” “是个傻子。” “……是个傻子。” “我,在这儿起誓。” “……我,在这儿起誓。” “以后绝不恃强凌弱欺负人。” “以后绝不恃强凌弱欺负人。” 全都说完后,李粲然也不给他揭开那张言灵纸,一个人笑容灿烂。 周容偏过头问道:“好玩吗?” 他的笑声戛然而止。 周容说:“蛮不讲理的人是你吧。” 李粲然切了一声。 两人目光相对,他的心脏突然猛烈的跳了一下,两人呼吸慢慢靠近,没过几秒就近在咫尺了。 周容轻声问:“可以吗?” 李粲然垂下眼眸,没再躲避,自然而然地和面前的人接了个吻。 一旁的紫焰蛟龙:⊙o⊙!!! ※※※※※※※※※※※※※※※※※※※※ 感情戏,我已经尽力了…… 还有一更在半夜,要是太困了,就明天再日万吧 第103章 等到这个绵长而温柔的吻结束后,两人的脸微微分开,呼出的温热的鼻息还缠绕在一起。 周容的眼眸直视着近在眼前的人,看着他被自己吻得红润带着水光的唇色,很想将嘴再凑上去舔舐一番。 他低声寻问:“感觉怎么样。” 李粲然思考了一下,诚实道:“有点口渴。” 他知道周容想听到的答案不是这个,但此刻就连他自己都没理清自己的想法。 先不谈喜不喜欢,肯定是不讨厌的,否则也不会三番五次任由他亲吻自己了。 他清楚自己的脾气,但凡有人能迁就他一些,哪怕之前伤害过他,也可能因此好了伤疤忘了疼,轻易地就被哄好。 从储物袋中取出水袋,仰头喝了一口,惬意的凉风拂过脸庞。 他问身边的人:“这次的任务内容是什么,我都忘了。” 周容这时已回过神,压下心思,向他缓缓道来。 河东衢州一地盛产盐矿,当地的盐户们以打井的方式抽取地下卤水,再设灶煎盐,产出的成品盐统一走官道,运到淮左一带进行售卖。 但就在这几次的运输途中出了岔子,有附近山头的劫匪截走了大半的盐货,而且这还不是棘手的,真正令河东的盐运商感到头疼的是劫匪所豢养的一群妖兽。 因为他们这批盐商是每个月都向魔神宗缴纳盐税的,所以宗门得为此事负责。 “妖兽,什么妖兽?”李粲然问。 周容说:“实力在三阶左右的……”他说到这儿顿了一下,“灵鹅。” 灵鹅说的应该就是鹅吧。 李粲然眼前一亮,是他以前看到的那种特别凶残见人就咬的大白鹅吗? “那正好,我去抓一只来养养。” 周容忍不住问道:“你养它做什么?” “看家护院。”他笑逐颜开的说道。 等他们两人来到衢州的地界,已经到了傍晚时分,刚从云舟上下来,就看到了接待他们的林氏一族的人,他们正是是河东一带世代经营的运商。 一行人边走边聊。 林家来的人简单介绍了一下他们是怎么做生意的,包括如何收集食盐,如何运货等等问题。 据他们所言,除了每月定期向魔神宗缴纳的税款外,他们还得向淮左一带的窝商花银子买盐引,也就是售卖食盐的凭证,盈利上面还得被剥削一层。一个月进账的银钱原本就不多,现在又来劫匪分一杯羹,他们的处境更是难上加难。 大约是见来的只是两个宗门弟子模样的年轻人,并没有长老跟来,那人说话的语气中多了些明显的抱怨。 有人在暗中推搡了他一下,他才稍微收敛了番倾诉的口气,但仍是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 在踏进林氏的府门前,李粲然是真的以为他们的日子过得艰难,毕竟按照那人生动形象的描述,他们府里快穷得揭不开锅了。 可谁知一走进去,即刻就被满府满院的奢华给震慑住了,眼睛都快瞎了。从假山流水,到亭台楼阁应有尽有,低头行走的小厮和穿得花花绿绿的侍女更是经过了一波又一波。 这尼玛的叫没钱??? 李粲然扯了下嘴角,用谴责的视线瞟了眼刚才和他们诉苦的那个中年管家,你家没钱长这样? 中年管家摊了摊手,表示真没银子。 “谢兄?是你吗,谢兄!”一个惊喜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你怎么来了!” 李粲然应声抬头,看见一个体态高大穿着锦衣的年轻男子朝他兴奋地挥手。 竟然是三年半未曾见过面的林鸿。 他这才骤然想起,林鸿在被淘汰出宗后和他说过,自己家就是贩卖井盐的,他当时还给了自己一块林氏的腰牌。 管家赶紧弯腰行了个礼,“少爷。” “这位是……周兄!”林鸿看向李粲然身边站着的周容,想了好一会儿,终于记起了他的身份,顿时脸上堆满了喜意,“周兄,你还记得我吗?” 周容正想开口,却见他连忙道:“哎哎,先不提这个,你们这次是来给我家护送商队的吧。先进屋,我给你们上茶。” 他们跟着林鸿的后脚跟来到府中迎接贵客的正厅之中。 一只鹦鹉飞了进来,落在了黑木桌上。 “去去去。”林鸿伸手驱赶了一下。 鹦鹉不为所动。 林鸿喊来一个下人,让他将这破鸟赶紧带走。 李粲然怀疑自己听错了,问道:“你刚刚喊他叫什么?” “你说那粗使的小厮吗?”林鸿坐在椅子上,坏笑了一下,说道,“俞子真啊,他就只配当我下人。” 周容大概猜出了一点两人当年的恩怨。 为了之前分脉统考被俞子真出卖因而淘汰出宗的事,林鸿记恨到了现在,三年了,一点都没忘。 他还特地给两人重温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