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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必能引起武后注意,反正武后说了告错无罪、告对有赏,不管真假,告了再说。 州府将此事上报朝廷,而此案中牵扯的大臣正好与武后有过敌对,武后便借机将此大臣打入大牢、重罚县令,而告密小人却鸡犬升天,突然谋得了一官半职。 就这样武后杀死不少忠臣,jian佞之臣反而升官发财,当然武后也趁乱排除了异己。 萱宁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觉得武后离自己越来越遥远,她不仅没有亲近感,还有了nongnong的杀气。 这日,萱宁在蓬莱殿伺候武后研墨,依然无精打采,她觉得自己入宫的意义似乎不存在了,等待自己的只有绝望。 武后批阅完奏章,打了哈欠,放下本子,看了看萱宁,诧异道:“之前让你回去休息,怎么依然这样?莫非有心事?” 萱宁紧张抬头看了武后,道:“没有没有,奴婢这就加紧研墨。” 武后走过来仔细端详萱宁,道:“看着我。”萱宁慌乱中看见了武后犀利的眼神,慌了神。 武后道:“不对,你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现在你是我的贴身宫女,不用怕。” 萱宁摇摇头道:“没有,只是近来告密制闹得人心惶惶,我担心会不会有人诬告到我头上。” 武后严肃地看着萱宁,突然哈哈大笑:“怎么可能?我是最相信你的,就算有人诬告我也不会信的。” 萱宁赶紧跪地道:“谢谢武后。”松了一口气,心想:以后不能再魂不守舍了。 突然武后又语重心长地说道:“如果你能懂得这背后的道理,就不会如此害怕了。” 萱宁惊讶看着武后,武后摇摇头笑道:“这个政策是我定的,我自然有我的打算,你想,之前朝中到处都有关于我的非议,异己太多,如果我不主动出击,恐怕今日倒下的就是我。” 萱宁道:“先发制人,武后高明。” 武后道:“我想起了多年前的另一件事,就是那件事改变了我。当然我对王皇后、萧淑妃百般忍让,不惜成为王皇后的棋子,在皇后和淑妃的斗争中苟延残喘,卑微到连自己的孩子都差点保不住的地步,要不是皇上护着,恐怕我连生下女儿的机会都没有。” 武后看了看萱宁,难过道:“如果她还在世,应该和你一般大。”萱宁楞了一下,心像被针扎了一般。 武后道:“我知道她们都想害我的女儿,与其让他们害死,不如先发制人,于是我决定对她狠下毒手,但是我还是下不了手,于是悄悄把她送出宫去。”萱宁差点流出眼泪,强忍着心中的酸楚。 武后又道:“为了方便日后辨认,我将金扇子放在在身上。可惜……” 萱宁已经难过得差点跪倒在地,全身已经虚脱,完全没有力气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于是她用一只手撑着桌子。 武后难过叹气道:“这么久没有音讯,她应该已经……上天还是帮我杀了她,或许对她来说也是种解脱。”她摇摇头不愿相信,又道:“这就是我疼爱的太平的另一个原因吧。”她转头发现萱宁身体不支,紧张道:“你怎么了?” 萱宁摇摇头道:“只是肚子痛。” 武后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你就有亲切感,可能是她派你来安慰我的。” 武后道:“我和你说了这么多,说明我很信任你,所以你无须担心,懂吗?”萱宁恐惧地点点头,便和武后请辞离开了蓬莱殿。 走出蓬莱殿的一刹那,她哭了,仰头对着天空流泪不止,道:“为什么?真相比想象还残忍,与其这样,我宁可不要知道金扇子的秘密。宁可当年她杀了我……” 不知不觉,萱宁恍恍惚惚地走到了湖边树下,她诧异着怎么会到了这里?看着夜色下凉风刮过树梢,鸟儿蜷缩着身体,湖水第一次如此深蓝,如此寒冷,她只能用双手搂着双臂取暖,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树下一跳而下,他转头微微一笑,竟是那么熟悉和亲切。 第一百八十八章:共度一夜 萱宁突然奔溃大哭,扑向夕哲的怀抱,他不知所措紧紧抱住萱宁,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道:“怎么了?没事,没事,一切都能解决……” 萱宁摇着头喃喃道:“解决不了,我倒希望我从来没有进宫,从来没见过金扇子。” 夕哲愣住了,心里凉了一下,道:“你知道了什么?”他看着萱宁眼泪汪汪的眼睛,道:“振作起来,无论如何我都在。” 萱宁不知从何解释,只是继续扑在他怀里痛哭。 夕哲只得抚摸着她的背,唱起摇篮曲,可她却越听越难过,不知过了多久,萱宁的哭泣才渐渐止住,道:“今晚别走了。” 夕哲愣愣看着萱宁,但不能推脱,因为或许他是唯一能给萱宁勇气和鼓励的人,他默默地点点头。他便慢慢扶着萱宁回房,两人一路上没有说话,或许最长情的告白就是默默的陪伴,无需只字片语。 到了萱宁房间外,夕哲道:“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突然她从背后抱住了夕哲的腰,道:“别走。” 他内心一阵触动,但碍于在宫内太过显眼,他有点谨慎地看了看周围,转身搭着萱宁的肩膀,用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道:“这里是皇宫。” 萱宁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用手温柔地牵引着他往屋内走,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拒绝,沉醉在她忧郁中透出静谧气质的眼神,这一刻他只想向她的心靠拢,抚慰她受伤的心灵。 夕哲渐渐走进她的房间,仿佛走进了她的心灵,门自动关上了,他也无心去管。萱宁拿出一壶酒道:“陪我喝点吧。” 他按住酒壶道:“别,伤身。” 萱宁苦笑,推开他温暖的手,触摸着冰冷的酒壶,道:“你知道吗?武后她为了自己的权力,宁可牺牲亲生骨rou,甚至是还在襁褓的婴儿,所以她害死李弘、李贤,就不足为奇了。”她拿起酒壶就往自己嘴里灌,夕哲阻止她,却得到一个绝望的眼神,那个眼神冷得仿佛已经落入深谷,无法翻身。 夕哲会意,难过道:“你就是那个婴儿?” 萱宁眼泪止不住,又喝了一大口,镇定下来才敢说话:“这就是她喜欢太平的原因。” 夕哲愣住了,心想:原来萱宁就是武后的女儿? 夕哲顿时也止不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