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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肚子,不禁有些担忧地说道:“小侍卫,你这肚子不像是只有六个月的样子,若老夫瞧的不错,肚子里可能是双胎……” “双胎?”十一瞪大了眼看着慕容珏,指尖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有两个?” “嗯……”慕容珏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道:“男人产子,本就凶险万分,若是双胎,就更是……” 慕容珏的话没有说完,但十一却是听明白了,手指落在腹部,轻轻地抖了一下。 ————*——*————*——*————*——*————*————*———— 寒风晚,冬雪尽,吹角连营,几人离…… 妃暝进入营帐的时候,都玉隆,太子并着一向不正经的妃九黎已经商议了许久了。 太子主战,建议立刻攻打西楚个措手不及,不过妃九黎和都玉隆都觉得大军刚至,还未恢复精气,要进攻已经休整的西楚大军,吃亏的可能会是自己。 太子此次随军心中本就甚是憋屈,身上虽担了监军的名头,但手中却无一兵一马,虎符被妃暝和都玉隆握在手上。 “韩圣央行军,一向出其不意,如今大雪未尽,我军还是不要冒进的好。”妃暝淡淡的一句话,便将太子给抵了回去。 大燕承武三十四年三月,燕、楚两军对峙于临平西塞河之外。 两军几乎在同一日吹响了战争的号角。 这一场仗,最终还是打了起来,两国之前签订的和平条约,也正式被撕毁了。 燕楚两国国力相当,只是在这边境寒雪之地,楚国稍稍占了些优势。 两军交战三次,几乎打了个平。 韩圣央行军果然是诡异无边,第一两军交战,妃九黎领军作为先锋,被韩圣央耍了个团团转,险些落进陷阱,幸在妃暝及时喊了停,纵使如此,妃九黎也依然受了个不轻不重的伤。 憋闷的营帐里,妃九黎心情很是不爽,坐在一边生闷气,太子静静地坐在上位,妃暝冷着一张脸坐在下首,看都玉隆与带兵的几个将军你争我夺地吵了半晌也没个结果。 “六哥……你有什么看法?”妃九黎跟着妃暝回到营帐,咧着嘴问道:“韩圣央用兵果然诡异,我看他此番不像是要与燕国分出个胜负,倒像是有意牵制。” “你说的不错……”妃暝蹙着的眉头从袖中拿出一张纸条来递给妃九黎道:“大哥镇守的舟、,西楚增兵了,韩圣央故意坐镇临平,便是要诱我军西上,我们……都被他耍了……” “果然是只老狐狸……”妃九黎愤愤不平地将纸条撕碎,脸色肃然道:“怎么办?大哥手中不过五万兵马,与西楚大军硬碰硬,铁定是要吃亏的。” “先和谈吧?”妃暝头疼地闭上眼,揉了揉眉心道:“西楚国内并不太平,新皇刚登基,只有韩圣央一人拥护,他这一出声东击西,不过是想逼我们和谈罢了。” “和谈?”妃九黎皱着眉,看向妃暝道:“父皇此次派了二十万兵马,是下了决心要与西楚开战的。” 第20章 和谈 “决心?”妃暝冷笑道:“父皇不过是暗度陈仓罢了,临平属两国争议之地,父皇此次派了二十万兵马,不过是想霸占这里……” “西楚既打算和谈,又为何会挑起这场战争来?”妃九黎不解地盯着妃暝。 “韩圣央是个恋战的将军,不过楚国皇帝并没有撑到他雄心大展的时候便去了,只留下个十一岁的皇子。韩圣央想必也被弄了个措手不及……”妃暝解了身上的盔甲,坐在床榻上,低头思忖了半晌道:“不过和谈不着急,先看看父皇的意思,离京时,父皇给了我密旨,监视太子,他可能要开始收拾太子擅自囤的兵马。” 妃暝脑中暗暗地算计着,看妃九黎怔愣的样子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五月的春风,已经慢慢地席卷了整个大燕,满城的鲜花姹紫嫣红地开了个遍。 不过边境之地却没有这样好的景致,刀光剑影,尸骨屠戮。 燕国皇帝直到最后也没有与西楚和谈,大皇子妃書郦硬是凭着五万兵马守住了舟劶,扛住了时间让妃暝领军大败韩圣央于临平西赛河。 血色的河水,染红了沿途的花草,遍地枯尸,挫骨扬灰。 那是韩圣央至今唯一败的一次。 五月中旬,西楚大败的第七日,妃暝接到了燕国皇帝的圣旨,都玉隆领兵三万守城临平,太子与妃九黎即刻回京,妃暝留下负责两国接下来的谈判事宜。 妃暝风尘仆仆赶回小村的时候,十一正小心翼翼地收拾那两株被他移进院子里的桃树,上面稀稀疏疏地开了粉色的花芽。 偌大的肚子让他行动有些艰难,旁边白苏端着水壶,帮着一起侍弄。 “王爷……”苏倾夏最先看到妃暝,黑色的骏马低声地喷着气,似乎有些不耐烦。 妃暝翻身下马,进入院中,一眼看到那个大着肚子的人,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 十一听着声音抬头,看见妃暝的时候,愣在了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 妃暝身上的戎装还未脱,似乎是赶了许久的路。 “肚子这么大了?”妃暝似乎也被十一的肚子吓了一跳。 “嗯……是有些大……”十一看着妃暝有些手足无措,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六哥……你可算回来了……”背后慕容颖带着惊喜的声音,甚是清丽地响起:“你看,小侍卫被我照顾的可好,人都胖了好几圈……” “唔,是胖了不少……”妃暝深邃的眼神看着十一点头,倒让十一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王爷这战事结束得倒很是时候,小侍卫再过两个月只怕便要生了。”慕容珏随着慕容颖后面出现,悠哉地捋着胡子。 “还未结束……”妃暝冷硬的脸,轻描淡写地说道:“两国谈判之事,我还要前去主持……” “谈判?”慕容珏不禁叹息道:“这事可不是一两日就能谈好的。” 妃暝沉默无言,径自进了木屋。 五月的天色是不定的,上一刻还阳光灿烂,下一瞬便阴暗起来,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 屋内的光线有些暗淡,妃暝看了一眼睡在旁边的人,而后转向窗外,云层渐深,缓缓地下起了小雨。 妃暝撑着头斜靠在床边,心中想着什么,指尖轻微地落在十一的脸上。 室内熏着暖香,外面却是萧瑟地分不出天地。 妃暝缓缓地起身走到窗前,看着淅淅沥沥突然大起来的春雨,心中思绪纷乱了起来。 “王爷……”十一睁眼便看见妃暝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的大雨,脸上阴沉。 “起来了……”妃暝收敛了神色,走到床边,伸手将挣扎着要起来的十一扶住。 “王爷,属下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