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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褚西楼几步追上他,“别走了好吗?” “你装什么可怜?”闻风讥笑,“我去哪儿你不是都清楚吗?是撬开了吴兴的嘴,还是查到了我的机票?你反正神通广大。” “吴兴不肯说,是我有个在机场工作的朋友……”褚西楼低下声音,“我只是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哦。那我是不是能说我只是害怕以后去哪儿都得见你?” “小风!”褚西楼抓住他的手,“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去追踪你的消息了……你父母对你做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我母亲和我继父与我毫无关系,你大可以让褚家拿我继父的生意开刀,”闻风甩开他的手,“你既然都知道我家里做的龌龊事了,还指望拿他的生意牵制我?” “我没有别的方法了……”褚西楼的声音压的更低,“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不能再让你走。” “褚西楼,”闻风讥笑一声,“你不会是对我旧情难忘吧?我们谈的那段恋爱——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确确实实是打赌输了才去追你的,我对你没有感情。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褚西楼的脸一下更白了,连嘴唇都褪了红色。闻风见褚西楼双手交错,用指甲用力地在皮肤上掐出一道血印子。他知道这是褚西楼每次情绪激动时用来平复心情的习惯。 他实在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至少有一丝怜惜。 但他也不相信褚西楼对他的父母合谋把他药晕然后送进他家里的事一概不知。如果不是他前一晚上喝药时候觉得有些奇怪放下了剩着的半杯,第二天他连跳窗的力气都没有。后面的事便更加无法想了。 更别说现在褚西楼还指望用家庭牵绊住他。 故意多伤害两句褚西楼,算不了解恨,但求从此之后无瓜无葛。 褚西楼的衣角被风吹得翻飞,闻风突然觉得他比读书时候更瘦一些。他移开眼神,要绕过褚西楼接着往前走。 “你没爱过我也没关系,”褚西楼拉住他,“我们可以重头来,我能好好学,做你喜欢的样子……” “你能不能别这样褚西楼?”闻风觉得自己以前认识的褚西楼被谁附体了,什么时候褚西楼也能说出这么自轻自贱的话,“你是褚西楼,褚家大公子,你要男人,成千上百的好男人往你跟前凑。别说是你要个在上面的,就算你要去作践人都有无数人上赶着排队。我求求你褚西楼,我就是一人渣,忘了我成吗?” 褚西楼似乎终于被他的痞话给刺激到,连着眼圈都红了一圈,可是褚西楼仍然没有放开闻风的衣角,更似下定了巨大的决心,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褚西楼说:“我只想被你cao。” 他尤嫌不够,“我如果知道那天你停下来是为了和我说分手,我一定不会松开……” 大雨倾盆而下。 雨幕里街边的福特车颠簸不已。 褚西楼的衬衫还系着最顶上一颗扣子,头重重地因着动作撞在车窗上却浑然不觉。 倒是闻风听到声响停了下来,沉默着把垫上了他的后脑。 褚西楼正魂不守舍,他迷迷蒙蒙睁开眼去找闻风,对上他深色的眸子。褚西楼一个激灵,他忍着疼攀住闻风健壮的胳膊,“怎么了?” 带着些讨好还有不可察觉的臣服。闻风盯着褚西楼挂着眼泪的睫毛,喉头一紧,并没有回答他。 * 闻风望着车里的惨状才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 事已至此总不能把褚西楼放在这跑了。他只好在褚西楼的车里摸到钱包和身份证,找了家最近的旅馆把车开过去又开了房,才把褚西楼搬进房间。 褚西楼在闻风给他清理身体的时候醒过来的,他尴尬不已,还打算在继续装睡,只是身体的反应瞒不过闻风。 闻风看到原本昏过去的人脸上布上了红晕,干脆伸往褚西楼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醒了就别装了。” 褚西楼这回连耳尖都红透了,他感觉到闻风的指在他后面又搔又刮,却远比刚才温柔。 闻风见褚西楼的背都僵直了,毫不客气地又往褚西楼的屁股拍了一下,“现在知道被我cao的感觉了,还想**吗?” “想。” 他俩这车|震玩的实在有点惨烈,褚西楼的后面****还破了点皮,看着都疼,回答他时候连犹豫都没犹豫。 闻风拿他没辙,也懒得多折腾他,清理干净了就用浴巾把人一裹,丢到床上去了。 他自己则返回浴室重新放了一缸水,泡个澡休息。 等他自己收拾好了再去看褚西楼,褚西楼依旧裹在浴巾里,抱着枕头昏昏沉沉地半梦半醒,闻风看他脸色发红,伸摸了摸额头,摸到一guntang。 麻烦精。 闻风撇了嘴,披了件外套准备下楼,那边褚西楼又清醒了一些,哑着嗓子问他去哪。 “买药。” “我车里的箱子里有……咳,”褚西楼咳了几声,“就在夹层一直备着。” 闻风“嗯”了一声,拿着他的车钥匙下楼取箱子。 他把箱子拿回房间粗暴地翻了翻,比药盒更先掉出来的是避孕套,还有一小管没开过封的润滑剂。 …… 闻风把润滑剂和套子举到褚西楼跟前,“你他妈有病吧?明明带着这玩意儿不知道让我用,被我cao|成这惨样你才舒服?” “不是。”褚西楼想起身解释,又因为腰痛摔回被子里,他疼得又泌出一点眼泪,说话也不自觉哽咽起来,“我怕你觉得扫兴……又不要我了。” “我他妈……”闻风皱起眉头,又想起他和褚西楼分的时候,骂了句cao。 * 感冒药里的安眠成分让褚西楼彻底熟睡了。 闻风坐在旁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实在是像吴兴说的那样愧疚心作祟,夹了根烟叼在嘴里,下去给褚西楼买外用的药膏去了。 他就是想不明白,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自己实在和“好”这个形容词沾不上边,怎么褚西楼就眼瞎认定了自己。 他临走前吴兴说他够混球的,闻风十分认可。 他真是个混球。 从一开始为了赌约追褚西楼,追到时又不知道珍惜,和人家提分的时候都找不到恰当的时候。 那天是褚西楼的生日,他和褚西楼 在家里看了个电影,到最后有点激烈动作片的电影。 他自然而然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