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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方透著夕阳馀晖的楼梯口,已经没有学生在走动的迹象,于是转回身子,将门从裡面反锁起来,又将灯光都关了只留最裡面的灯亮著,这才又走回办公区这边来。 小武一脸狐疑地看著睿宏,睿宏变了个姿势,将两条腿都伸上了按摩床上,双手十指紧扣环抱著两腿膝盖,屈膝坐在草绿色的软垫上,脸上却没啥表情,看起来倒像是个做错事,正在等待被处罚的无辜小学生似地。 「怎麽不连这边灯也关了啊?」睿宏有气无力,悠悠地说著。 「灯关了,看鬼啊!」小武轻轻叱了声,顿了一下,接著说:「灯都关了,空调也会关掉ㄋㄟ!」 睿宏抬眼往上望了一下,见到天花板上空调管的通风孔上绑了几条细细的白色棉纸条,正随著喷吹出来的气流,颤微微地挺飘著。 「喔.....」睿宏若有似无地叹了声,头低低地垂了下来。 原来地下室空调的开关是跟电灯开关串连在一起的,只要开了灯,空调就会自动运转起来,灯都灭了,空调也就会跟著被关掉了。 小武心裡纳闷,这吴睿宏是怎麽啦?刚才还是一阵热呼呼地,怎麽一瞬间就变了个样﹔以往总是瞧见他一副活泼好动的开朗模样,倒还从没见过吴睿宏这种「闷葫芦」的样子! 「怎麽啦?」小武问。 「唔......」睿宏闷闷地应了声,抬眼端详著小武。 「盖麻啦?」小武皱著眉头,不耐地骂了一声。 「没有啊....... 就......」睿宏支支吾吾地嗫嚅著。 「什麽啦?」小武又叱了一声,走近睿宏身边来。 「你...... 」 「我?.... 我怎样?」小武又骂了声,停了一会儿,见睿宏没有回应,叹了口气,不耐地叫著: 「厚.....是怎样啦?马的,跟娘们似的!干 ...... 」小武生气地骂著。 「没有啊!就你..... 昨天 ...... 」睿宏一听小武老师发起脾气来,赶紧抢白著说。 睿宏停了一下,吸了口气,鼓起勇气说: 「就你昨天跟另一个人在裡面.....所以....所以还有人知道我跟陈宗瑜....」 小武一听,翻了下白眼,终于明瞭是怎麽回事。 「厚 ...... 拜託 ....... 那我告诉你吧!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小武一副rou不拉几的拽样说著,还把「两个人」这三个字特别加强语气,大声强调给睿宏听。 睿宏一听,心裡凉了半截,原来还有另外两个人知道了他的秘密,这下纸包不住火了﹔如果是以往的时候,让他给知道小武老师竟然在办公室搞「3P」,那他不马上「亏」起小武老师来才怪,可是这会儿,他却没有那胡闹的心思,两眼呆滞,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呆呆地安静了一会儿,缓缓地开口说:「那 ...... 那两个女生 ..... 我认识吗?她们会跟别人说吗?」 「啥?你说啥?什麽女生啊?」小武老师突然一脸的怒气,皱著眉头,瞪著睿宏,质问著。 「你不是说跟两个女生搞.....」睿宏支支吾吾地说著,突然眼前一黑....... 「啪」一声巨响,睿宏都还没将话说完,小武突然挥手猛力往睿宏后脑杓打了一个爆响, 睿宏吃痛,双手抱著头埋进屈膝的双腿中间,捂著头,嘴裡「嘶嘶嘶」地哀鸣著。 「干你娘咧!请你不要污辱我身为GAY的高尚人格好吗!什麽搞女人,他马的,你污辱我啊!」 小武怒气冲冲地大声骂著。 「嘻 ...... 」睿宏头低低的,似乎在暗笑著,过了一会儿,当睿宏缓缓抬起头来时,一张帅到不行的俊脸上又重新推满了迷人的笑容,适才一脸的愁云惨雾,瞬间烟消云散,又给佈满了灿烂的阳光。 「早说吗!我以为你在这裡搞女.....」 「你还说!」小武抢白又骂了一声,接著说:「马的,你敢说 Gay 搞女人,你就不怕被人家揍的满地找牙!」 「什麽吗!有那麽严重吗!」 「没有?你知道只有一种 Gay 才搞女人吗?」 睿宏朝小武摇了摇头! 「哪种?」睿宏问。 「当鸭的!」小武速倢地啐了声。 「是喔!」睿宏歪了下头应声,似乎不太认同小武的说法。 「那跟女人结婚的 Gay 呢?」睿宏问著。 「那跟当鸭不是一样,更惨,还倒贴!」小武说。 「有那麽严重吗!」睿宏学著「某人」的语调,笑嘻嘻地说著,抚摸著后脑杓,朝著小武老师傻傻地笑著。 「马的,在裡面搞 3P,啊你不会叫我跟小瑜进来一起搞喔!5P ...... 多爽啊!」睿宏接著说。 「爽!爽个头啦!吓都快被你吓死了!」小武嘴裡骂著,猛然伸手往睿宏胯下抓去。 睿宏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将曲起的双腿夹紧了一下,嘴裡「哈哈哈」地笑著。 「你没瞧见你学弟给你吓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小武啐著。 话刚说完,小武撇见睿宏收敛了一下笑容。 「放心啦!他们两个舌头很厉害,嘴巴很紧的啦!」小武淡淡地说著,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吐出舌头微微舔了一下乾乾的嘴唇。 一想到这儿,小武才想起,今天早上一早就出门,到现在都下班了,一整天岳安也没跟自己联络,也没过来办公室找他,心裡著实纳闷著,想著,岳安跟旭豪两个人不会一整天都睡死在他床上吧?干,还是他俩又在他房裡「干」了一整天呢? 其实,小武想太多了,岳安早上赶来上十一点的那堂课时,就已经精神相当萎靡了,中午吃完饭后,跑到图书馆的静僻处睡了会儿午觉,醒来时又已经错过了下午的第一堂课,下午的第二堂和第三堂课也都是在断断续续的瞌睡中勉强硬撑,而第三堂课才上到一半,他就偷偷摸摸地从教室后门溜了出去,翘课回到宿舍去躺下了,想著他晚上还得去找立翰,得赶紧补足精神。 而旭豪的情况更惨,一整天都坐立不安的,觉得屁眼中好像给塞了块火炭,总是热热辣辣的,尤其是肛门口的扩约肌,明显地感觉到些微地浮肿了起来﹔那心情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就如地狱般的煎熬,总忍不住不断地回想著昨晚的「初夜」,被学长「开苞」,和那两个猛男热干的激情场景,使得他的裤档持续地隆起,但却又必须不断地压抑住那股rou欲的激盪,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