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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懒得锻炼的人靠外力改变身体……”他为什么要和一个土著聊“整容”的话题?大概……谈性起来了。 “我就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你,这样很好!”香子笃定地、认真地说。 宫玺自然大受感动,厚着脸皮讷讷接道:“我也喜欢自己……你的样子!” “我想……”热情地扑倒…… “睡觉!”仰躺在床,誓死护住身后。 雨在下,心里却很宁静。 放晴之后,宫玺帮着香子把几样不同形状的陶器搬到外面。再晾一晾,就可以烤制了。 他很满意,光是想象使用它们的状况,就觉得高兴。瞄一眼虔诚放置着的香子……和他一起用,才是最开心的。 “不要告我你们昨天光做收工了!” “不可能!天一黑就关直播!怎么可能是做正经活!” “安啦,不多不少,关之前多少,现在还是多少~” “我就服楼上这样的神级网友~” “所以有没有像电影里演的那样那样啊……” 嘈杂的叫嚷由远及近,等宫玺留意到,人群已经朝着这边过来了。 “你可能摊上事儿了,播主!”播客天使们的提醒让宫玺做好心理准备,就算不摆出战斗的姿态,也要有一个“赢得漂亮”的觉悟。 “你们这是来找我的?我晾上盆罐,就要上地呢!”香子迎了上去。宫玺在他后面暗戳戳站定。 “香子你一边待着!我们是来找那祸害的!”“就是,找他!”“把他揪出来!”一人吆喝,其余的都跟着起哄。 香子的脸色极其难看。他伸手挡住了要上前去的宫玺,恼怒地望着这群来意不善的居民。“我说过了,他是我的人。你们有啥事儿,就跟我说。” “好样的!香子!干-丫-挺的!” “目前还没动手,咱就别鸡动了!” “担心小宫玺~这些土冒真不识货!” “以我观之,香子能干翻一群!表担心!” 说起来,他们还真惧怕这个谣传不少的男人。对于香子,即便是他们推出来的首领,也没多少敬意。“香子,有的事儿你担不起!这祸害一来,就下了大雨。这是老天在示意啊!” 宫玺一个“噗”没忍住,笑场了,急忙用手捂住嘴巴。香子忧心地回头看他一眼,更心疼了。 “可阿婆的话你们都听到了。你们叫他‘祸害’,就不怕受到惩罚?”香子,好像有点忽悠人的天赋? “神婆还说,留着他会带累大伙儿呢!该哪儿来的,就让他回哪儿去!” “这么大雨,砸死人了,你知道不?地里刚种的菜全蔫了,知道不?” “你找个来历不明的人过下去,会害死这些人啊!你行行好,放他走吧!” “你是被迷了心蒙了眼啊,香子!你瞧瞧,他哪像个好的啊!” “……七嘴八舌,厉害了!” “二对多,有胜算么?” “观点全乎了~” “不让人申辩啊?” “还是论异端了啊……” “都别吵吵了!”宫玺一吼,脸红脖子粗的造谣者们和坐在直播前的播客网友们都被唬了一跳,香子自动让开,把他护在身旁。 “没文化,真可怕!我统一回复你们的问题:先说‘下雨是因为我’的事儿。我倒是好奇了,难不成我来这之前,没下过雨?没刮过风?没掉过冰坷垃?我现在说天火是我放的,你们信不?有本事你们别用?再说砸地的事儿,天下雨了,你们不去搭篷子,不拿身子挡,砸坏了菜还不是应该的?至于当回事儿不!你们没种地之前,下那么大就不会砸坏吃的吗?最后说我连累香子,连累大伙的……你们是瞎的吗?活儿我没干嘛?我为啥要把自己辛苦做的活毁了?还有说我不像好的,我有你们不好?我在家好好过日子呢,你们不去翻地跑来乱扯,是吃饱了闲的?” “总觉得播主最气最后一条~” “嗯,把他们说蒙了,鼓掌!”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开嘴炮干他们!” “还以为他们会忍气吞声……太棒了!” 有一个古老的笑话,文绉绉地骂人,他是听不懂的。虽然也有时候,你没骂人,那人硬是认为你的表情不美妙,要拉着干一架。 宫玺的反击并不算多犀利,还有不少对他们来说陌生的用词,却达到了不错的震慑作用。 指指点点,唉声叹气,有的装模作样,有的面红耳臊,一拨拨散去。 但愿他们能够清醒,明白过来,把自己列为斗争对象,是件浪费力气毫无意义的事啊!有多少内讧和对立都是因为人类的自私呢?解决问题不可怕,但发展的滞后徒留唏嘘。 转头,发现香子笑吟吟看着自己,类似揶揄地评价:“你好凶!” “什么?好胸?那么突然?” “是啊~好胸啊~” “摸摸大~” “我怎么变黄了?” “你们是故意的吧?” “你嫌我凶?”宫玺做可怜状,哄得香子急忙安慰。 “他们赶我!我走了?”佯作不舍,泫然欲泣,腰被紧紧箍住。 “那个……很痛啊!”这回是真的! “你别走!”唯有这个,是他最在意的。 “我不走。”好像又开错玩笑了,捂着男人的脸认错。“你在这,我哪舍得离开。” “播主,你这样会被干的!” “播主你忘了之前有多惨吗?” “你们过分了啊!小宫玺是不是忘性很大?” “这是种情趣吧?你说走,男朋友非要留,不是很嗨皮吗?” “香子太啊……” 王程楠抬起脑袋,问正在飞快演算数据的温格:“如果你被一个男人强-上了,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温格无语地望了他一会儿,开口:“你是自言自语只想让我听着,还是需要我给你一个回答?” 能这么问的人,大概真没什么情趣可言,可王程楠就是对他的反应很觉有趣。“你认真回答,我听听你的见解。” 温格摘下眼镜,学术气质稍减,眼神好像变得深邃。“从情感层面上,或者严肃点,称之精神层面,受害人都很难接受自己被强-jian的事实。如果你说施害者是自己喜欢或感兴趣的人,我认为这要视具体关系具体情况讨论。另外需要排除一小部分有受虐倾向的对象。”喝了口水,继续,“而从生理角度讲,性-爱虽然是灵-rou合一的过程,但只凭生理上的刺激,还是能获得快感、达到高潮,不是吗?关系中的人讲求一个配合适度,你应该听说过疼痛助兴的案例吧?要是用力过度,只有‘痛’,便没有‘快’了。” “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了解这些?”王程楠撇开内容不谈,而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