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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褪去,本色终于显露。 一片沉寂中,画面又定格在九幽禁地,除却葵羽、沧彬,长老院成员以魔尊为首齐聚,赤霄脸色微变,溪风似乎也想起来一件要事,表情不由一片肃然:“大祭司…”赤霄长叹一声,在九天、夕瑶不解的眼神中苦笑指向屏幕:“我也不知道这件事失败的后果是什么。”而众人神情严肃的看着赤霄布置好以重楼为核心的增幅法阵,一番cao练无误后,诸魔都踌躇满志的来到封印之前。 风伯飞廉、雨师计蒙、水伯冰夷、玄蜂、欢兜、貔貅以魔尊重楼为中心不远不近的站成一个六芒星法阵,内里亦有赤霄、瑶姬、女娇、骄虫立于重楼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全魔族最高层同时发力,将全身之魔力传输于魔尊,炎波血刃荡漾最明亮的虹光,一击破空!神魔之井的封印剧烈波动,有明显的碎裂之趋势,众魔不免面露欣喜,连重楼的眼神都凝起一片星辉,可一道金光陡然亮起,天帝玉玺的形状浮现,巨力猝不及防反弹!轰隆一声巨响后,十一位魔族高手重伤吐血,皆摔了个七零八落,一切倏忽恢复平静。 沙漠上,目瞪口呆的旁观者半晌才回神,面面相觑都感叹神将的封印之高明,伏羲幽幽一叹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由此显露无疑,我该感到高兴才是,但想想之后发生之事…” 女娲轻笑:“无妨,最多不过换个魔尊而已…” 神农亦是语调平缓:“赤霄,以汝之心机,不可能没准备吧?” 赤霄苦笑,瞅着影像中艰难起身的诸魔,以及重楼匆匆离去时眸底的冷寒,再闻听三皇此言,他怎么可能猜不到重楼这一回又拿飞蓬出气了呢?只是…其轻叹一声道:“老一辈虽然因为魔界近万年之乱局有所怀疑,然终究还没肯定重楼是重聚了,至于魔尊之位…重楼和飞蓬之事没能瞒住后,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若是重楼陨落,则再次进行混战…”语气顿了一下,魔族大祭司直言不讳道:“当然,这是对外,实际上吾等都倾向于瑶姬即位并准备了后手,不过以您的意思,蚩尤大人既然回归,那么…” 神农的语气带起些许似笑非笑的意味:“你算的倒是很不错,就连重楼陨落后的魔尊之位人选都准备好了。” 赤霄面不改色:“陛下过奖,然这个陨落…”他看向九天、夕瑶,语气分外凝重道:“我们几个决定,若是飞蓬出手,则谁都不加阻拦,生死自凭他们本身…可除此之外,重楼一日未死,就还是魔尊!神界任何人,甚至包括天魔族,谁动手吾等皆会全力阻拦!” 一声赞许的笑声隔空传来,神农只道一句“不错。”便不再出言,九天、夕瑶对望一眼、颔首默认,溪风见状松了一口气,炎波很淡定的对赤霄点点头,不敢插话的其他人也重新将注意力集中于投影。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的还是有点暖的…吧?这是白天的更新提前发出来了哟,求评论热度收藏o(╯□╰)o 第128章 第七十五章 巫山云雨无见期 这一次的对峙,正如大家所料,从开始就话不投机半句多,重楼气闷之下直接将飞蓬压在床上,其手指从喉结游移到锁骨和胸膛,但对方无悲无喜的反应只让他更加怒火中烧,眼底便有混沌之色闪烁。很快,飞蓬阖眸不言不语,重楼气急败坏离去,其身影在一黑一红的两个玉瓶面前稍有迟疑,然混沌昙花一现后,魔尊终打开黑瓶将药丸尽数含在口中…溪风、赤霄对望一眼,炎波、照胆沉默不语,九天、夕瑶以及其他人都抿唇继续注意着,只见重楼强行以吻将药丸渡入,飞蓬再睁开的蓝眸里杀机闪现。 重楼把飞蓬推倒在床上,冷笑一声:“如今你已是我的阶下囚,又何必做无谓的反抗?!”话语刚落,飞蓬的脸色就一片潮红,影像中能看清的胸膛上更是顷刻便布上一层薄汗。神将瞪视近在咫尺的魔尊,其笑声邪肆玩味的介绍了一番,让蓝瞳染上不可置信的绝望:“奈何,令身体敏感、情-欲难耐,内心却极易清醒,偏偏除雌伏无药可解,本座倒要看看,在我族效果最强的媚药之下,你的清高能支撑到几时?!”语毕,他将薄被再度盖在飞蓬身上,自己侧卧在其身边不曾挪开视线,显然是在等飞蓬开口求饶,旁观者敏锐的发现重楼的瞳色却是从先前的血红变成了流动的混沌色。 不多时,见飞蓬似有难耐之状,重楼唇角上扬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他轻轻抚摸飞蓬散落的青丝,在其耳畔蛊惑道:“想解脱就求我…或者你更愿意说说封印之事?” 神将颤抖的身体倏然停滞,眸中飞快闪过凄凉自嘲之意,他轻轻闭眼、握掌成拳,语气淡定平静道:“滚!” 重楼的眼神一凝,手猛然一动,适时阻止了飞蓬咬舌自尽以散风云神体之望,满含怨恨的蓝眸和趋于混沌的红瞳对望,重楼的怒气只让飞蓬唇角扯出一个嗤笑的弧度,于是魔尊的话语是前所未有的阴冷:“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反抗我?!”他掀开被子,一手从飞蓬锁骨逡巡至胸膛再向下便瞧之不见,可蓝瞳中理智渐散,裸-露的白皙肌肤也晕染上淡淡的粉色,美妙无比的呻-吟终难以抑制,投影浮光掠影、再度转移。 影片再停伫时,印现出的还是此时此刻此人此景,凌乱的黑发遮挡了飞蓬的面容,他头抵着柔软的床铺,下颚靠在并着的膝盖上:“不…”在场之人都非蠢货,以魔尊、神将当时之情况,如斯明显的姿势显然并非情趣,而是最原始最兽性的侵占和掠夺,其中无有一丝一毫的温情,只是彻头彻尾的折辱!是故,周遭一片静寂无声,无一人敢于出言。 神将低沉嘶哑的最后挣扎,只换来魔尊邪肆的轻笑声:“媚药已解,再继续只会生不如死,本座最后问你一次,说不说?!” 飞蓬又怎会出卖神界呢?故而他只回以一声虚弱却轻蔑的冷嗤:“呵…” 重楼冷笑一声:“冥顽不灵!”大抵是身后的魔挺腰而入,飞蓬的身体向前一晃,下颚向床垫中陷入几分,在剧烈的痛苦之下,他紧攥床单的指甲硬生生刺破表层,却始终一声未吭。图像自此闪烁不息,但显而易见,神将的隐忍未能勾起魔尊分毫的怜惜,不停晃动的床幔和一次次前倾的身体说明现下情况之惨烈,愈加散乱的发丝滑落越来越多的水珠,不知是汗还是绝望的泪水,一滴滴在床单上晕染开来。 眼圈通红的大家侧开视线不忍再看,直到飞蓬柔韧的腰肢被揽住向后狠狠一撞,热烈急促的粗喘声才渐趋平缓,镜头固定于重楼餍足的神情。他调整姿势把飞蓬翻转过来,双目相对时,其动作陡然僵硬,只见睁开的蓝眸泪痕蜿蜒、再无恨意,唯余一片深不见底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