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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去修寺了。” 王知府:“看来安先生还舍己为人呐,不像是赚私房钱吧。” 安逸反对道:“不,我若记得事、亲自去送画的话,少说捞个一千两,然后逍遥快活何乐不为。” 王知府又被怼得哑口无言。 郁泱再度严厉道:“你为何要画!你已经撒了一次慌了。” 这个问题恼得他心口堵慌,火起大喝:“我爱她,留个念想!不行吗!” 王知府逮住契点大声嚷道:“那你为何要杀她!” “我没有杀她!” “那你为何要成全她选妃!” 两人不自觉的咆哮起来。 “手痒痒,活动活动手指!” “那为什么不画别人!” “卧槽,我爱她!” “那你为什么要杀她!” 有完没完!“因为她要嫁给陛下!” 王知府两眼放光,大拍桌面道:“看,他说出了杀人动机——因爱生恨!” 安逸:…… 丁鹭:…… 郁泱:…… 许沿:…… 两人扰得陈酉也坐不住了,理智跟着他俩游离体外,往堂下扔下罚令,拍案而起:“吵什么吵,斗鸡呐!少啰里吧嗦,直接严刑逼供,先杖打三十,不招就夹—手—指!”后面几个字一掌一字的吐出来,桌面快被他拍碎。 差役得令上前按住了安逸,要拔裤子。 安逸瞪大惶恐的双眼:“老丁救我!” 丁鹭表情极其错愕,声调极其夸张,指着郁泱:“还—有—没—有—王—法!?” 眼见那厮rou体不保,郁泱神色一紧,喝道:“退下!” 差役方退下。安逸趴在地上,反手扯住臀上的裤口,规规整整的将衣摆挡下。 丁鹭忙去扶他,他却死死贴在地上。“我知道了。” 丁鹭:“你知道什么?” 安逸眼角害出几滴可悲的眼泪,一开始就知道斗不赢的,挣扎了这么久,终是不见希望。“我知道方槐是怎么死的了!但我羡慕他。” 羡慕方槐还有翻案的机会,因为误判方槐的,是官权;而故意误判他的,是皇权。 欲加之罪何患无权! 作者有话要说: 晚来的更新,久等了。 一定有小天使不小心失手给我灌了30瓶营液,虽然我不知道用来做什么。快快现身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好让我撩一下。 第22章 谪仙图14(捉虫) 许沿合上卷宗,师爷将拟好的罪证放到安逸跟前。 王知府催道:“快画押。” 安逸把罪状撕了个粉碎:“我不招!人若是我谋杀的我早逃了,还会呆在修云寺坐以待毙吗!你脑子被门缝卡了?” “所以说你聪明反被聪明误!”王知府转向郁泱,“陛下,卑职以为,这一切都是安逸他自导自演。” “噢?” 王知府理了理思绪,道:“画乃安逸所画,毒乃安逸所调,毒在送出之前便描在了画上。安逸跟傅讥常日形影不离,为何那日只傅讥一人下山送画?” 傅讥:“莫哥那几天受了棍伤,不宜多动,所以只我下山去了。” 安逸昨些日看了卷宗,才发现自己有一个名唤“莫追”的分/身,一时间白爪挠心、一言难尽。声明道:“莫追是莫追,我是我。我可不知他做过什么。” “问题就出了在这里。”王知府胸有成竹,“安逸画完画之后,随即失忆,然后莫追登场,发现画作。莫追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安逸、不懂画画,这会是安逸‘醒’了,称自己不是莫追。俩人互不认识,像鬼附了身一样。难道世上真的有鬼吗?” 没有。 刑部和大理寺侦案无数,扑朔迷离的案子见过了一桩又一桩,这世上有无邪祟他们再清楚不过。 许沿有意无意的叹道:“最鬼莫过人心。” 陈酉也有意无意道:“是呐,最鬼莫过人心。” 王知府走向安逸:“所以我说你聪明过头。你杀了人,妄想把罪责推给一个不存在的鬼,就可以逍遥法外了?你太天真了。” 丁鹭杠到王知府面前:“你什么意思?” 王知府:“你不如问问安逸是什么意思。他一人演绎了两个角色,一个是安逸,一个是莫追。这两个角色有最本质的区别——会作画与否,莫追又常常把安逸骂在嘴边,弄得街坊皆知,深怕旁人不知他讨厌安逸。这样一来,断不会有人联想到他就是安逸,这是他为自己设好的第一个防线。第二,安逸描毒后,故意中伤,换出莫追顶包,好使傅讥单独将画送去班府,他留在修云寺不躲不藏,一来可以圆自己‘不杀人不必躲’的逻辑,二来转守为攻,指证画为墨客留下,以混淆视听。不得不说安逸的心思很缜密呐,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真相终是要浮出水面。本官认为,至始至终都是安逸一人在cao控全局。不但班小姐无辜丧命,方槐也成了他的替死鬼!” 王知府的解释有几分合理,足以抵抗安逸方才的反驳。丁鹭一时间无言以对,气鼓鼓道:“他不会杀女人,他不会!” 王知府故意逮住安逸那个答不上来的问题:“那他为什么要画?他不为攒钱,如果跟班姝又没有情情怨怨的话怎会帮她?他又不肯说明缘由,这是为何。” 丁鹭回头拽住安逸衣领,怒其不争道:“你为什么要画,你不说如何证明自己清白!” 安逸扮住丁鹭的手腕,躲开丁鹭质问的眼神,紧紧抿着唇。 丁鹭双目布满猩红,掐住了安逸的喉咙:“你是不是想死?死到临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安逸深吸了一口气,才抬起头看着丁鹭,声音里带有歉意:“无关案子,画是我的私事。我真的没有描毒。” 丁鹭咆哮起来:“我信你,可我信你有什么用,旁人不信…” “够了,你信就够了。你又不是笨,”安逸站起来,恢复平静的眉宇多了几分无畏,凑近丁鹭耳侧微声道,“这里没人在乎真相。” 丁鹭要开口反驳,安逸当即掐了他一把,然后转身直面郁泱:“罪我认了,可我不认杀人之罪,是认大不敬之罪。师爷,赶紧抄笔记下。” 陈酉一干人略觉不妙。师爷回到案前,提起笔等他供罪。 安逸问:“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几时几分?” 师爷:“大周二十七年甲辰月庚午日申时。” 安逸清了清喉咙,随即破口大骂:“郁犊子,你若明目张胆的杀我我还敬你几分,如此拐弯抹角给我定罪你恶心谁?婆婆mama、假仁假义!你也用不着枉费心机,我给你理儿。郁泱你个龟孙、死阳丨痿、出门最好小心点,否则容易被杀人灭口!嚯,估计你也用不上小心,你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