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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 “没有。”苏橙撩撩头发,把花放好,才过去吃早餐。 “等下想去哪玩?”喻柯又问,“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你有什么想法?” 苏橙眨眨眼睛,很想说哪也不去,但这显然不能解决问题。 “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再看吧。” 喻柯发现她好像对这次约会不怎么上心,“橙橙,你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没有,可能是昨晚睡得比较晚。”苏橙不动声色地扯了一个谎。 食同嚼蜡的早餐吃完后,苏橙才去换了一套衣服,跟喻柯一起出门。 这时候的太阳不是很大,苏橙还是戴了一个棒球帽。 “今晚我写的那部电影就要上映了,我买了两张票,晚上一起去吧。”喻柯笑道。 能活到晚上再说吧,苏橙心里腹诽。 “嗯。”很敷衍的一个回答。 “那咱们先去画展吧。”喻柯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画展是十点钟开始的,现在去刚好。” 苏橙点点头,以喻柯的性格,绝对不会打无准备的战,所以约会这种事也一定会提前计划好。 就像楚淮绪一样,出去旅游一定会做好攻略,她出门只需要带个脑子而已。 一路上她都心不在焉的,她看着兢兢业业工作的司机,真希望现在出个车祸啥的,她就能换一个情节了。 只不过她希望的并没有出现,车子很快就到了画展地点。 虽然画展才刚开门,但是已经有很多人已经到了,喻柯检完票就带着苏橙进去。 这次举办画展的是一个享誉全国的大画家,他已经在很多城市举办了个人画展,苏橙看着墙上的画,默默无语,其实她对画展没什么兴趣,不过这个画家是超写实主义,所以很多画不抽象,看多了也没有那么无聊。 “我曾经就临摹过他的这一幅画。”喻柯指着一副画开口。 苏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幅画画的是两只小奶猫,特别写实,远看就像一副黑白照片一样。 “嗯。” 喻柯又想继续介绍就看到迎面走来了几个相熟的人,苏橙赶紧借口说去趟厕所,然后溜了。 苏橙从厕所另一边留到了门口,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她顿时心情舒畅了起来。 她赶紧拿出手机翻开微信,去找有关这个身份的信息,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开电源,手机就被一旁吵闹的小孩子一撞,就撞地上了。 “小宝。”男孩的mama皱眉道,“快给jiejie道歉。” “不要!”小屁孩做了一个鬼脸就跑了。 苏橙捡起手机,回头一看,小屁孩早已跑远,她有些头痛,现在的小屁孩啊…… 正想收回目光,苏橙就看到小屁孩方向走过来一个人,西装革履,面容俊朗,虽然一步一步向她走来,但是苏橙只会感觉两个人相距越来越远。 “楚淮绪。”她缓缓开口。 不是她感觉两个人的距离变远了,而是他们之间的距离真的变远了,地上的距离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拉长,生生的把他们拉到了世界的两端。 而那一边楚淮绪还在朝她的方向走来。 苏橙赶紧跑过去,可她每跑一步,就发现周围的景物就像一块块砖一样,迅速的瓦解崩塌,最后落入深渊。 她到最后也没有触及到楚淮绪的一根手指。 世界陷入了黑暗。 最后的最后,她醒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撒进来,她茫然的睁开眼睛,今天似乎也是个好天气。 苏橙是在床上躺了几分钟,她已经无心去计较今天是星期几。 只不过在她转身的时候,正好看到楚淮绪从门口进来,他蹲下,目光与她平视。 就那一瞬间,她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早。”男人的声音有些低沉,“我的邻居。” “嗯?”苏橙觉得自己的记忆有些混乱。 楚淮绪突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你知道吗?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做梦?” “对,梦到了好多个你,也梦到了我们在一起的几种可能,”楚淮绪笑道,“我很庆幸,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你。” “煽情地话先别说了,”苏橙起身,一脸防备道:“你先跟我解释一下,是怎么进到我家的?” 楚淮绪轻咳几声,有些不自然道:“昨天趁你不注意偷了一把备用钥匙。” 苏橙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起身去穿拖鞋,她根本不想搭理人家。 一出门就看到在玩毛球的小奶猫一蹦一跳地跑过来,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脚踝,嘴里软绵绵的喵了几声。 楚淮绪在后面解释,“我刚刚已经喂过了。” 苏橙点头,她走进浴室,对着镜子洗了一把脸,然后才挤牙膏刷牙。 “十分钟前,爷爷给我发了信息。”楚淮绪懒散地倚在门框,视线一直在苏橙身上打转。 “?”苏橙抬头,她看着镜子里的楚淮绪,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你mama已经跟爷爷通过气了,说结婚一周年要大办。”楚淮绪幽幽开口。 苏橙皱眉,她想了一会才记起来,那时候苏夫人是打电话跟她讨论过这件事,她当时的想法好像是…选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回去跟他们摊牌,不过这风和日丽还没有等到,她就又穿了。 “怎么了?”注意到苏橙的神色不对,楚淮绪问道。 苏橙摇头,漱口完之后就去了客厅。 见苏橙不说话,楚淮绪眸色微沉,显然心情很不好,她是打定主意要把离婚公开吗! “苏橙。” “啊?”苏橙正大口吃着馄饨,她闻言抬头茫然望过去。 楚淮绪心中有万种情绪,但最后只换成了一声轻微的叹息,“没事,吃吧。” “你不吃吗?”苏橙指着一大桌子食物,她一个人又吃不完。 楚淮绪摇头,“我吃过了。” 苏橙见此也没有勉强,吃完早点后她就回到卧室,打算继续睡一个回笼觉,她瞧着楚淮绪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索性也没有管他,给了他一个“自便”的眼神便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