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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吗?” “十分钟,差不多。”觅多算了算距离,一抬头就看见楚笑走到了巷口,“小姐,不,阁下,您走错了,右边右边。” 十分钟后。 楚笑看着面前建筑,独栋小楼,占地不大只有一百多个平米,上下两层,带着一个迷你小院子。 从建筑的苔藓上看,应该有些年头。 她转过头看觅多,微眯起了眼睛:“酒店?” “对…对…对…呀。 ”明明对方没有什么表情和情绪波动,觅多却不知道为什么,后脊背一凉,声音就结巴了起来,“可以短租,也可以租一天试试,就当住酒店了,您要是住着还可以……还可以的话,就可以租一段时间试试看?也省的明天还要去找房子。” 这是明显的偷换概念。 楚笑微微皱了皱眉,虽然感觉不到这少年身上的恶意,可是也不喜欢他没有原则的圆滑作风。 她走到少年面前,伸手接过他手里的两个箱子:“之前多谢你照看我的行李,酒店和房子这块,我自己去找好了。” 觅多也不敢真不给行李,见楚笑拿走行李,转身就走,连忙追了上去。 “阁下,我真的不是坏人,您看您都是贵族了,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骗您不是?” “这里虽然不在市中心,可也不是偏僻的地方,配套设施都有,离医院商场都不太远。” “对了,这房子还有间空着的仓库……” 楚笑脚步慢了下来。 觅多回忆了自己刚刚说了半句话,放缓了语速,重点阐述:“地下仓库,占地一百多平米,隔音效果好,防御级别很高。” 等他说完,楚笑的脚步已经停了下来。 觅多接回行楚笑李箱,脸上笑容真诚:“那咱么先进去看看,不满意,我们再去找酒店。” 房子主人可能在房子上花了一定精力,一踏进大门,就是葱葱郁郁的植被。 碍于占地面积比较小,院子充其量就是个大型阳台,但是有躺椅、有遮阳伞、有装饰灯……林林总总,很温馨。 屋内以白色和蓝色为主色调,家具电器齐全。 一楼是客厅、厨房、次卧,二楼是主卧、次卧、书房。 觅多带楚笑一一看过之后:“房东说,除了上锁的次卧之外,其他的空间和物品您随意支配。” “这个没问题。”楚笑,“租金是多少?” “房东说,如果您觉得房子不错的话,租金和您面谈。” 的确是有部分房东有这样的习惯。 他们租房不仅仅是看钱,也看眼缘和洗好。 觅多在屋子里没有多呆,替楚笑跑了一趟腿,买来了日用品和吃食,结完今天他该得的钱后就走了。 楚笑从杂物间翻出一台家政机器人,状态良好,只是在睡眠模式,一经启动就就咕噜噜的滚了出去,开始满屋子里来回打扫起来。 她草草吃了几口晚饭,去二楼收拾好主卧。 主卧应该是先打扫过,里面纤尘不染,楚笑把箱子都放进主卧里,也没有打开。 这一天,楚笑细想除了测试也没做什么,但就是觉得疲倦的厉害。 她铺上干净的被褥床单,去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头刚粘上枕头,就沉入了梦境。 半夜,楚笑口渴起来喝水。 手还没摸上床头灯的开关,屋里的灯已经亮起。 某道熟悉的身影坐在椅子上,弯着深灰色的眸子,替她倒了一杯温水。 “又渴了?” 这个又字,用的十分灵性。 第二十章 某人深更半夜,衣服笔挺,头发梳得锃亮,胸口别着手帕,身上带着浅浅的香水味,可能是在哪个姑娘身上沾到,只有靠近了才能闻到。 像是刚从宴会上下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楚笑接过邵三递过来的人杯子,低头喝了一口,水温稍热不烫口,是最适合入口的温度。 可能是两个人太过熟悉,她还有心思顺着下去,继续乱七八糟的想。 邵先生有长相撑着,看着装出身也不差,还有这大半夜注意水温的细心,大白天正正经经的找个姑娘谈恋爱多好? 为什么想不开,跟抽风似的,时不时大半夜蹿她屋子? 还到哪跟哪。 之前是看他重伤份上,今天既然来了,就把账叠在一起算吧。 楚笑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掀起被子起身,赤脚踩在了地上。 她先伸手在床头拿起头绳,将自己披散的长发扎成一个丸子。 确定抓紧不会散开后,左右摆动了脖子,屋子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骨骼响动的声音。 然后二话不说, 正面就干。 楚笑在战场上打过架、在学校打过架、在部队里打过架、在街头也打过架。 但是在屋子里和别人拳脚相向,这还是第一次。 她身手很快,穿着灰蓝色的居家睡衣,赤着脚,拳脚完全不受束缚。 腿鞭、组合拳、肘击、膝顶、手刃…… 无论对方怎么避开,她似乎都能够找到进攻角度。 邵三的动作也不慢,和楚笑步步紧逼快攻不一样,他一直在躲,实在躲不掉了,才会伸手格挡一下。 从头到尾没有主动攻击。 从窗侧躲到角落,从角落又躲到椅子上,然后手撑着书桌一个翻身,落在地板上,就地滚了一圈。 起身时还捞了个瓶子救起放好,才闪开楚笑接下来的一记拳,慢了半步躲到了阳台上。 只是,这半步打乱了后续所有的节奏。 他游刃有余的躲避,开始变成了吃力的格挡。 又因衣服太过束缚,导致某个格挡动作没有做到位,被楚笑迅速抓住空挡。 她凭借本能朝着对方的最致命的脑袋出腿,半路反应过来,硬生生转向他的肚子。 力道只剩下了三分之一不到。 楚笑反倒是借助了这一击,将他抵在了阳台围栏前。 邵三明先是愣了一下,确定楚笑拽着他的领子没有放开的意思后,轻笑:“这里是二楼,楼下是草坪泥地,我就是真摔下去,也伤不了胳膊断不了腿。” 楚笑面无表情,手臂一用力,在对方略微错愕的眼神中,将他推了下去,“噗通”砸在了泥地里。 正是因为知道,才要推下去。 十分钟后。 某人再回到屋子,已经换了个形象。 剪裁修身西装占满了泥渍,正皱巴巴贴在身上,他边打开门边用手拍掉头上的浮土,疏的精致的头型乱成一团紫菜。 楚笑活了两辈子。 遇过不少事,见过不少人,也算是熬出来的阅历,沉淀下来的眼力。 眼前这位。 在重伤之时,还历经千辛万苦,大半夜爬墙翻屋子,在她床边坐一夜,天亮自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