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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吧。 朋友…… 是白栎!?还是卫隐!? 虽然没有和对方直接交谈,但是从这字里行间看来,槿惟觉得对方似乎也不是在开玩笑的。 这件事情不能告诉给安信知道,不能再给安信添任何麻烦了。 ——我马上来,别对我朋友动手! 颤抖着双手在手机上输入了这么几个字以后,槿惟连忙冲到了安信的工作用书房,安信正在计算机前工作。 「!?你怎么了?」 乍以为槿惟是不是又渴血了,可是看到槿惟那异常清澈的双眸,安信松了口气,他知道不是。 「呃……那个,白栎说有急事找我,我现在出去一下。」 虽说槿惟现在在撒谎,但是他一脸的着急却让安信相信了槿惟所说的「白栎找他有急事」这个说法。 「嗯,我知道了。尽早回来,路上当心点。」 点了点头,顾不得再多说什么,槿惟急急忙忙地跑下楼,穿上了鞋子他便快步地朝着小树林跑了过去。 入了夜没有一丁点声音的村子让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槿惟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他胆小才会这么觉得。 虽然白栎说南面的小树林里有很多好东西,但其实槿惟一直觉得那个小树林有些阴森,所以就算是平时他都不想往那个岔路上走。而 现在,深夜走在这条窄窄的小道上,要不是靠手机的手电筒光,槿惟根本就走不了这路。 周遭有着风吹过的声音,听着就象是婴儿在啼哭。 夜里的风有点大,也很冷,加上那听着可怕的风声,槿惟忍不住缩起了肩膀。 如果说岔道上因为还会有点月光所以勉强能看的话,那么林子里就根本是暗得几乎没什么光亮。虽说入秋了,但是还没开始落叶的树依旧枝繁叶茂的,挡住了天上的月光。 虽然按照短信指示的来到了树林,可是这个小树林还是有点大的,槿惟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树林阴森恐怖的感觉开始变得越发厉害,槿惟很想现在就逃离这个树林回家。 忽地,槿惟听到了从不远处传来的一阵悉索声,明显的脚步声和一个人的闷哼声。 ——什么情况? 勉强听清了声音的来源,槿惟小心翼翼地朝着声源处走了过去。 大概走了一会儿,槿惟看见了那声音的源头。 不远处,有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压坐在了一个穿着休闲衣裤的男生身上,那底下的男生正在不断地挣扎。但是底下的男生大概根本抵不过他身上的人的力气,结果他被轻而易举的压制住了。 随后,连帽衫的那个人朝着男生的脖颈处缓缓地凑了上去…… 熟悉的情景让槿惟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连忙走快两步,用手机照向了那两个人,在看清底下男生模样的瞬间,槿惟惊得手机掉在了地上。 居然是白栎! 一直以来都嬉皮笑脸好像不知愁苦的白栎现在满脸恐惧,他的眼眶中甚至有着泪水。 在看到了槿惟的瞬间,白栎开始用力扭动身体,仿佛是在向槿惟求救。 槿惟很害怕,他很想逃跑,可是,他不能丢下白栎不管! 这大概是自己这辈子最有勇气的一次了。 槿惟心想。 顾不得其他,槿惟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试着力气从背后猛拽连帽衣人,可是这人却纹丝不动。 「放开我的朋友!」 槿惟生气地吼道,不知道是不是对这句话有了反应,那连帽衣人缓缓地抬起了头,他脱掉了帽子后转头看向了槿惟。 槿惟所见到的是一张恐怖得大概不该被称作是人的脸。 这是一张腐烂得甚至连里面的头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脸,露着尖尖的獠牙,獠牙和嘴角处还有着鲜血。槿惟看得出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在笑。 现在毛骨悚然这个词根本不够形容槿惟的心情。 「哥哥……」 男人说着,他缓缓地从被吓晕了的白栎的身上站了起来,而后朝着槿惟靠近。 直觉这个男人很危险,槿惟颤抖着双腿,男人进一步,槿惟就退一步。 虽然槿惟想要逃跑,但是颤抖成这样的双腿想要带着那大概受惊吓程度一点也不亚于槿惟的白栎逃跑,这怎么想都有些不现实。 「哥哥……」 ——哥哥?他在喊哥哥?喊谁? 就在这时,槿惟忽然发现眼前这个男人那张腐烂了的脸似乎在开始慢慢复原! 原本一张脸几乎都是腐烂了的,可是现在却开始慢慢地变成大半张脸、小半张脸,最后,那张脸上再也看不出一丁点儿腐烂了的迹象。 在看清楚那张脸的相貌的瞬间,槿惟吃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小、小暮……」 喃喃地,槿惟喊出了那个本不该在这个世上出现的人的名字。 对面那个被槿惟称呼为「小暮」的人有着一张和槿惟无出其右的脸,如果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动的话,恐怕很难能有人分辨出他们究竟谁是谁。 「为什么……小暮你会在这里,你、你不是应该死了吗?」 这个「小暮」是槿惟的双胞胎弟弟,也是那场灾难中的受难人之一。 可本该于火海的槿暮现在却出现在这里,槿惟不由得愕然。 「还有你的脸,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奇怪?你……也是吸血鬼吗?」 槿暮的全身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他诡异地笑着,露出的白齿泛着些许寒光。 「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咧开嘴笑着的槿暮令槿惟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了一阵寒意。即便感觉到了惧意,然而槿惟却无法逃开。 带着一股宛如尸体腐臭味的槿暮伸手抱住了槿惟,他没有一点温度的身体摸上去根本就不象是人。 「你……真的是小暮吗?」 槿惟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是我啊,哥哥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槿暮说着,他古怪地笑了一声。 「我啊,没死。那天,那个坏人来我们家的时候,爸爸mama把我藏起来了,所以,我没死,」 不知道是因为槿暮一直都没有接受过正式教育,或者是因为有自闭症的他与人交流过少,所以断断续续地说着话的槿暮的发音甚至还有些不大标准。 「坏人?」 果然那一场灾祸不是如大家所说的那样,而是另有隐情? 槿惟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了。 「坏人……就在哥哥的身边,他住在一片花丛里……」 用着很轻,但却象是在下咒一样阴冷的声音说着,槿暮「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以前的小暮……是给人感觉这么不寒而栗的人吗?不,比起这个,小暮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