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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从楼上下来,白子期去厨房找宋文然讨了块蛋糕当作早饭吃,然后便站在露台的围栏边缘,看白阳羽和温文耀带着文倩在河边玩水。 河水不深,即使河中间也清澈见底,一个成年人能够趟过河去。 文倩光着脚抓着温文耀的手踩在光滑的石头上,感觉到河水冰凉刺骨,开心得哇哇叫。 白阳羽裤脚挽到膝盖,光脚站在温文耀下游的方向盯着他们看,也不知道是在看文倩还是温文耀。 白子期心里说道:死变态!随手在旁边捡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朝着白阳羽脚边丢过去。 白阳羽没有注意,被河水溅了一裤子才抬起头看他。 刚好宋文然走到露台上来看到了这一幕,他对白子期说:“你幼不幼稚?” 白子期立刻便一句话顶了回去,“你染个非主流头发幼不幼稚?” 宋文然一时语塞,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头发,心想果然还是不好看,不禁有点沮丧。 温文耀也抬头来看白子期,昨晚他是喝醉了,今早醒来觉得有点不妥当,却还是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对白子期招招手说:“下来玩。” 文倩也仰着小脸喊道:“子期哥哥下来玩!” 白子期看河水清澈,心里想要下去踩水,表面上却还要纠结一下。 正犹豫间,宋文然已经从阶梯下去来到河边,伸手摸了摸河水,说:“太凉了。文倩你别玩太久。” 白子期于是跟着宋文然也跑了下去,他把鞋袜脱在一边,踩着一块看起来光滑的石板,把双脚浸入了冰凉的河水里。 河水温度比他预计的还要低一些,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是把脚踩进了冰水里,忍不住打个寒颤。 刚刚站稳,白子期听到“扑通”一声,有人丢了一块大石头在他面前,那石头个头当真不小,入水声音沉闷,溅起了大片水花,白子期从胸前往下几乎都湿透了。 他怔了怔,转过头看到丢石头的罪魁祸首白阳羽正在甩手上的水,他看白子期看他,突然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一下。 那个笑容估计只有白子期一个人看到了,他顿时火冒三丈,大声骂道:“你个死变态!”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在水里寻找,最后找到了一个大石头,弯下腰便去搬那个石头。 宋文然注意到这边动静,立即便想要制止,“白子期,别乱来。” 白子期哪里管他,咬牙把那块大石头给搬了起来,也不顾被沾了一身水,转过身对准白阳羽。 白阳羽退后半步。 白子期“喝啊”一声,把石头朝白阳羽丢过去,可是没料到同时脚底下一滑,石头出手的时候人也朝着河水里倒下去。 那块石头太沉了,白子期并没能把它丢太远,自己摔进水里的时候,石头掉进去溅起大片水花,除了少许落在白阳羽腿上,其他大多还是溅到了白子期身上,从头到脚浇了个透。 温文耀牵着文倩的手,一直站在不远处看他把自己折腾进水里,两个人都有点愣。 宋文然朝白子期走过去,问他:“你没事吧?”急忙伸出手给他。 白子期抓着宋文然的手从河水里爬起来,衣服湿透了粘在身上,被冷风一吹,顿时又下降了几度温度。 他没忍住,打了两个喷嚏。 宋文然把他朝岸边拉,“快回去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 白子期上岸之前,再狠狠瞪了白阳羽一眼。 白阳羽等白子期走了,朝温文耀身边走过来,温文耀已经带着文倩回到岸边,看着白阳羽说:“幼稚。” 白阳羽委委屈屈应道:“哦。” 白子期洗了个热水澡,从卫生间出来刚回到房间,宋文然在外面敲门,给他送了一杯热水进来。 “没感冒吧?”宋文然站在门口看他。 白子期把水喝了,杯子还给宋文然,“哪那么容易感冒?” 结果到中午时,白子期就觉得没胃口而且头晕疲惫。 他没吃午饭,回楼上房间躺下来睡觉。整个人迷迷糊糊也没完全睡着,后来听到有人开门走到床边来坐下,一只粗糙温暖的手掌摸上他的额头。 宋文然小声问道:“发烧了吗?” 回答的人是白崇,他收回手,说:“发烧了。” “那怎么办?”宋文然有点担心,“我去问问附近有没有药房买点药。” 白崇说道:“不用问了,这附近没药房,最近的医院在山下,开车半个小时。” “要去吗?”宋文然问他。 白崇说:“早点去吧,要是拖到晚上变严重了更麻烦。” 宋文然赞同地“嗯”一声,他站在床边,轻声喊:“子期?” 白子期睁开眼睛看他。 宋文然说:“现在起床,我们去医院吧。” 白子期觉得口干舌燥,四肢酸痛,“不用了吧,我睡一觉晚上就好了。” 白崇说道:“现在去,不然我们就直接下山回去了。” 白子期立即表示反对,“晚上还吃烧烤呢!” 宋文然帮他把衣服拿过来,“你这个样子了,还吃什么烧烤?” 白子期在宋文然的帮助下把衣服穿上,坐在床边穿鞋子的时候,白崇突然蹲了下来,帮他把袜子套在脚上,然后给他穿上鞋子。 他低着头正好看到白崇的头顶,瞬间回忆起小时侯,白崇也是这么蹲在地上帮他穿鞋子,然后牵着他的手出门。 或许是因为身体不舒服,白子期这时候情感格外脆弱,他一直盯着白崇,眼睛有些红红的。 直到白崇直起身子,问他:“能走吗?” 白子期立即从床边站起来,“走吧。” 白崇和宋文然开车带白子期去医院,留下温文耀和白阳羽照看文倩和准备晚饭。 按照目前的计划,晚饭还是吃烧烤,不过白崇临走前煮了一锅粥,开小火慢慢熬着,到时候白子期不想吃东西还可以喝碗粥。 温文耀在厨房用菜板切rou,白阳羽就坐在他旁边,用铁钎子把切好的rou和排骨串起来。 “好歹是你弟弟,欺负他做什么?”温文耀刀工平平,切的rou又大又不平整。 白阳羽拿起一大坨rou,心里想着也不知道能不能烤熟,还是乖乖往钎子上串,嘴里委屈道:“您看到了,他先惹我的。” 温文耀“哼哼”两声,“少给我装。” 白阳羽抬起头来,“他也不当我是他哥哥啊。” 温文耀一刀下去,菜板上情状凄惨,他说:“你们家那种情况,白子期心气不顺也是正常的。说来说去,该怪的还是老白。” 没当着白崇的面,温文耀也就没有时时刻刻维持恭敬。 白阳羽说:“是啊,所以我一般都不搭理他。” 温文耀这时倒是突然想起了温文浩,他觉得自己没理由去劝白阳羽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