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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杯水又绕着圈踱步。 “秦风……”男孩的表情告诉秦风,他接下来的话绝对难以启齿,果然燕行月张了张嘴半晌也未说出一个字。 窗外传来枝条被积雪压断的一声轻响。 “秦风,待会儿能不能……”男孩红着脸低下头,嗫嚅着问,“能不能不要等药效发作?” 秦风有些差异地望着燕行月,“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求你。”男孩的回答斩钉截铁,“既然躲不过去,早一时晚一时又有什么区别?” “也好。”秦风勾了勾嘴角,“若是在欢好的过程中发作能让你舒服一些,我没意见。” 燕行月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继而在秦风灼灼的目光下解开了外袍的搭扣,雪白的长衫应声而落,男孩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 “别看,”燕行月的指尖发颤,徘徊在腰带边缘怎么都解不开,语气里满是羞愤难堪的气恼,“有什么好看的!” 秦风微微笑着向他伸出双手:“我来帮你如何?” “想都别想……”燕行月猛地扯开腰带扔在地上,里衣大敞露出大片布满红痕的胸膛。 男孩向秦风艰难地走过去,双手攥着衣衫下摆,被对方露骨的目光盯得满面通红,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脱掉吧。” 燕行月浑身颤栗,屋内虽然燃着暖炉但依旧很冷,里衣根本遮挡不住寒气,可是秦风的命令又在男孩身体里点燃了一簇火,烫得他四肢发软,腿根不由自主泛起湿意。燕行月强迫自己把里衣往下拉,露出大半苍白的肩膀,却忍不住用衣料遮住腰腹以下。 “全脱掉。”秦风的声音有些低沉。 男孩垂下眼帘,迟疑地松开双手,最后一层遮羞布跌落在地上,燕行月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秦风的目光下,被火热的视线来回审视,对方赤裸裸的欲望展露无遗。男孩腿沉得迈不动步子,明明药效还未发作,花xue却已经涌出了体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作者有话说: ☆、药效发作 秦风的呼吸猛地一窒。 晶莹的液体黏在燕行月腿根,男孩走动间微红的花瓣若隐若现。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燕行月的身体,秦风却从未像现在这般渴望将男孩压在身下。 燕行月身上揉杂着初出茅庐的青涩与年少成名与生俱来的锐气,即使沦为别人的玩物也无法磨灭男孩独有的特质,像一匹孤傲而倔强的狼,被砍去锋利的牙齿依旧会用鲜血淋漓的嘴在你身上留下伤口。 秦风喜欢乖顺的男孩,更喜欢像燕行月这样宁折不弯,只有在外力作用下才会沉溺于情欲无法自拔的禁脔。男孩永远是鲜活的,无法掌控,秦风能在征服他的时候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燕行月敏感的花xue已经汁水四溢,他清晰地感受到秦风的目光凝固在了自己腿间,于是自小腹而起的热流一股又一股喷涌而出。大概是五天没有亲近的缘故,仅仅是目光就让燕行月情动不已,跌跌撞撞走到床边,秦风迫不及待地将他搂进怀里,翻身压在身下。 “沉死了……”男孩挣扎着仰起头喘息,被秦风攥住手腕按在床上胡乱亲吻。 秦风对燕行月的身体了如指掌,伸手抚摸男孩湿漉漉的花瓣,指尖徘徊在xue口边缘刮擦敏感的媚rou。男孩的腰立刻软下来,眼角微红,眼看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还没开始呢,”秦风揉捏燕行月充血的花瓣意犹未尽地吻男孩潮湿的嘴角,“等会再哭怎么办?” 燕行月只剩摇头的力气,双腿被秦风拉开,花瓣被玩弄到极致通红地肿胀起来,连温热的汁水都喷溅在秦风掌心。缓和了几日,男孩的身体竟然更敏感了些,不过是被手指玩弄却依然得了趣,xue口断断续续涌出爱液,没一会儿花xue就痉挛着高潮了。 夜色深沉,燕行月搂着秦风的脖子在情潮里起伏。对方guntang的性器正耐心地磨蹭xue口的软rou,明明沾染上黏稠的体液却总是不进入,男孩浑浑噩噩地猜测秦风在等药效发作的那一刻。 秦风的确在等,不过他的期待里还带着隐隐的担忧,池昌的药丸药性凶猛,燕行月失去武功,承受与否还是未知数。 窗外连一丝乌云都没有,男孩睁着双眼凝望皎洁的明月,意识的边缘终于烧起燎原的火。燕行月忽然挺身贴在秦风怀里尖叫连连,身前身后同时高潮,浑身颤栗,xue口主动含住guntang的性器前端拼命往深处带。 药效发作了。 秦风扣着男孩的腰将自己的欲根埋进湿热的xue道,燕行月的脸上蒙着一层朦胧虚幻的满足,眼神却空洞无比。秦风的心像被人攥紧一点一点收拢,拉开男孩的双腿疯狂冲撞,平日被弄疼就会泪流满面的燕行月此刻像是换了一个人,搂着他的脖颈四目无神地微笑。 “行月?” “快点啊……”燕行月不管不顾地用双腿勾住秦风的腰,“再深些……” 秦风捏住男孩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性器粗暴地碾压他湿软的xue道,一下又一下撞击宫口柔软的媚rou。燕行月仿佛任人摆布的玩偶,不喊痛也不叫停,泪水涌出来嘴里却是欲求不满的呻吟。 “行月,看着我!”秦风莽撞地贯穿男孩的xue道,沉声道,“知道我是谁吗?” “别停……”燕行月扭动着腰粘上来,脆弱的花xue流出带着血丝的体液,“还能再深些……快进去啊!” 秦风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被药效灼烧神志的男孩根本不知道此时此刻cao弄他的人是谁。 “燕行月!”秦风咬牙切齿地啃咬男孩的颈侧,“你连我是谁都忘了?” 燕行月又射了一次,敞着双腿兴奋地迎接粗胀的性器侵犯自己不堪重负的身体,浸液顺着嘴角滑落,面上依旧覆着苍白的笑意。 秦风从未如此痛恨池昌的手段,被药效折磨得男孩让他痛心不已,根本不舍得下手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满足燕行月,以缓解男孩被情欲灼烧的痛楚。 “怪哉,怪哉!”秦风将男孩放在胸前,仰躺在床上亲吻燕行月布满汗珠的额角,“你真听话我反倒心软了。” 沉浸在欲海里的男孩茫然地坐在秦风腰间,被托着臀瓣来回起伏了几次之后,主动用双手撑住秦风的胸口,摆动着腰吞咽起guntang的欲根。 “真大……”燕行月低下头痴痴地盯着二人结合的部位,“我全吃下去了呢。” 秦风听了男孩宛如邀功一般的话,心里怪异地酸楚起来。说来奇怪,燕行月拼死反抗的时候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折磨男孩,然而当男孩在药效的作用下与他欢好时,秦风又舍不得下手,生怕燕行月自己不知轻重伤到身体。 怪哉,真是怪哉。 秦风一向自诩薄情寡义,即使觉得燕行月特殊,也从未想过对方会让自己变化如此之大,毕竟在此之前,他都是喜新厌旧的主。 池清就是个例子,厌了倦了便不再留。 秦风以为自己喜欢男孩不过是新鲜他的反抗,于是绑了一次又一次凌辱。然而当燕行月有所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