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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亲民,也让人很有食欲,刚从蒸笼上端出来的蒸rou拌了酱,赤rou浓酱;炙烤出的某种rou块正在滋滋响,被人撕成了条状,撒上不知名的调料粉末,旁边端菜的小子嗅了嗅气味,狠狠咽了下口水。还有清亮点缀着红色的甜羹,软绵的面糕等等,无数道菜,光看着就知道很好吃。 廖停雁:“……”魔域的吃食,是真的比不过修真界。 她正感叹着,目光又被旁边的司马焦吸引。他好像对热火朝天的厨房和美食没有兴趣,从那一堆杂物里又翻出来数字小人123号。 他在木头人额头一点,三个小人落地长大,圆胳膊圆腿和大圆脑袋。三个小家伙一个嘿咻嘿咻捡到捶背的小锤子,在廖停雁脚下绕来绕去。一个就地坐在了司马焦脚边,仰着脑袋,用嘲讽的颜文字表情看着他们两个。 另一个笑脸小人左右看看,找到廖停雁一盘还没剥的瓜子,塞到了嘲讽脸小人面前,嘲讽小人立刻就开始剥瓜子。 笑脸小人到一边开始整理廖停雁翻出来的那乱糟糟一堆,有东西滚到了司马焦脚边,它还凑过去拉了拉司马焦的衣角,把那个白玉药瓶捡了回去放好。 司马焦似乎觉得在自己脚边剥瓜子的嘲讽小人有点碍事,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它,表达着“一边剥去”的意思。 廖停雁指了指三个小人,有些猜测:“这是我做的……” 司马焦指了其中两个,“你造的。”又指脚边那个,“我造的。” 哦,原来我俩以前还一起造人呢。 廖停雁看着这一幕,莫名觉得自己这么多年,好像一个抛弃妻子的渣男。 “我以前的记忆,还能想起来吗?”廖停雁犹豫了下问。按照一般失忆法,都会想起来的,有时是在撞了头后,有时是在经历了生死一刻后,反正或早或晚都得想起来,不然剧情就不酸爽了。 司马焦拨弄杂物的手一顿,“能不能想起来都无所谓,不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也没有什么太紧要的事情需要你记住。” 好叭,你说是就是。廖停雁有点放松下来,要是司马焦大佬对她恢复记忆很有期待,她压力感觉很大的。 现代社畜,很多都不能承受别人的期待,特别心累,还是顺其自然好。 廖停雁自觉自己不能因为不记得就穿上裤子不认人,还是要负起责任来,所以她试着问:“那我们以前是怎么相处的?”也好参考一下。 司马焦嗯了声,“就这样。” 廖停雁:“就这样?” 司马焦:“就这样。” 廖停雁虽然表情很正经,但脑内已经出现了不太正经的东西,她清了清嗓子,“那我问一下,咱们,有没有那个?” 已经知道她说的那个是哪个的司马焦往旁边的榻上一坐,故意懒洋洋问:“哪个?” 廖停雁:“就是……那个,婚前性行为?” 司马焦靠在榻上,眨了眨眼,“有啊。” 廖停雁:“嘶——”不行,脑子里开始有画面了。 司马焦:“还有很多。” 廖停雁:“嘶——”脑子里的画面控制不住开始朝着需要打码的方向去了。 司马焦:“神交双修一起。” 廖停雁:“嘶——”画面有些想象不能所以摇摇欲坠了。 司马焦:“你现在回来了,是该和以前一样了。”他瘫倒在榻上,一头黑发流水一样泄在枕边,做了个‘你懂的快像以前一样来’的姿势。 廖停雁大声吸气:“嘶——”画面变成被屏蔽的感叹号图片了。 司马焦忍不住了,侧了侧脸,笑起来,笑的混身颤抖,胸膛震动。他乱没形象躺在那,袖子和长袍垂在地上,一脚抬着放在榻上,一脚踩在地上,屈起手指抵着额心。 那脖子,那锁骨,那侧脸,那修长的身形,让人莫名有种想扑上去和他滚成一团的冲动。 “来啊。”司马焦笑够了,凝望着她,“刚好给你巩固一下炼虚期修为。” 廖停雁:“双修?” 司马焦只笑,看着她。 廖停雁:“你先等下。” 她在自己空间里翻了会儿,想找找有没有酒一类的能壮壮胆,找了半天才从角落里找出来一个坛子,揭开红封,试着舀了一勺出来喝。又辣又难喝,确实是酒没错了,她又喝了两勺,见司马焦一直神情奇怪地看自己,她试着问:“你也要?” 司马焦看了眼她那个酒坛子,“不,我不需要壮……阳。”语气特别奇怪,刚说完就大笑起来,好像再也忍不住了。 廖停雁想到什么,在酒坛底部翻了翻,然后她就对着翻出来的东西僵住了。 不是,她以前为什么要屯壮阳的酒啊,这玩意儿不是给男人喝的吗?她的目光不由看向了司马焦的某个部位。 脑内风暴狂卷——修仙人士也有这种隐疾?不好我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司马焦慢慢不笑了,他面无表情和她对视。 廖停雁:“我觉得这一定是误会!” 其实还真是误会,她之前什么都囤一点,这坛酒就是之前买了一大堆果酒后某个掌柜送的,结果最后酸酸甜甜的果酒喝完了,就剩这一坛,她发现了这是什么东西之后就扔到了角落里,反正也用不上。 可现在,谁还管是不是误会,当情侣的,总要有点误会的。 司马焦坐起身,作势要站起来。 一般人看到这个可怕的场景,反应绝对是往后退或者赶紧跑,廖停雁不是,她一改往日散漫,迅速上前,一把按住司马焦把他按了回去,“冷静,不要冲动!”还急中生智给他贴了个清心符在脑门上。 这么干的时候,廖停雁还感觉有点似曾相识,仿佛自己曾经这么干过。 司马焦冷笑着一把扯掉了脑门上的清心符。 …… 一觉醒来,廖停雁看见窗外的大片竹影和一枝红色枫叶。 冬城禁宫外有竹子和枫叶吗?好像没有,应该是一片白色的才对。 廖停雁悚然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怀疑自己是劳累过度出现幻觉了,定睛一看才发现不是,眼前这个风雅的居室不是冬城禁宫。 她身上穿了一件单薄的绸衣,轻若无物,贴着肌肤像水流一样,她踩在地板上,走到落地的雕镂藻绘木格前,看见外面绿竹红枫,蓝天白云,还有烟水朦胧,远山青黛,脚下一片清澈的小湖。 这哪啊?她摸出来镜子照脸。 还是那张脸,就是脖子上多了个牙印。 她倾身靠在木栏上往外看,脚忽然被抓住,整个人往前摔下了水。 水里有个黑头发黑衣服白脸的水鬼,“终于醒了。” 廖停雁抹了把脸上的水,往岸边爬,爬到一半被人抱着腰又给抡到了水里。 “待会儿再上去。”水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