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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听见了王爷小声的话:“等会儿弄死你!” “朕将十人失踪案交与爱卿,望卿不负朕望,早日破案。” 怎么回事?破案?! 王爷那是两眼一瞪,这皇帝老儿不是在捉弄他吗?! “钦此!” 行了礼送了人之后,王爷靠在檀香木椅上沉思。元七看王爷不计较他弄碎王爷最喜欢的夜壶和弄死那条小鱼儿的事,赶紧上前献言: “王爷,这皇上把这事交给您办,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呢,看来这元七也就是只有下河抓鱼这项本领了。 果然,王爷长腿一扫,骂:“净说些晦气话!” 元七灵敏地一躲,这一脚就踩上了刚刚咽气的小鱼儿上,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他灵机一动,赶紧把那死于非命的小鱼儿捡起来,笑脸相迎: “王爷!今儿就吃这条鱼吧!” 元七抓起那只小鱼儿凑到他面前,赶紧讨喜。王爷魂都飞了,也没管那只鱼能不能够他下两筷子,点着头答应了。 “怎么会呢,明明……” 虽然口里骂着元七,但是其实王爷心里还是在考虑有没有这个可能的。这件事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说明原因之后,自然会有人理解,并且,他猜想,还会有人模仿他呢。只不过…… 还是不想了罢。 王爷踢踢地上的夜壶碎片,终于想起来他还有两件事没办,大声把刚出去的元七给叫回来了: “元七!给本王滚回来!” # “拂月,我想更衣沐浴了。” 已经来了三四天了,可是他一次也没有沐浴,即使是在寒冬,他也快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了,更别提是在暗香弥漫的拂月身边,对比是更加明显。 正在看书的拂月听到他这句话,这才悄悄动了身子,道:“去左边第二个屋子,会有人帮你。” 张季迢挠了挠头,问:“我听不懂他们说话。” 拂月这才抬起头,把手中的书卷放回去,起身把他拉出屋子。 奇怪,明明拂月跟自己在一起,也没有沐浴过啊,为什么他却浑身散发着香味? 这个疑问张季迢还不敢说出口,他怕他以为自己太多管闲事了。 拂月带着他到了东面第二个屋子,一进去,就能感受到热气腾腾,看来是在烧热水。张季迢心里在默默思考,这个院子似乎还有好多地方是他没见过的,他似乎只见了厨房和拂月的屋子。 这个屋子很大,四壁铺着厚厚的植物,但是东面的墙上开了好几个窗户,应该是为了透气。左边右边分别拉着很大的帘子,雾气就是从那边传过来的。 两人进去之后,拂月对着门口烧水的两个男子说了什么,他就让两人进去了。 张季迢很疑惑地发现,拂月也跟着进来了,并且从旁边拿出了两条长长的毛巾,递了一条给他。 “你……” “一起吧。” 拂月没有多大反应,倒是张季迢感到有一丝丝的羞耻,毕竟跟他相处了才几天就要互相坦诚相见,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呢。 张季迢不怀好意地跟着他拉开了帘子,这才发现那个大池子里已经躺着两个人了。不用说,就是那天见到的传说中的大长老和二长老。 拂月一见到他们,打了招呼。张季迢也跟着问好,只是不知道他们听不听得懂。 问完好之后,张季迢忽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能他们要一起了。 事实说明,确实如此。 张季迢眼睁睁地看着拂月在他面前束起头发,脱了衣服,但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是在三个人面前脱的—— 等等!他为什么会有他只能在他面前脱的想法! 完了完了,这入乡随俗入乡随俗,张季迢怀疑自己的占有欲开始作祟了。嗯,只是因为他好看而已。嗯。他这么安慰蠢动的自己。 接下来,这个沐浴的过程,简直就是一副饿狼开餐图,果然人对外面的事物都会抱有好奇心,他们仨就这么看着他脱衣服,张季迢总觉得如芒刺在背,一举一动都呼吸不畅,似乎一个不小心,面前的人就会扑过来。 在他们仨的注视下,张季迢最终还是脱光了衣服,下了水池。 拂月过去扶他,但是张季迢内心那是非常不好意思,并且内心是抗拒的,但是,还是乖乖地让他扶了,因为他不知道,如果他拒绝了他的话,其他两位长老会怎么想。 但是很明显,他更不知道,拂月去扶他的时候,两位长老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他一下去,两位长老就说了什么,然后上去,不洗了。 或许是洗完了吧。 张季迢这么安慰自己,他总不能把内心深处的那个想法挖出来,然后再自己羞辱自己一番吧。 两人走后,拂月侧着头看他,水雾就在两人之间弥散,顿时气氛就显得异常暧昧起来,但是,拂月似乎根本没有发觉,他仍然这么看着他,一言不发。 张季迢这会儿终于是后悔了拂月跟着他一起来,这两个人就更尴尬了,尤其是拂月还不怎么喜欢说话,张季迢拼命想找话题。 “你是多久沐浴一次?” 张季迢觉得,这个问题在这个时候问正好,他应该不会不回答他吧? 拂月回答他了:“每天。” 张季迢稍稍顿了一下,他也没见他……等会儿!可能是出去的时候! 说完之后,他“哦”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后话。两人之间的沉默又出现了。 可以说,张季迢从第一天见到他,这是他最不敢直视他的一回,之前即使是听到他说他是术者的时候,他也没有害怕到不敢直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俩终于是准备走人了,但是张季迢总觉得过去了一个世纪。最重要的是,这位三长老大人一直盯着他,让他不知所措。 穿好衣服后,他走过拂月身边,仍然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香味,感叹:“你身上好香啊。” 拂月回头看他,似乎是不理解他话是什么意思,问:“什么?” “你身上有一种香味,很好闻。” 或许是自己闻久了,就不觉得自己身上有香味了吧。 拂月只是低头闻了一下袖子,几缕头发就顺着肩膀滑下来了,张季迢在一旁看着,俨然心痒痒的,想帮他把头发撩到耳后。 事实上,他也真的这么做了,指尖触碰到拂月青丝的时候,他还恍然,怎么他的侧脸这么好看呢,直到拂月疑惑地看着他时,他才回过神来。 鬼迷心窍啊鬼迷心窍,怎么就按着心里的想法做了呢。 张季迢连忙说对不起,一脸歉意。 拂月倒也没说什么,可能只是觉得这么仰着头看他有点累,毕竟只有两人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