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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附近最大的酒肆,别听这名字温雅,一到夜晚便是红粉温软怀,醉生梦死乡,乃我们这种常客的不宣之秘。 99 我想把自己灌醉。 晚晚做梦都是衣着红衫的青年,泪眼朦胧地揪住了我的衣摆,眉眼含春。 “锦锦……” 他的银丝缠绕在我指尖,衣衫半解,露出精壮的胸膛。 “别走……” 青年纤长的手臂环住我的脖颈,温热的吐息似乎要把我点燃。 “你……这是要对我始乱终弃吗?” 那略带哀怨的眼神如同带着无数的小勾子,钩地我心脏砰砰乱跳。 第11章 100-109 100 啊啊啊啊啊!!!!! 我惊出满身大汗,感觉自己穿到了别的片场。 又不是演霸道总裁小|娇|妻,这都是什么剧情啊qwq…… 101 我成功把自己灌断片了。 清晨醒来周边躺了一大圈人,认真端详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 被我压在身下的,是知名纨绔仙三代。 此人乃当今正道第一人的嫡长孙,隶属天一阁,基本上阁内漂亮的姑娘都圈为了预备妻妾,强抢民女的事情也没少干,最荒唐的一次是在仙门祭祖之时,因贪恋魔修美色,差点在祭坛上玩得精|尽|人|亡。 我和他辈分差了几辈,原本也没想认识这种大人物,若是遇见了也必定绕道走吧。 但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俩个躺在一张床上??? 完了完了,我的清誉肯定都完了。 102 望月楼的阿嬷见我醒了,抖着小香绢哭得六神无主。 “哎呀,小公子……快快起来……” 似乎脚下有什么东西折断的声音,我刚好踢到嫡长孙的胯间,青年痛苦地挣扎。面色青黑。 “昨夜睡得可好?” 阿嬷抹着眼泪,那眼神瞅地我心慌。 “尚可。” 我这人睡相特别糟糕,一般和我同床共枕是非常需要技巧的。哥们,饱受了我一顿拳打脚踢还坚守着床|位,锦某感到十分钦佩啊。 我连忙把衣服系好起身,又不小心把脚边那团东西踩了一脚。 “咳、昨夜发生了何事……?” “唉……公子您可惹了大祸了,这位翔云少主子昨夜又来楼里,硬是召齐楼里的姑娘们玩什么女|体|盛|宴,可愁死我了。” 哦豁,这位声名狼藉的嫡长子肾还意外地不错啊,看来昨夜是玩得很尽兴了。 但这又为何与我扯上干系了? 阿嬷像是看透了我的疑惑。 “公子您不正在大堂独饮吗,翔云少主一来,怕是相中了您的模样,非得拉上您一起……” “……” 这就不厚道了。 我正准备把身下那个混蛋浇醒质问,阿嬷哆哆嗦嗦地说了下一句。 “可您那时已经醉意上头了,撩起拳头就打,毫无防备啊!” 我默然。 “少主倒是一分便宜没捞着,还被你打晕过去了,那血彪得啊,吓得我楼里的姑娘都晕过去几个……” 我羞愧地无地自容。 “后半夜吧,您硬要把人家公子拖起来,吵着要唱什么卡拉什么K, 整栋客栈都被您鬼哭狼嚎吓得彻夜不眠,您吼累了,又自个盖上棉被睡着了。” 好的。 够了够了。 别说了,我想静静。 一只手轻悠悠搭上我的肩,回头正对上阿绝那倾城绝世的笑容,那八颗白牙亮得晃眼。 “锦锦,师尊唤您回去。” 103 我莫名其妙胯|下一凉。 总觉得有什么阴煞的气息在虎视眈眈。 阿绝贴心地为我披上外袍,手指若无若有地在腰线附近滑动着。 “锦锦……你方才可是说,昨夜睡得好?” 如同眷侣间的轻言私语,那温润的鼻音喷地我有些痒。 “好……” 我的腰肢近乎被他勒断。 那猩红的瞳仁竖成一线,仿佛午时狩猎的凶魔,择人而噬。 “好个屁,一点都不好。” 104 不出意料,我又被玄逸钧关进了禁闭室。 我悠悠然磕着瓜子,机智如我已经私底下把禁闭室改装成了小仓库,啥东西解闷就往里面倒腾。 我搬开砖块,里面还藏了我从民间淘回来的话本。 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页—— 姿态各异的小妖精们交缠在一起,玉体横呈。 “噗!” 怎会有如此yin|秽不洁之物,我这种抱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三好人民怎会买到如此厚颜无耻之书? 嗯…… 就让我看一眼,再看一眼…… 等等,这个姿势厉害啊,还有这种cao作? 105 阿绝的修为已达金丹期,若有意愿可在峰内随意行走。 青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身后,抽走了手中的话本。 “锦锦,好看吗?” 他的眸子幽幽地直视着我,莫名让我头皮发麻。若是我说出个‘好’字,怕是舌头不保。 “这书构图明晰,不断尝试新高,但女方的神态较为单薄,我还是喜欢更丰盈一点的……” 轰隆一身,小黄书被阿绝的雷火烧了个精光。 尸骨无存。 我欲哭无泪。 106 “锦锦你真是学不乖呢。” 我听着这话的味道有些奇怪,但阿绝依旧纯良地笑着,神态并无异状。 “喏,食盒。” 精致的食盒摆满了精巧的糕点,在我的熏陶下,阿绝做点心的手艺也是极好的。 阿绝端着勺子,给我喂了一口豆腐糕。 滑润的口感,甜而不腻。 “唉……阿绝,你不懂啊。” 这家伙还未到弱冠之年,周身的莺莺燕燕就快把他淹了。 我可是单身了两辈子啊…… 别人可能仙路漫漫苦难求,而我只羡鸳鸯不羡仙。 “师兄很是寂寞啊,古言道一生一世一双人,若能相依相守,不离不弃,有朝一日走遍这大好河山,便是红尘间的极乐了吧。” 我与阿绝不同。玄逸钧并未明说,我还是自己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我的丹田无法正常地存蕴灵气。虽为板蓝灵根,但其血脉不稳,有叶无根,总有一日养分散尽,灵脉枯寂。这十年来,攀升至筑基期已是个奇迹,怕再难有精进的机会。 若有日后,我还是盼望着能离开这座仙山,找到自己的归宿。 我一直没让阿绝察觉到这事,恐怕依他的性子,非要同我一起离开仙门不可。 身为兄长,我恐怕要失约了。 “阿绝……” “是?” “我来年要出仙门游历,也告知过师尊了。若是能在旅程中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