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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站得好好的,他才没那么蠢掺和进去呢。 江止本就气血上涌,这会真是怒上心头,用桃木剑重重地往这两个人脸上一阵好打:“骗子,不要脸!冒充江家人就算了,毕竟你们这种江湖骗子多了去,竟然还敢倒打一耙!” 他打得很重,直接把被女鬼重伤的两个道士打得嗷嗷直叫,脸迅速肿成了发面馒头。 而且打到后头江止来了劲,还手脚并用,重重地在这两人身上踩,把两个人都踩得噗噗吐出两口血来。 在外江止对人都和风细雨,便是在卖面老爹面前,也一点没有玄门中人的傲气,如今却如此不留情面,显然是对这两个冒牌货色恨得紧了。 毕竟他全家死得只剩他一个了,江家的一切,已经成了他心中伤疤和禁忌。他可以提,旁人不能说。 陆玉看周围的人一个个爬起来了,才慢悠悠开口:“师父,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该办正事了。” 江止用力在一老一少心口踩了两脚,这才跳下来:“好徒儿,你等等为师。” 陆玉过去,那又开始哭的红衣女鬼便露出瑟缩害怕的表情,立马往后飘了十尺。 同样倒地的张家老爷见状,艰难挣扎,仰起胖胖的脸请求:“这位仙长,还请您救救我们张家啊!我们可以给您钱,很多钱。” 陆玉低下头,俯视这张在小乞儿面前傲慢无比的脸。 他昨儿个斥责了儿子,言语之中不是责怪儿子打了小乞儿,而是生气儿子盗走家中财物,弄丢了家里的鞭子。 在陆弃面前高高在上的大老爷,现在却成了跪在她脚下乞怜的一条狗。 陆玉颇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放开。” 张大老爷被这瘦弱少年冰凉的眼神看得心下一悸,忙松开手来。 接下来就是女鬼的个人表演秀了,她相当配合地演绎了一个被大佬毒打的游魂野鬼:弱小,可怜,又无助。 不仅抱头鼠窜,还到处撞人:“大师饶命啊,小女子再也不敢了!” 就连早就知道内情的江止也看得一愣一愣的,要不是脑海里残留着昨天女鬼对他流口水的样子,他都要同情起对方来了。 收拾女鬼太容易,酬金就难拿的高。张家被厉鬼这么折腾了一段时间,屋子都被震塌了几间,面对能够解决女鬼的大师,自然千恩万谢。 张大老爷命人拿出了一个花纹精致的盒子:“这是给两位大师的酬劳。” 盒子一开,里面金灿灿十二条小黄鱼。 沉甸甸的,瞧着就份量不轻。 “仙长,我家小儿和家中老母都惊了魂,不知仙长可否为她们查看一二,报酬好说。” 陆玉颇为冷淡地拒绝:“不能。” “可是您这么厉害,不会是不想吧。” 张家人作为城中数一数二的大户,也是被人奉承惯了。 再说了他们又不是不给钱,这两个道士还真的把自己当仙人了。 “我只擅长抓鬼,不负责看病。”陆玉唇角一扬,“那女鬼只是被我收入了法器之中,张员外要是不满,那我留下她便是。” “可别,千万别!” 张员外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当下不敢为难半分,立马双手客客气气地把银钱奉上:“仙长一路好走。” 江止和陆玉被人客客气气送出来的时候还有一点懵。 等回了女鬼原本居住的老宅,他才问陆玉:“你这就轻而易举的放过他们了?” “当然不。” 张家人犯下的错事也不只是陆弃这一件,轻易让他们死了,反而是给了张家痛快。 而且看一看今日为张家除鬼的里三层外三层,只要张家人有权有势,她们迟早能请来解决女鬼的大师。 风水轮流转,还是让他们尝一尝被人踩在脚下践踏的滋味来的更好一些。 “江家传承应该有改运的术法吧。” 江止老老实实说:“有是有,可是如果碰上比你厉害的解决了这个阵法,反噬会伤到你。” 陆玉看着他的眼睛:“你放心,我不会随意拿这种阵法去害人,也不用担心反噬,我会变得比他们都要强。” 江止不自在地别开眼睛,默默下了决心:他一定做个好师傅,千万不能得罪了自己的小徒弟。 第53章 我有一双阴阳眼(5) 发了一笔横财之后,陆玉便花了极其便宜的银钱向女鬼的后人把宅子买了下来。 说是后人也不算, 只是和她们家有些亲故, 女鬼家里人都死了, 那负心郎也死了,偌大一间宅子, 便记在了其他人名下,只是这宅子闹鬼, 没人敢住敢买。 听闻有人肯接手, 那家人欢喜坏了。也没有多要, 就怕买家临头反悔。 陆玉见对方实诚, 便在询问过红衣厉鬼以后, 把绿芜给她的银钱分了一小部分出去。 本来也是女鬼带着些亲缘关系的人,钱不多,但是能改善一大家子的生活。 至于陆玉, 她从张家拿到了小黄鱼, 日后着城中有相关捉鬼驱邪的事情, 想必也少不了她的生意。 有住处有鬼仆,衣服只用买布料和吃食, 根本用不了多少钱。 红衣厉鬼被陆玉佯装收服后,被她带回了宅子里,她哭够了,提出最后一个心愿:“我想生前再看看他一眼。” 她说的那个他便是那个为她念经的和尚。 陆玉学了算法, 问女鬼要了和尚的姓名生辰八字, 加上和尚留下来的金刚杵, 算到对方在两年前已是离了人世。 女鬼又默默流起了血泪,再也没了对人世间最后一点念想。 陆玉按照江止提供的办法,重新为她开了鬼门,净化了她身上戾气,重新送了她去投胎。 鬼门大开,陆玉窥见背后的鬼影幢幢,如今人间魑魅魍魉横生,地狱之中怕是也不少污秽。 否则鬼王出世,本应该是冥界管的事情,那些判官,鬼差在鬼王面前却不堪一击,导致阴阳失衡,天地乱象。 见陆玉神色凝重,心思细腻的江止夸安慰徒儿:“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让她去投胎是好事。” “我没为她离别难过,只是觉得自己还是太弱了。” 只是认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