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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绊子。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谢卓言安慰自己。最多赔几个笑脸,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他走进浴室冲了个澡,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了一身保守的正装。 等整理妥当,谢卓言出门的时候已经将近六点了。投资人安排的司机已经在酒店楼下等候了。 训练有素的司机拿下皮手套,彬彬有礼地为他拉开车门,谢卓言坐进去的还感叹了一下,居然还是这种级别的豪车,相比之下天盛可真是抠门精。 一路上,司机照顾很周到,递水开空调,把他送到了目的地。 …… 一小时前。接到贺沨电话的时候,贺漓正在开车。 “喂” 贺漓还以为贺沨又闯什么祸了,想找他擦屁股收拾烂摊子。但是没想到,听完贺沨的话之后,他脸色还要更难看。 “严叔说找了个小明星陪酒,让我也过去玩玩,”贺沨语速很快,“结果我问他是谁,妈的他说他点名找了谢卓言——” “谢卓言!?” “对。” “玩他个头!”贺漓猛地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把严向阳电话给我。” 他一边拨通电话,一边火速调转车头,把油门直接踩到底,往反方向开去。 …… 服务生带着谢卓言上楼,把他送到包厢外后就离开了。 进门之前,谢卓言以为自己会看到一群散发着烟酒味的中老年“成功人士”,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一进门,偌大的包厢里竟然只坐着一个人。 谢卓言困惑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那个人居然还是贺漓。 说好的见投资人,怎么包厢里只有这家伙一个人在? 欧式风格的酒店包厢里似乎经历过混乱,酒柜都翻了,各种价值不菲的红酒瓶七零八落摔了一地。从酒杯餐具的数量上看来,这里原本肯定不止一个人。 贺漓也没跟他解释什么。他穿着一身熨得妥帖的正装,没有打领带,翘着长腿,一手举着高脚玻璃杯,正坐在红丝绒沙发上喝红酒,脚下是雪白的天鹅绒地毯。璀璨的水晶吊灯好像给他周身打了一层光,鼻梁挺直到几乎能反光。 如果单纯是来玩的人,肯定不会穿得这么正式,贺漓看上去更像是从别的地方临时赶过来的。 “你怎么在这里?”谢卓言反手关上了包厢的门,皱了皱眉,狐疑地打量了他片刻,目光落到他手里的红酒杯,怀疑他这是喝多了在胡闹。 贺漓一笑:“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可能,我一个人闷得慌,想找你陪我喝?” 进门看见是贺漓的时候,谢卓言提着的那口气已经松了下去。但是听着他轻浮的口吻顿时又有点生气,于是扭头就想走。“我不奉陪。” 贺漓原本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见谢卓言要走,迅速地站了起来。在谢卓言开门之前,他已经迈着长腿三两步就站到了谢卓言身后,直接把人抵到了门上。 “你到底又耍什么花样。”谢卓言冷静地看着他。 少年看向他的眼神依然满是防备,贺漓咬牙切齿:“狗咬吕洞宾。” “你到底叫我来干什么的?” “不是我让你来的。”贺漓不悦地“啧”了一声,眼神里闪过了一丝阴霾。 他刚才一进门就看见严向阳和褚征那帮老东西在开黄腔,气得掀了桌子叫他们滚蛋。 “怎么,你好像很不想看到我的样子。”贺漓偏了偏头,“难不成你真想和投资人喝酒?” “不想。”谢卓言注意到贺漓的脸色并不是好看。 贺漓慢悠悠地点头:“那我把他们赶走了,你不该感谢我?一点表示都没有?” “你想要什么表示?”谢卓言镇定地看他。 “来都来了,陪我喝一杯吧。”贺漓挑起眉毛。 “……你等着,我给你叫个MB来陪你喝。” 谢卓言哼一声就想走,手放在门把上,刚往下一按,背后就被人重重一推,按到了门上。 “别走,和你商量点事。” 贺漓双手扣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开门,把脸凑上来,嘴唇轻轻擦过他侧颊,挑衅地眯起眼睛: “谢卓言,你跟我吧。” 这根本不是商量的语气。 谢卓言微微颤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他。 那人神色如常,幽幽地说道:“没什么要求,陪着我就行。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贺漓这话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谢卓言把他解读为,贺漓又说要包他,于是紧紧地咬着牙不说话。 这家伙色心还不小,分明就不喜欢他,居然还能惦记他这么久。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这么久,见过了不少社会的阴暗面,谢卓言深知情和欲是可以分开的。他有漂亮的脸蛋,年轻的身体作为资本,想要和他上/床的人从来不会少,但是这些人根本不爱他,他也不屑一顾。 好在贺漓这家伙只是说说,不至于胡来。真的和那些不要脸的玩意儿一比,居然还有几分绅士的。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贺漓就是谢卓言最讨厌的那种人之一,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不顾及别人的尊严,理直气壮地把人当成玩物,令人反胃。 在谢卓言看来,用钱能买到的关系,只不过是一种彻彻底底对人尊严的侮辱和践踏。纵使他再喜欢贺漓,再想留在他身边,也绝不会是以这种方式。 想起以前的自己,谢卓言只觉得可怜又可笑。他还傻傻地以为贺漓和那些人不一样。 谢卓言咬着牙:“贺总,我有女朋友,请你自重。” “别装了,陶清都承认了。你有个鬼的女朋友。” 贺漓假笑一声,似是而非地在他耳边吹气:“炒作不一定非要和她,我也可以。我还能让你很舒服,各种层面的舒服。” 谢卓言先是一惊,贺漓居然知道了。但是转念一想,他又嗤笑一声,别开眼去:“烂黄瓜。” “你说什么?”贺漓骤然脸色一变,用手钳制住他的下巴,强迫地把他的脸掰过来,眼底隐隐有点愠色。 谢卓言稍稍翻了个白眼。 这下他彻底把贺漓惹恼了。那人把他的双手禁锢在身侧,把他推在了墙上,不管谢卓言情不情愿。 “你说我什么?” 他一边撕咬着谢卓言的下唇,一边含糊不清地警告他。从他反常的语调和动作看得出来他真的非常生气。 谢卓言也不生气,就当自己被狗咬了,这时候还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