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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文的工作性质没有那么尽善尽美,但是好歹还能挂一个传统的帽子,继续吹捧。 进了宴厅,陆嘉瑶先迎了出来,亲亲热热地来拉徐妧的手臂。 “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怎么才来啊!” “有点事,来晚了,别见怪。” 徐妧一进门,吸引了太多目光,很快,陆嘉南带着那文也过来了。 那文今天穿了一件传统的旗袍,一身风华傲骨,十分妩媚。 徐妧上前,连忙跟她道喜。 那文抱住了她:“小姐,我不知道我选得对不对,不过有的时候想,可以试一试,大不了就离婚的嘛!” 徐妧也轻拍着她的后背:“嗯,没事,你会幸福的。” 正说着话,旁边一个男人过来站了她的面前,名片都递了过来,这个人说完报刊的记者,见了徐妧都笑眯眯的。 “请问徐小姐,现在外面传言,说徐老板和要大帅离婚了,现在正在协商当中,有这回事吗?” 徐妧就知道,一旦有风声传出去,那么这件事就藏不住,也瞒不住。 幸好,她也没打算藏着掖着。 来陆署长家里,无非就是这样一个目的,徐妧想了下,随后抬眼。 “这件事不知道真假,但有一件事是千真万确的,我知道说出来,可能大家都不相信,但是我还要说,我和吴妈决定把所有产业资金所得,都捐赠给医疗部,也就是说,我们娘俩将一穷二白了……” 宴厅当中,随即,大家鼓掌。 ☆、徐老板啊呢 第九十八章 徐妧是故意的, 她故意去陆署长家里散播她和徐柔要把所有收入资产都捐赠给医疗部的,这样一来, 徐柔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了。 她一个人了,谁还能图她什么。 宴客大厅当中, 多少人都看着她, 可她说来的那一刻,自己都要被自己逗笑了, 名满北城的徐老板,被她这么一弄, 只有零钱可以拿出来用了,徐老板没有钱了。 这个消息将要不胫而走,徐妧说完这句话,整个人都轻松下来了。 顿时, 有几个报社的人过来找她,想要采访她一下。 当然了, 被她拒绝了。 徐妧和那文站在一起,和她说着悄悄话,今天那文的旗袍可真的是很漂亮,大红的喜庆, 因为陆嘉南他妈病着,所以只有他爹陆署长和他妹子出来参加宴会。 而且,这一次的宴会主题,还是慈善为主。 徐妧和那文说着话:“在来之前, 就应该有人算过了,说你们的八字在一起,那可是天作之合。” 那文眉眼弯弯:“你就哄着我高兴吧,哪有那么多的天作之合。” 正说着话,一道身影从人群当中走了出来,顾云栖到了徐妧面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这就往出走。 “跟我出去,我有话问你。” “诶诶诶……” 徐妧被他拉走,不得不对那文抱歉地笑笑。 顾云栖把人拉到了外面去,徐妧两手都插在了口袋里面,站在屋檐下面。 云栖回眸看着她:“徐妧,你怎么回事?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真心的吗?” 徐妧点头,无所谓地耸了下肩:“估计明天一早上报纸的头条,就是说徐老板要捐空所有资产,母女二人将回归平静生活。” 顾云栖脸上还有些许恼意,他轻易很少发脾气的,这个时候,真的能看出他的焦躁来。 徐妧还安抚似的拍了下他的肩身:“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顾云栖还记挂着冰场的事:“那冰场呢,你哪什么投资,今天已经让人量过了,到时候你拿不出资金来,可怎么办?” 徐妧抚额,与他站在一处:“以后,我和我妈都要当索取的那一方,所以,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妈现在这样很好,我也很好,你就不用这么惦念我了。” 云栖:“我怎么能不惦念你,你这么说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徐妧想了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 这还是顾云栖第一次在她面前发火:“我现在不逼着你,明天报纸一出来,我看你怎么收场,单单一个徐老板那里,你都没办法交差。” 徐妧也没打算交差,看着他就是几分笑意,一副坦然模样。 云栖说也说不听,劝也劝不动,更是怒意上涌,不过他脾气使然,全都忍下来了,站在外面吹了会冷风,他有心想再嚷她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转身回去了。 徐妧讪讪地跟了他身后,到了宴厅当中时候,顾云栖已经和陆嘉南他们一起说着话去了。 她这时候才想起来,还没告诉云栖,顾良辰现在受伤的事。 马珍珠在一旁吃了很多吃的,这时候看见徐妧回来了,直接奔着她就来了,到了徐妧跟前,这姑娘把所有吃的东西都放下来了。 “妧妧你太不像话了啊,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一声,还让别的报社抢了先了,我不管了,明天一早我就要上报纸。” 徐妧才不以为意,眉眼弯弯:“随你的便。” 马珍珠一直和她说着话,两个人永远都有那么多的话题可以一起说,徐妧在陆署长家里,站了一会儿,这就和陆嘉南告了辞。 那文出来送她,被她拦住了。 徐妧更喜欢她永远果敢的性格,两个人相互作别,这时候已经晚上快九点了。 司机开车,送她回帅府。 这一天,她奔波在外面好几次,大病初愈来来回回地,回到洋楼上的时候,刚好九点半,按着平时说,这个时间徐柔都没有睡着,顾修远接了个电话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徐妧上楼,只有徐柔一个人在沙发上面看书。 这个时候的徐柔已经换了衣服,趁着顾修远不在,徐妧大步走了过去,一下躺倒在沙发上面,枕住了她的腿。 “妈,今天我做了很多很多事,明天一早,希望您看见报纸,能别打我。” 徐柔低头看着她,笑得温柔:“我打你干什么,你就是把钱都散出去了,我也不会动你一根毫毛的。” 徐妧偷笑不已:“差不多吧,不行了,太晚了,我得去睡了。” 徐柔忽然来了兴致,直抓着女儿的袖口:“什么事说了再走,何必吊着我呢!” 徐妧这个时候可不想说,起身就跑了。 “我去睡了,有什么事明天一早再说,你先看报纸!” 什么报纸,徐柔还一头雾水。 徐妧就是忍住了没说,她回到房间去了,才换了衣服,就发现她妈追过来了。 进了房间,徐柔也钻进了被底,和女儿挨着躺着了。 床头灯关上了,室内昏暗一片,徐妧才闭上眼睛,徐柔呵痒的手就按上了她的肋骨,逗得她直笑。 徐妧最怕呵痒了,赶紧告饶:“好好好,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