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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好心态,庄麟又开始往关澜身边凑。 庄麟:“关老师,给我打个分吧?” 关澜:“什么?” 庄麟:“第二天早上打个分,评价一下对方的服务,这不是国际惯例吗?” 这都是什么鬼惯例? 关澜:“我不会打,我又没得可比较。” 庄麟:“……没有吗?” 关澜惊觉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果然庄麟非常高兴:“所以昨晚上是你第一次当零号?” 关澜把头埋到枕头里拒绝看他。 庄麟想,我这不是取得了重大突破,我这是史诗级的突破啊! 庄麟:“那跟你自己比呢?” 关澜:“跟自己比什么?” 庄麟:“你之前,不都是一号吗?我的表现,跟你比如何?” 关澜实在没脸说我连一号也没当过,只能厚着脸皮道:“比我还是差点儿吧。” 庄麟把人扳过来,重重地在嘴上吻了一口:“虽然我这边也没人可比较,不过我给你打一百分。” 他瞬间满血复活,心情明亮得想唱歌:“你好好休息,我给你弄点吃的。” 庄麟居然直接光着下了地,关澜视线高度正对着他胯间,觉得眼睛都要瞎了。 关澜隐约听到厨房那边传来冰箱开关的声音和灶台开火的声音,还有庄麟哼歌的声音,慢慢地把整个身体缩回被褥里。 他此刻在想,居然就这样毫无准备地破了处,我可是连腿毛都没刮啊。 庄麟手脚麻利,没一会儿就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端到他床前。 庄麟:“你厨房里,除了方便面就是微波食品,我看冰箱里还冻着一些我之前送的汤,就拿来做汤底下了点面条,早晨还是要吃点热乎的。” 关澜:“谢谢,很香。” 庄麟看了一会儿他吃饭,然后幽幽地开口:“你介不介意我问你一下,你家里还有谁住?” 关澜吃面的动作僵住。 庄麟:“我刚刚从厨房出来走错了路,走到了客卧。” 庄麟:“或者我换个方式问——我没有成为第三者吧?” 关澜:“没有,你放心。是我的朋友,在这里暂住。” 庄麟也觉得,既然在两个屋里住着,那应该不是那种关系。此时关澜不愿意透露是谁,他也就不问。 庄麟:“你今天还是请个假在家休息吧,不要去上班了。” 关澜:“你才是,不要耽误了工作。昨天你就没有活动,今天不会还没有吧?” 什么工作,工什么作,芙蓉帐暖,还要什么早朝? 但是庄麟看关澜一直在强作镇定,实际上尴尬得快要死了,就好心地告辞:“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关澜:“那你路上小心,我就不送了呜——” 庄麟:亲了就跑真刺激。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嘴上好像有点疼? 庄麟到了保姆车上,奔赴杂志拍摄的现场。他的助理马瑶瑶盯着他的脸足足看了十秒,然后艰难地开口:“麟哥……昨晚玩得挺高兴?” 庄麟:“是啊,挺高兴。” 马瑶瑶:“要不我借你点唇膏遮一下吧?到现场菲姐看见了,要发脾气的。” 庄麟没明白:“遮什么?看见什么?” 马瑶瑶从包包里摸出一面小镜子递给庄麟。 庄麟一看,自己下嘴唇上明晃晃一个深深的牙印,还在往外渗血。 庄麟对着镜子傻笑起来,然后掏出手机开始自拍。 马瑶瑶:我可能跟了个假明星。 —————————————————————————— 陈锦得知了这一历史性的喜讯,立即去买了三千响的大地红。 陈锦:“我又不在,没法给你煮红鸡蛋,只好千里之外给你放放鞭炮。正好北京禁燃禁放,我这边没人管,你在那边听着响,感受一下这喜庆的氛围。” 关澜:“别闹!我是真的很烦恼!这让我以后怎么面对庄麟?我还得给他做专辑呢!” 陈锦:“哈哈哈这小子真的厉害哈哈哈哈,我以前只觉得他有种,没想到他这么有种!” 关澜到底没好意思提这事是他主动的。 关澜:“你说我怎么办?我跟他现在算什么关系?我之前守了三十年,怎么就昨天晚上没守住,被下半身支配了呢?” 陈锦:“那我问你,被下半身支配的感觉怎么样?” 关澜:“……还挺好的。” 陈锦:“这就对了。你偶尔让你的脑子也放放假,别成天想这想那的,顺其自然,你的人生会轻松很多。” 陈锦驱车找了处人烟稀少的荒郊,把鞭炮点上,然后开始录视频,打算发给关澜看。 最后烟雾散去,有个人跟鞭炮成精了似的凭空走了出来,对陈锦说:“什么事,这么开心?” 吓了陈锦一跳。 陈锦:“你怎么来了?” 杨佩青:“一路跟着你过来的。” 陈锦:“开着宾利上这种土路,还停的离鞭炮这么近,你真的可以,小心把你车门崩掉漆了。” 杨佩青:“掉漆了去补不就得了。” 陈锦谢谢他没有说“掉漆了换一辆不就得了”。 杨佩青:“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爱玩这种东西。” 陈锦:“当然是有喜事。” 杨佩青:“什么喜事,要不要我包个红包?” 陈锦稍微脑补了一下,如果杨佩青真的给关澜包了个红包,关澜会是什么脸色,就止不住地笑了出来。 杨佩青幽怨地看他:“果然是件大喜事,这么开心。” 陈锦:“你也不用问了,我不会告诉你。不过这件事跟你没什么关系,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杨佩青:“那你跟我,有没有关系?” 在异乡的旷野中,在旷野的罡风里,他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回答他的只有风声。 杨佩青:“我们老杨家,家风正,从不搞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我们家人都专情,两口子感情都好。你看我爸我妈,结婚五十多年,眼看快八十了,老两口还手拉手满世界旅游呢。” “我大哥,他刚开始追我大嫂的时候人家都不愿意,觉得嫁进我们这种家庭肯定得在家相夫教子,牺牲事业。我大哥就跟她保证,百分之百支持你事业,孩子只要一个。后来意外有了诗诗,他心里还特别过不去,心疼我嫂子年纪大辛苦,诗诗一出生就给她登记的随我嫂子姓。他俩二十多年,出了名的恩爱,谁看不羡慕。” “我姐,他们两口子没什么事业心,也没什么赚大钱的本事,都是大学里教书的;他们俩都喜欢花,之前谈恋爱的时候,谁要是出去旅游或者出差,必定要买一盆当地的花,送给对方。上礼拜,他俩结婚二十年了,我姐去杭州出差,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