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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危言耸听会把人害死的啊! 心理不够强大的早崩了,跳楼都有份。 狗子气得浑身发抖,猫猫异常冷静,她走了出去打了个电话。 回来后脸色凝重,她抱抱路高松,像mama一般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慰着:“没事的,会解决的,不要哭,不能摔给那些等着看你笑话的人看。” 路高松也是个倔强又骄傲的人,立马便熄了这团火,止住泪水,渐渐平复心情。 她啜泣着抹了一把眼泪,把杉妹递过来的纸巾直接推开:“妈的老子这么好看都敢伤害我,这群人真的是铁石心肠没人性!一个个妒忌我的美貌又能怎样,那他们也长得丑啊!” 三人:“???” 路高松见三人没有反应,又抽着鼻子奶声奶气说着:“是不是?你们说话呀!” “是是是,就是,他们就是长得丑,嫉妒你天仙一样的容貌,他们就是得不到莫师兄,就在这里恰柠檬诋毁你!” 4A还在宿舍商量着对策,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过来。 路高松擤了擤鼻涕接听起来:“喂?”浓厚的鼻音让对方一下子陷入了沉寂。 “喂喂?”路高松哭红了鼻头,像小丑一样可爱,杉妹被这可爱样子杀到了,掐了掐她脸蛋凑近了听。 那头沉默片刻,声音有些干涩:“是我。” 哎呀,仿佛辣到了耳朵,杉妹的身子赶紧往后栽,跟狗子猫猫看大戏一般专心致志地吃着瓜。 路高松还在擤鼻涕的动作忽地静止,她瞪圆了眼睛放缓呼吸,怕稍一用力都会惊扰电话那头的人。 她的鼻涕如机翼滑翔一般滑到嘴唇上都恍然不觉。 3A集体:(°ー°〃)看路高松表演吃鼻涕。 杉妹没眼看,忍受不住内心澎湃的恶心了。皱巴着脸极度嫌弃地把纸巾怼到她跟前捏着她右边的鼻翼,龇牙咧嘴没好气道:“用力。” “噗……”路高松乖巧地用力喷气,绵长的声音过后,路高松舒服了。 杉妹折叠了一下布满鼻涕的纸巾后又按着她另一边鼻孔,再度提醒着:“来。” 路高松举着手机听见杉妹的话又听话照做,小脸皱巴巴地用力:“噗……” 猫猫狗子托着腮看着这两姐妹相处自然的样子不由得心生羡慕,杉妹明明更小,可是在路高松被人欺负的时候又有种巨大担当的力量。 莫非白就这样静静等待着路高松擤鼻涕,听着那边细细碎碎的动静只觉得心疼这个姑娘,明明是个被大家都宠着的孩子,却又因为他不得不遭受网络暴力。 他比路高松更晚得知这件事,回到寝室时人人都脸色凝重地看着他,敏锐的心里触觉告诉他,来事了。 果不其然,不管是在多闻名遐迩的大学校园,不管人的品行素质高低与否,只要有人的地方,必定有纷争。 在知晓这件事后他第一时间上论坛查封删除所有造谣帖子,并咨询了法律系的同学,这样毫无事实根据的指责已经构成了诽谤罪,可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只是在网络查一个源头犹如大海捞针一般艰难,他动用了不少人脉关系,包括寻找这次cao场事件的目击者,室友跟计算机系的同学也打了招呼,信赖他人品的都众志成城地帮他速度处理这件事。 得了空也顾不上上课,第一时间便拨通了这个早已烂熟于心却从未拨出过的电话号码。 “你还好吗?” 听着莫非白如往常温柔的声音,好像有个什么按钮按下了她的懦弱伪装,路高松鼻子一酸,好不容易催眠自己要坚强的心底里的声音瞬间被吹散,眼泪开始不值钱似的往下掉个不停。 “师兄……”声音似小猫呜咽一般挠得莫非白心都碎了,他情不自禁放软语调,隔着电话轻轻安慰着她:“没事的,交给我,不要怕。” 所有在人前故作的坚强随即崩塌,路高松控制不住自己,埋在膝盖窝里低声哭泣,委屈巴巴地告状:“他们骂我。” “嗯。” “还骂我家人。” “嗯。” “说我妈是妓、女才生出我这个荡、妇。” “嗯。” 一个说,一个听,即使是多么难听的言语落到莫非白那里都是云淡风轻,让路高松觉得其实事情也不是那么糟。 她吸吸鼻子,努力绽放出一个笑容。 “可是我已经没有mama了呀……” “……”莫非白呼吸一窒,她的哀恸直达他心底,心脏里传来的疼痛缓缓蔓延至全身,如被蚂蚁啃咬一般又麻又痛。 这一刻,他想立刻见到她,拥抱她,马上就要! 莫非白声音沙哑得几乎让路高松窒息:“你在哪?” 路高松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瓮声瓮气,她不假思索地回道:“在宿舍。” “现在下楼等我。” 路高松一愣,水光渐渐在美眸里汇聚成光芒,她张着小嘴呼吸着,他就这么听着她的呼吸声。 良久,她轻轻应道:“嗯。” 见她开始脚步浮浮地去阳台洗脸,那头重脚轻的模样让3A都有些担忧,真怕她一个腿软直接摔了个尾骨碎裂。 洗完脸路高松一照镜子发觉自己的样子肿得吓人,核桃眼红鼻子,大大的双眼皮硬是哭成了单眼皮。 她打起了退堂鼓,犹犹豫豫地还是回拨了方才的号码。 响了一声电话便被了接起来,莫非白的声音似是有些喘:“喂?” 听到他声音的这一刹那,什么紧张犹疑通通消弭了。路高松觉得自己的心头一片宁静:“喂……师兄。” “嗯,怎么了?你到了?等我,我还有一分钟。”听筒里还夹杂着几丝呼啸而过的风声,路高松一呆,拿下了手机查看通话记录。 两通电话相差不过5分钟,他就要到了? 他的宿舍离自己的宿舍起码十五分钟的路程啊…… 顿了顿,路高松迟疑着开口问道:“你……跑来的?” 莫非白单手持着手机放缓了奔跑的步子,他小声调整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听上去便平缓许多:“我刚刚还没运动够呢。” 不知怎地,听着那人柔情似水的嗓音路高松心里头就发软,还委屈,又开始眼浅地哭唧唧了起来。 莫非白听着这个小哭包又开始工作,心疼得真是要了命了。他的声音温柔得似能摘下满天星辰:“别哭,真是个小哭包,别人看到又该笑你了。” 路高松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