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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手就伸到了宿冉的胸前,正要探进去取突然觉得有些……两人的距离太过亲密了,意识到这个问题,他的脸慢慢有些红了。 见这和尚磨磨蹭蹭不取解药,宿冉皱眉盯着寂淳,不期然地,两人的目光撞到一起,惊觉他两个的身体靠得太过亲近了,和尚的脑袋几乎要碰上他的下巴。 寂淳索性将宿冉的xue道解开,退后一步道,“贫……贫僧出去看看薛施主,请教主自便。” 向店里的小二打听了沐乜风带薛药去的房间,寂淳便上前敲门,沐乜风见是他,请他进来。 “薛施主现在情况如何?”寂淳进到房间内,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味,担忧地朝床的方向看了一眼,问道。 “暂时保得住性命,只是……他受了很严重的内伤,一时也难以痊愈。”沐乜风叹了口气,眼中尽是愧疚和心疼。 “贫僧曾学得一种功法,可帮助内伤之人调理伤势,不知沐施主可否让贫僧一试?”对于薛药的重伤,寂淳心里有着无法释怀的内疚,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终归是他,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宿冉所做的一切迁怒行为,他都得承揽一切后果。 “那就有劳寂淳师父了,”沐乜风拱手,感激地看着寂淳,这个寂淳大师内功极其深厚,更何况是少林寺门人,所练功法对于疗伤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既然他主动开口,薛药的伤很快就能痊愈。 寂淳双手合十朝沐乜风点了点头,到床边坐下,薛药被沐乜风扶着坐立在床榻上,他运功调息将自己体内真气缓缓运输至薛药身上,使他体内的创伤慢慢愈合…… 第24章 一个时辰过去,寂淳收力回掌,对沐乜风道:“现下薛施主所受内伤已痊愈八成,调养治疗之事劳烦沐施主了。” “多谢寂淳师父,在下实在感激。”沐乜风小心地将薛药扶着躺好盖上被子,至寂淳处再次拱手称谢。 “施主不必多礼,贫僧有些事情想请教,”寂淳随沐乜风于室外的一张小桌前坐下,诚心地请对方为他解惑。 “大师请讲,”沐乜风为寂淳倒上一杯茶,问道。 “贫僧想知道,那魔教教主当真……怀了身孕?”寂淳犹豫了一刻,还是问出了口。 “是,”沐乜风点头道,之后又疑惑地看着寂淳,“大师为何要问此事?” 寂淳被问得不知所措,有些局促,沐乜风想或许他有什么苦衷,便也没有再多问,继续解释道,“在济州昌源客栈,我与他把脉,他曾说他确有跟男子有过床事,那转生丹本就是让男子产子的药,因此也在情理之中。” “那他内体的胎儿?”寂淳皱眉问道,心中渐渐变得紧张。 “于寻常胎儿无益,”沐乜风越来越奇怪了,带着探究式的眼神盯着寂淳,“怎么了?” “额……没事,这件事情对他的身体……”寂淳还没说完,就被沐乜风的话打断了,沐乜风那眼神锐利带着审视意味。 “那个人是……你?”带着七分怀疑,三分肯定。 寂淳的脸色瞬间苍白,当面被人揭开了秘密,显得有些狼狈,自小到大他撒过的谎屈指可数,且全部用在了隐瞒他与宿冉的事情上,这次当面被人问起,他再无法扯谎,半低着头沉默了一阵子,低声道,“是。” 沐乜风倒吸了一口气,震惊得几乎一位自己耳力出了问题,“寂淳……你……你怎么会?” 寂淳没有再解释,脸色凝重,沉默不语。 沐乜风还是认可寂淳的人品的,他想到那魔教教主功力深厚,必然是药性发作强行逼迫这位寂淳师父做出那等事情的,这么想着,他看着寂淳的眼神又有些同情与安慰,自责道,“是在下失言了。” “关于那人现在的情况,首先,打胎未尝不可,只是胎去内力散,想来他必定不愿如此选择;其次,胎儿的存在于他现在而言,是个护身符的作用,也就是说,只要他不动胎儿的注意,他的内力将不再减退,以现在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生产之时;最后,男子孕子有违天道本书难事更何况他所中的转生丹惊人改制,因此,生产之日便是他的丧命之时!” 沐乜风不愿再就刚才的话使寂淳难堪,针对寂淳方才的问题,慢慢将自己所知的详尽告诉了他。 “因此,两者……都是……死?”听了这些话,寂淳的脑子里有些懵,像是一下子变成了空白,轻声问道。 “嗯,前者至胎儿流产内功散尽体虚致死,后者至胎儿出生内功重返难产致死。”沐乜风点头,道。 “如若当初他没有,怀孕,将会如何?”寂淳皱眉问道。 “没有怀孕,那吃了在下所制的解药,渐渐消解药性即可。”沐乜风本着医者医德,说了实话,虽然这实话会让眼前这位大师心中更加不适。 “哦,哦。”寂淳意识有些恍惚,机械地点头应着,不再多问,一切都清清楚楚了。 “寂淳师父放心,此时在下绝不与他人说,您也不要太过忧虑,”沐乜风当下做了保证,他知道作为一个出家人,被个男人强迫做了那等事情,心中定然不能接受,更何况对方还是魔教教主,现在还……还怀了他的孩子,唉,心中暗自叹口气,为这位大师感到悲哀。 之后寂淳不再多留,向沐乜风告辞回了房间,脑子里不断盘旋着方才得知的信息,疲惫地拖着步子想要上床歇息一下,却不料惊觉床上已然躺了个人。 过去一看,正是宿冉!原来那宿冉自寂淳离开后也没走,直接上了床开始休息,丝毫没有觉得有何不妥,看床上的人睡得极不安稳,俊眉皱在一起,口中无意识地呢喃着什么,倒也没觉察出他进来的动静。 他叹了口出去,返回到桌旁,无意识地盯着宿冉的睡颜,这人长得确实俊朗非凡,若生在一个官宦家里,必是个儒雅风流的公子,可他偏偏是个江湖人称的邪魔外道,更被尊为一教之主,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浪费了那皮相。 只见那人不适地翻了下身子,手臂向上撑了撑换个姿势继续睡,展身的动作使他要腰部的义父绷紧了些,隐约能看出那劲痩的腰身小腹处,有轻微不和谐的微微凸起,乍一看像是有了点小肚腩,但寂淳中心明了,那里面躺着的,是个未成形的胎儿,他的……孩子。 接近中午,寂淳出去吃了午饭恰好碰上从房内出来的沐乜风,两人打了招呼,正要离开沐乜风突然喊住了他,道,“寂淳师父,薛药现在还是昏迷不醒,在下放心不下想留在这里照顾,未免耽误行程,不如您先行一步,之后我们再赶上?” “嗯,如此也可,”寂淳点头道,虽说西行之事并不着急,但也不好一直停在这里。 “哦,这个给您,是我医生圣谷特制的伤药。”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