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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夫看了寂淳一眼,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慢悠悠道,“至少也得修养半个月,只是老夫有些疑惑,”他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言辞继续说,“现在他也有四月身孕了,肚子渐渐显怀,再过半月更是不宜多出现在人前免得招人注意,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老夫实在有些奇怪,小师父你是如何打算让他继续上路的?男人怀孕实在不易,还是要多多担待的。” 寂淳被老大夫这番话说的有些惭愧,他低声道,“多谢前辈的提醒,这些事情也不重要,待他养伤痊愈后,小僧便待他寻个安定之所,待他生产后再行上路事宜。” “这前前后后还需要五个多月,之间还有要cao劳的。”老大夫多叮嘱了几句,看向寂淳的眼神是一副过来得人看晚辈的态度,谆谆教诲道,“不管男子还是女子,这段日子都会不舒服,你要悉心照料才是。” “是,小僧谨记前辈指点。”寂淳点头,想起宿冉心里一阵柔软,这人也是受苦了,若不是自己怎会遭这份罪,以后若不是什么大事,自己一定要顺着他来,千万不能再让他生气了。 至中午老婆婆端了饭到铺子里给老大夫吃,对寂淳友善的笑了笑,温和道,“小师父不要见外,你自去厨房盛饭同你妻……朋友一同吃吧。” 妻……宿冉那张俊美的脸在脑海中浮现,寂淳心里泛起一阵涟漪,如果……如果他不是和尚就好了他垂了垂眼睛将自己这想法抛之脑后,世上根本不存在什么如果。 端着饭到房门前站定,他抬手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里面才传来宿冉闷闷的声音,“进来!” 走过去一看,宿冉刚睡醒,睡得脸上红润润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湿意,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有些还因汗水沾湿了,贴在白皙无暇的鬓角,整个人身上的凌厉尖锐气质褪了很多,现在看着虚弱得惹人心疼。 “吃饭吧,贫僧扶你起来。”寂淳按下心中那份说不清的悸动,放轻了声音道。 第44章 “以后不许再本座面前自称贫僧。”宿冉就算躺在床上,还改不了那扬着下巴命令人的习惯,自傲嚣张的朝寂淳吩咐道,他决定以后好好改造这个闷葫芦似的和尚,非要他亲口承认那事,还要亲自跪下来求他! “这……”寂淳不知为何这人突然提起这个,他是个出家人不就该如此说话么,刚想要拒绝,转而又想起了在药铺子里帮忙时自己做出的决定,若不是什么大事,便依了这人,免得他生气,于是他立马改口,“好,那……我扶教主起来?” “哼!来吧。”宿冉这才满意,接着寂淳的力自床上起来,接过了饭吃,想到自己现在这样子窝囊透了,便开口问道,“本座这伤何时能够痊愈?” “大夫说还需修养半月”,寂淳停下碗筷,看着他回答道。 “半个月?!”宿冉不悦地看向寂淳问道,“那什么时候能找到地芒?” 寂淳想了想,让他为了孩子或是身体定是不可能的,他只认利益,只要有利于得到地芒,他便一定会同意。过了一会儿,他开口道,“我认为寻找地芒这件事并不急,因为各派势力已然出动,任何一方消息定会被传出来,到那时我们得到消息直接奔赴那里岂不是更好,也免了这一路上奔波,更何况教主你的身子,时间越久越不方便,不如我们找一处隐蔽的地方住下,待孩子出生后,再做打算,在这之前不乏有江湖人士寻找地芒,可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一丝消息,而今我们得到的唯一线索也只是在西方,所以,不用担心会错过。” 听了寂淳的分析,再看看他日渐隆起的肚子,宿冉陷入了沉思,其实这和尚说的并不错,就算他们马不停蹄地赶路也不一定能如愿找到地芒所在,更何况现在有各派势力都在活动,若他趁所有人在寻找的这段时间把这孩子弄出来,养精蓄锐,等到地芒的消息传开,他便直接定准目的地前去夺取,这样一来更有效率。 “那你如何安排之后的事?”宿冉低下头吃了口米饭,随口问道,如果按和尚的话来进行,那他们就要找个地方住下,现在他的肚子已经遮不住了,再过一段时日定会找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些日子我会打听一下适合我们居住的地方,待你伤势痊愈后我们便出发。”寂淳见宿冉终于同意他的话了,不由心中松了一口气,若宿冉坚持要如此这般上路继续寻找地芒,一来他的身子不方便或许会遭遇危险,二来他的魔教教主身份也很有可能会被暴露出去,到那时候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现在他就盼着那些人慢些找到地芒,那消息慢些传过来,这样他们便有充足的时间等待孩子出生。 吃过午饭,宿冉又喝了药沉沉的睡下了,寂淳则走到前面铺子看着,让两位老人家可以去午睡片刻,他一人待在铺子里,此时正值中午最热的时候,虽然他已经很困倦但也只能撑着。 他回想着他二人来到这桐城后经历的事情,发现他跟宿冉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改变,他比以往更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内心,宿冉在他心中的地位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重要,尽管找了很多理由,却总也解释不通,想太多也想不明白,便也将之抛到脑后了。 之后他又想起了流云堡,昨夜那事情也许是他做过的最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作为一个和尚他本不该管别人家里的私事,更何况背地里去告密,尽管这事情看似不该发生,但他从来没有后悔过。 流云堡经历了这种事情,也不知会如何处置那二人,想起云慕商与那问诗纵情寻欢的场景,脑中又浮现起昨夜赶到小树林破房子里后宿冉那伤痕累累的一幕,无论何时想起这个画面,他都愤怒得全身发抖,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冷光,若流云堡没有能力解决此事,他不介意再去多管闲事! 正胡思乱想着,店里进来一个人,年纪约有三十几岁一副江湖人的行头,这人跨进门之后敞着嗓子道:“大夫,给我取些金疮药!” 寂淳一听不是来看病的,便想着没必要去特意喊醒老大夫,正好今日早上他见老大夫取过金疮药,还记得位置,于是他打开柜子取了两瓶走过去,淡淡的道,“金疮药,五钱。” 这江湖人看到寂淳一眼有些吃惊,心想怎么是个和尚,刚想开口问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您可是少林的寂淳大师?” 寂淳闻言有些惊诧,又仔细看了看这江湖人,确信他不认识这人,便开口道,“贫僧正是,不知施主是?” “在下连一剑,大师不记得也正常,那日叶帮主开宴,我有幸能够受到邀请,曾在席宴上看到过您,诶?我记得您不是同薛神医一道的么?怎么独自在这药铺里?”连一剑疑惑地问着。 “薛神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