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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单秦不禁低头看着懵懵懂懂好像什么都不懂,不怨的宿郁。 “对不起,我带你离开。”单秦紧紧抱住宿郁,情难自禁,时隔这么久,他终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并且也心甘情愿随从心里的想法。 宿郁微微挣扎,但力气不够,只能皱起眉头小声说道:“你弄疼我了。” 单秦一直说着对不起,直到听见门外微小的动静,抱起宿郁向来的地方跳出去。 裘修远刚走到门口便察觉不对,双手推开门,本应该在床榻上的宿郁已经不见了,只有窗户大开,窗帘被风吹得起落不定。 “追!”裘修远强压怒火,气势全开,身周的下属在他话音落的瞬间齐齐追去。 刮脸的风吹在宿郁的脸颊上,他忍不住靠拢单秦的怀里遮住脸颊。 “有人来了。” 单秦顿了一下,低头问:“你说什么?” 忽然周围风向变化,单秦诧异,“抱紧我!我要加快速度了。” 宿郁轻轻地嗯了一声,又阖上眼睛。 单秦连续拐了好几处岔口,动作越来越快,眉头皱得越来越深,好像身后有猛虎在追。 猛地停下,单秦微微喘气。 “跑啊,怎么不跑了?” 声音是宿郁熟悉的,但是语气却是全然陌生的,宿郁抬头向声音来源看去。 裘修远站在单秦的眼前,一身蓝衫,双目看向单秦如同蝼蚁。 单秦收紧抱住宿郁的胳膊,喉咙滚动,这是他第一次有种不妙的感觉。 裘修远盯着单秦抱住的宿郁,压低声音,“现在放开他,我或许给你留条活路。” 单秦不为所动,“堂堂裘大少爷,和人成婚需要强迫的吗?” 裘修远冷笑一声:“不过江湖浪荡子,也敢和我作对,正好,我也没打算留你的命,就先把你抱着他的胳膊留下吧!” 说罢,一股强势的压迫力从裘修远身周破空而出,磅礴浩瀚的气息让单秦感觉窒息,心中疑惑裘修远这份气势从哪里来。 双方第一次交战,单秦全身背脊昂然挺立,面对裘修远眼睛也不眨的猛烈攻击,逐渐落了下方。 时间过得越久,单秦的抵抗得越来越无力,最后一刻竟然忍受不住,甘甜的血从喉咙涌上来,来不及噎下去猛地咳出。 轰的一声,单秦单膝跪地,左手握拳撑在地上,溅起细小的血花。 裘修远的鞋踩在树枝上,咯吱作响。 汗水从单秦的额头上滑到了下巴,他摇摇晃晃企图站起来,紧跟着,身上气息全乱,猛然跪倒在地。 裘修远蹲下身把宿郁抱在怀里,抽出挂在身侧的剑。 剑身脱鞘的声音终于让单秦本来浑浑噩噩的脑子清醒一点,汗水被他眨进眼球里,竟然像眼泪一样落在地上。 “不要。”宿郁抬起手按住裘修远握剑的手:“我跟你回去,让他离开吧。” 半晌,裘修远才把剑收回鞘中,“走吧。” 裘修远带着宿郁离开,远远便听见单秦绝望的嘶吼。 槐月花满枝,叶稠郁郁翠。 这一年,云来镇四月临风欣欣,最热闹的不过先是裘修远的未婚夫跑了,裘修远却并没有追。 再就是今日,裘修远又要成婚了,对象却并不是跑的那一个。 两人都身着喜红色的衣服,宿郁先是被裘修远抱出来。 来参加喜事的,大多数都不知道另一个新人是谁,一排一排探头观望,企图想从裘修远怀里探出个名头来。 宿郁眨了眨睫毛,睁开眼睛,人声沸鼎,宾客如云。 “醒了?”裘修远的心情貌似很不错,低下头理了理宿郁的头发,温和问道。 宿郁小声的嗯了一声,抓着裘修远的衣裳:“我想下来。” 犹豫了一下,裘修远小心翼翼地把宿郁放在地上,着急说道:“小心点,你身上的药性还没有完全解开。” 宿郁的动作顿了顿,撑着裘修远的身子,轻轻点头,不再说话。 而众多宾客终于看清了宿郁的模样,常逛倚君倌的都看出了宿郁的身份,但在裘修远面前并不敢说什么。 怕就是走着进来,却躺着出去。 “两位新人请进礼堂!” 裘修远扶着宿郁进入礼堂中央,叽叽喳喳的声音也安静了下来。 “新人行一拜天地!” 裘修远带着宿郁转身,两人跪下,跪拜天下。 “新人行二拜高堂!” 裘修远父母早死,所以跪拜的是放在高堂的木牌。 “新人行夫妻对拜!” 裘修远先行跪下,在扶着宿郁缓缓跪下来,随即宿郁全身无力失去意识。 “任务进行百分之四十,判决失败,宿主即将被强行剥离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解释一下,害怕小天使们不懂车文君为什么忽然变化。 裘修远说了一句话:把他的尸体扔进狼群里。 可以看出他为了宿郁,能够毫不顾念所有的感情,攻的设定也是无情无欲,只因宿郁才有唯一的感情。 有些事,我没写出来,但是在车文君勾引裘修远的时候他就注定要被隔离,差落太大导致车文君接受不了,甚至想报复裘修远无情,所以先逃了回来想对宿郁动手。 因为车文君自知自己打不过裘修远,但他万万没想到他也打不过宿郁啊! 车文君(摊手):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第18章 任务3:女主自强不息 岑锦在符渔村出生,生于十一年前初夏。 在三天前,暑假刚刚来临,岑锦躲在被窝里准备睡个懒觉,结果天才破晓就被岑母拖起来去撵鸭子。 岑锦撵着鸭子进河边后,自己却去了上游玩,也是机缘巧合,看见河底有一颗发光的石头。 村子里的孩子几乎都会游泳,岑锦游戏技术在一群小孩中算是顶好的,所以她才敢入水深处只为了拿那一颗发亮的石头子。 三天后,岑锦坐在她家后院,一颗大梧桐树下木墩上面乘凉,七八月份,还是躁动的炎夏,夏蝉凄厉地鸣叫声不断响起。 岑锦左手托着腮,右手摇着一把破芭蕉扇,随着她的动作一股无济于事的热风扑向她,同时她梳成两个辫子的头发也随着风一飘一落。 叹了一口气,岑锦看向身旁空无一人的地方说道:“真羡慕你啊,感觉我们都不是一个季节的。” 岑锦的旁边的确有个人,只是这个“人”别人看不见,唯独只有岑锦能够与之交流和看见。 这“人”正是三天前岑锦在河里捡到的石头,石头被岑锦挂在脖子上,石头里面的人便出来了。 此人名叫宿郁,他只记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睡前似乎有人告诉他:...符渔村,岑锦...出城被强迫,多人...岑锦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