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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有问题?又或者……是生命的奇迹。 第70章 70 求饶 车窗吹进的夜风冷得像刀片一样割痛脸颊,魏蓝坐在副驾瞧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闲的无聊的手在裤兜里摸来摸去,摸出了一直随身带着的Zippo打火机,竟然一直忘记还回去,虽然是自己花钱买的,也好歹是送出去的礼物,自己天天带着算怎么回事。 “呐,还给你。” 肖子贤接过带着体温的打火机,痛痛快快收回贴身口袋里,“和顾医生聊得怎么样?” “你还好意思问!一直不说话就算了,还半途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话是抱怨的话,脸上可看不出丁点不乐意,“那家伙太狡猾了,一不小心就会被带跑话题,而且他的回答,有真有假,很难分辨出来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只有胡哲被安排去找他这件事,一定是假话。” “你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魏蓝被肖子贤突然冒出来的问话问蒙了,一时间不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 肖子贤目不斜视的看着路面,平稳驾驶着汽车,淡然回答,“你拥有我不具备的能力。我坐在那里产生的威慑力,只会让对方更紧张更警惕,这对没胆量的普通人很有效果,但对于那种有所准备的狡猾狐狸来说,只会产生反效果,更难问出真话。” “哎?别告诉我走廊里的sao乱也是你安排好的。” “不是,那确实是个意外,我顺水推舟而已,即使没有那个意外,我也打算找借口离开。”笔直的高速路段枯燥又无聊,修长的指头无意识的敲击着方向盘,轻微的敲击声几乎和心跳的频率同步,让人莫名安心。 肖子贤关好车窗,不时瞥一眼旁边的魏蓝,生怕这家伙又懒懒散散突然睡着,初春的夜风依然是很可怕的,“那间疗养院很不正常,准确来说,是那些病患很不正常。” 魏蓝重重点头,“没错,而且有几个人是我上一次来碰见过的,那时候还不像现在这么精神恍惚目光呆滞,而且他们身上奇怪的香味更重了。” “那个医生身上也有那股香味。”肖子贤清楚地记得,他对顾少涵的第一印象就是怪异的香味,说是香水却没那么浓郁,可又找不到其他近似的香味来形容。 “啊!”魏蓝一声惊呼,突然想起吕维说过的话,“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那个香味,和睦和小区九号楼地下车库里的气味相似,小维说那个是尸香,而且是陈年不腐的老尸才会有的气味。难道说,那疗养院里满楼都是成了精的尸体吗?太可怕了吧?总有种整座大楼都在蠢蠢欲动的错觉。” 车内不禁陷入沉默,这个想法有些异想天开,可又不能完全否决这样的猜测,就算并非全楼都是,也肯定不止一个,否则气味怎么可能散播得全楼都是。若真是如此,那就不是警方能解决的问题了,沉默中的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同一个人。 “刘老头。”看来不得不请那位难伺候的老爷子出山了,哪怕不帮忙只给点建议也是好的。 车子已经驶入市区,深夜两点钟的汇城依然灯火辉煌,繁华的不夜城,竟然隐藏着如此可怕的深不见底的黑暗之处,而他们,正向着那片黑暗逐步靠近,等到一切真相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刻,不知汇城将会迎来怎样的变革。 “回哪里?”肖子贤放慢了行驶速度,询问魏蓝的意见,“要回家吗?” 困得快睁不开眼睛的魏蓝哼哼唧唧的咕哝着,“这个时间室友们都睡了,不回去了,去你家吧。” 这个家,并不是肖家二老的家,而是肖子贤自己的家,每当魏蓝忙到深夜不方便回去打扰室友,又不想在警局里凑合的时候,都会选择回到这里,清净又安然,可以踏踏实实睡个好觉。 原本两间卧室分别放有一张宽大的单人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小一些的卧室被改造成书房,单人床被搬走了,而大一些的卧室却换进了一张宽大的双人床。 魏蓝当然察觉了这样的变化,但他什么都没说,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轻车熟路爬上双人床的一侧,让自己深深陷入绵软舒适的被褥中。 浴室的水声停止了,轻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随着床垫被压得陷下去,魏蓝感受到一双炙热的手钻进自己的被子里,同样滚热结实的胸膛紧贴背后,更有个奇妙的东西顶在屁股上,不老实的摩擦。 “今天不行,困死了。”浓重的鼻音听得出魏蓝确实非常困倦,拉高被子把脑袋完全缩进被子里,躲避台灯的橘色光芒。 奈何身后的肖子贤完全没有停止的打算,微凉的鼻尖蹭在肩窝颈侧有些痒,魏蓝缩起脖子迷迷糊糊的扭动躲闪。 轻吻始于耳廓肩膀,沿着背脊一路向下,被子被掀开,身体突然暴露在空气中,麦色肌肤浮起一层鸡皮疙瘩。暖气强劲的房间里并不冷,适应了温度之后,皮肤重归平滑。 被那双有力的手臂揽住翻了个身,魏蓝脸朝下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无奈的感受到那双热手在身上揉来揉去,不停摸索令人羞涩的地方。 实在是困得不行了,要不是探入体内的手指动来动去的捣乱,此时他早就已经睡得昏天黑地,每当刚刚要睡着,意识涣散的刹那,手指就像故意欺负人似的乱动起来,还发出暧昧的声响。 一只手忙于探索,另一只手理所当然的忙于安抚。那只手绕到身前,描摹着精致的骨架和肌rou线条,配合着落在背上轻柔的吮吻啃咬,激起阵阵颤栗。 一次次被从睡梦中拉回现实,魏蓝已经快要受不住这种拷问似的对待,忍无可忍的求饶,“哥啊,求你了还不行吗?别弄了,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明天还要……啊!” 手指抽离得太过突然,魏蓝抑制不住发出惊呼,紧接着更要命的东西挤了进来,毫不拖泥带水的闯入最深处,开始了疯狂的侵略行为。 这是什么情况?魏蓝脸埋在枕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他完全不明白肖子贤这是突然发什么疯,不求饶还好,怎么求个饶还突然来劲了,跟上了发条的玩偶似的,一下又一下不曾停歇,背后的皮rou也被咬得发疼,完全没了之前的温柔劲儿。 魏蓝当然不会知道肖子贤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同样也因为趴在床上而无法看到此刻肖子贤盯着他背影的目光,那是被欲/念侵蚀变得无比暗沉的目光,狼一样执着的盯紧眼下的猎物。 促成这一切的,正是魏蓝那一句无意识的求饶话语,肖子贤一样没有想到,只是听到那一声懒洋洋的‘哥’,心脏就会像是被紧紧揪住一样痒得发疼,那股莫名的情绪排山倒海般涌向一处,想要,立刻就要,感受他的温暖,感受他的存在。 最终魏蓝还是没能坚持到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