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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笑了下,转即拍拍宋奚的肩膀,“我还有你罩着,怕什么!” “我是该好好罩着你。”宋奚凝重地蹙眉,看着贾赦,目光里暗流涌动。 贾赦觉得宋奚有点不太对劲儿,总觉得他是在肚子里冒什么坏水儿。贾赦伸手在宋奚的眼前晃了晃,问他想什么。 宋奚转眸,随即淡淡笑道:“你这边总算完事了,后续的事让柳之重处理便是,今晚可以好好陪我了。” “没空。”贾赦干脆道。 宋奚不解:“怎么?” 贾赦:“今晚要赶稿子。” “先前文章交给方正路和柳湘莲写得挺好,而今怎么又要亲自执笔?” “这件事不同,里头有轻有重,该如何掂量,透露多少,还得要自己来才。而石氏一案的后续,倒是可以交给方正路他们来写。”贾赦如实回答道。 宋奚无奈地应一声,打了个失望地眼神给贾赦送过去。 贾赦在他脸上亲一口,权算是安慰宋奚了,然后就喊车夫先去荣国府。 “我着急。”贾赦对宋奚无害地笑。 宋奚立刻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乖乖点头应承。 贾赦咳:“正好车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到宋奚,我正好有件事儿跟你说。”贾赦遂把张白张游昀叔侄二人的执念告知了宋奚。 宋奚听完之后,眉头紧促,一语不发。 贾赦还以为宋奚有点感动,问他对于张白叔侄如此执着的对他‘报恩’的行为作何感想。 “被恶心到了。”宋奚简短道。 贾赦:“……” “是该被诛九族。”宋奚接着补充一句。 “你这话若是被张游昀亲耳听见了,不知会作何感想。”贾赦叹道。 “他还吸引不了我的注意,也不配听我亲口对他说此话。” 宋奚目送贾赦回了荣府之后,便立刻吩咐恒书去一趟京畿府。便是他被判了游行之后斩立决,也不绝能让他舒坦了。 次日,贾赦打发人把稿子拿去印刷后,便听说张游昀在牢里发疯的消息。张游昀吵着闹着说他二叔白活了,自己也白活了,直劲儿用脑袋撞墙。 贾赦遂问到底什么事儿。柳之重便为难地告知贾赦,昨天傍晚的时候恒书来过 ,因为拿着宋奚的“畅通无阻”令牌,他们谁也不敢拦着。 “说了什么话?”贾赦问。 柳之重摇头,“人都驱走了,不让听。” 贾赦也便不去深琢磨了,反正张游昀活该。贾赦在御史台处理这两天积压下来的事务之后,就去武英殿解决一下自己的疑问。宋奚却一直忙于公务,让贾赦无从下口,只得在一遍先喝茶。 贾赦最后喝了一肚子茶,好容易要等到午休了,那厢又有人来传话让宋奚别忘了去真颜太子暂住的行宫走吃午饭。 宋奚蹙眉:“倒忘了这桩事。” 他话音刚落,又有春和殿的太监来,也请宋奚走一趟。 “真颜太子那边,又有什么要紧事?”贾赦问。 “没什么,陪吃一顿饭罢了。”宋奚冷颜道,显然不大喜欢这差事。奈何皇帝不肯见真颜太子,十五皇子还不成器,十一皇子又在郡王府闭门思过,三皇子在远方守陵。这对外国使团礼节性的招待,就只能落在他这个国舅爷身上了。 “皇后的事儿紧要,真颜太子那边既然没什么事儿,我去陪他吃饭就是,猜他也不能有什么意见。”贾赦道。 宋奚感激看贾赦一眼,“倒麻烦你了。” 宋奚说罢,便嘱咐贾赦随便敷衍那厮便是。贾赦应承,和宋奚一同出门,便各奔东西。 贾赦乘车直奔行宫后,便让人先去府内礼貌性地通报一声而今换人了,让衡峻先有个心理准备。 不一会儿,贾赦就却听见府里面传出爽朗的笑声,就见衡峻迈着大步率先走在前头,带着一群人,乐哈哈地出门来迎接自己。 贾赦觉得衡峻倒是真热情,淡淡一笑,便随他进了府邸。 这衡峻倒是会享受,在行宫内的百花丛中的一处阴凉处,弄了块地方,铺上他们真颜族独有花样的羊毛地毯,然后弄了四张矮脚的小方桌拼在一起,在桌上面摆了数样精致的小菜,因为采样多,所以菜都是用碟子盛放。 贾赦倒觉得这样也好,正可以避免浪费。 衡峻听贾赦此叹哈哈笑起来,“贾大人果然简朴。不过到我这里,你可不必想什么浪费的事儿,我衡嵩吃饭从来都是碗盘比脸干净,经常饿极了,就把一头羊啃得一干二净。” “一头羊?”贾赦有点难以想象。 衡峻身边侍候的人忙应承,说他们太子经常会啃光一头羊。而今这小桌上的菜根本不算什么。 “若不够吃,殿下因何还弄这么小的碟子。”贾赦问。 “想吃得花样多一些。我一来京城,才算是见识了大周真正的美食,京城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好吃的。花样太多了,我想早点品尝到所有的美味,自然只能用此法。”衡峻转即对贾赦眨眨眼,表示这后面还有五桌不同花样的菜色等着上。 贾赦对衡峻的大胃口表示佩服。瞧他的身高,跟宋奚差不多,不过身材壮了些,却没想到他的食量竟是宋奚的十倍,乃至更大。 贾赦倒也借了光,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大周呆这么久,还有有这么多美食他都没见过,更别说尝了。这次午饭,他便跟着衡峻随性的坐在地上,挨样尝了尝,不过到第二桌的时候,他这样一样一口给他,他也饱了。之后他便喝着清茶,看着衡峻吃,顺便陪他聊天,讲一讲衡峻好奇的大周风土民俗。 “乞巧节这个好,未婚男女都可参加,结个好姻缘。正好我父王还没有给我选太子妃,我便干脆在这里选一个吧。” 贾赦忙道他开玩笑,这种娶妻的事儿自然是父母做主,哪有他自己找的。贾赦主要是怕真颜太子在大周欺负良家之女。 衡峻立刻面目严肃,口气正经地纠正贾赦道:“我们真颜族男人的婚事,都是由自己做主的,用不着让父母cao心。只要我喜欢,我告知我父王我要娶谁为妻,父王必定同意。” 贾赦看他这副认真地态度,差点就被他说服了,但真颜人的婚姻习俗他懂一些,遂淡淡笑道:“可我听说你们真颜族并不看重女人如何,崇尚强者为尊。部族里最厉害的男人,可以掠夺所有他中意喜欢的女人,便是这女人是他人之妻。” “确实如此,不过真颜皇族内却没这么乱。再者我母妃便因此事受害,我绝不会干这种事。我喜欢的是你们汉人中的痴情者所言的一句话,一生一世一双人。”衡峻目光炯炯盯着贾赦。 贾赦拱手表示佩服。毕竟在古代,敢说这样话的人不多,便是在现代,也不是谁都能做到一辈子只跟一个人交往。 贾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