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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的消息一出,若是往日的怀寅,定然要欢天喜地的跑来找自己,然后再伤春悲秋的问一遍“可他不喜欢我怎么办?” 然而怀寅就像没了声息一样,江茗便只好托丰弗进宫看看。 丰弗出来,便只说怀寅身子不适,似是害了一场大病,整个人都瘦了许多。 …… 二十日之后,边疆传来消息,北胡有小股探子被殷楚抓了个正着,手上持有延庆道的军营部署情况,绘尽详实。看那地图的样子,北胡似乎打算绕过延庆道,取秦凤道直击大胤。 靖文帝闻信嘉赏殷楚,并命萧罗前去秦凤道驻守,以防北胡。 靖文帝似是要给江衡信心似的,将江劭留在了华京城,让他同兵部尚书崔贞一起暂管除了侍卫亲兵以外的京城里另外两衙。 …… 江茗终于在昭南王府等到了怀寅,她确实如同丰弗所说,瘦了许多,原本圆圆的脸蛋也出了尖下巴,眼睛有些无神,好似突然受到了什么打击,浑然没有之前那般少女的色彩。 江茗让怜莺搬了凳子,和怀寅坐在府中的那处水池旁,看着里面的锦鲤游来荡去。不知道要过多久,这池水便会被冰封上,到时候想再这么看也难免要费上一番功夫。 江茗任由怀寅坐在自己身旁,怀寅不说话,她也不问。但怀寅既然来了,便总是好的,说明她有想说出口的事,想要纾解的心。 江茗从地上捡了块小石头,递到怀寅的手里,又冲那池子扬了下下巴。怀寅抬起手,将那石头扔入池子。 水面发出“咚”的一声,水花溅起,锦鲤四处逃散。 怀寅突然就这样低下头,捂着脸哭了起来。 江茗沉默片刻,她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便安静的坐在一旁,等着怀寅哭完。 怀寅哭了半天,抬起头来一抹眼泪:“茶茶,你为什么不安慰我?” 江茗听了她这话,有些无奈的一摊手:“你都不说你为什么哭,我怎么安慰你?怀寅不哭不哭了啊,来,让飞浮给你唱个小曲儿?” 飞浮:“……” 怀寅一听,瞬间哭也不是,只扁着嘴说道:“飞浮会唱曲儿吗?” 江茗摇了摇头:“怕是不会。” “那你这不是在哄我?”怀寅说道。 “对啊,可不就是在哄你。”江茗叹了口气,拉过怀寅的手看了看,说道:“看看,原本rou嘟嘟的小手,怎么就突然这么瘦了呢?幸好京城里盛行丰弗她们那样的身姿,若是以胖为美,你可就亏大了。” 怀寅一抿嘴:“我也没那么胖!” 江茗点了点头:“是啊。” 怀寅此刻被江茗说了眼泪都快没了,可依旧憋着嘴,说道:“茶茶,你可曾有过被人欺瞒多年,又突然知道真相的感觉?欺瞒你的,还是你的至亲好友。” 江茗摇了摇头:“没有。”从来都是她欺瞒别人,哪里有别人骗她的? 怀寅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她扑到江茗怀里,哭道:“我便是被骗了这么多年。我本来以为自己从小受尽宠爱,虽然不是母后亲生女儿,但她总是疼我的。她平日里同我说话处处都是为我着想,柔声细语,从来不苛责我。怎得突然说变就变。” 江茗摸了摸怀寅的头,说道:“皇后定然是疼爱你的,也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否则皇后又何必麻烦,当日将怀寅特地叫出去? “是我亲耳听见的,哪里还有什么误会。”怀寅哭的连说话都含混不清,“我想去见母后问问清楚,可是父皇不准,还说她不配做我的母后。” 皇后现今形同被软禁,江茗大概知道其中情形,可具体当日发生了什么,她自然不知。但有一点,皇后纵火只是靖文帝想吓唬殷楚,谁知道皇后心狠,放了把大的。 江茗自然想到皇后是因为乃瓮贺国人,闽州大捷,便是她族人受难,她放这把火于她的角度也说的通。 但她自然不会和怀寅说这些,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说道:“这其中定然有隐情,怀寅切莫自忧伤身。不如这样,我去太和楼给你订上三份首饰送你?这样会不会心情好些?” 作者有话要说: 茶茶:我把妹技术一流。 啊哈哈哈,我来宣传一下我的预收~~现在这篇文大概七月中就完结啦,之后会有番外哒~时间过得好快! 所以最后确定写,8月开文。感谢各位父老乡亲,走过路过支持一下,点动你们的小手指,施舍我个收藏吧! (不要吐槽这个文名!也不要吐槽我的文案!我是找十分懂得**潮流的基友帮我想的!) 里面的内容其实就……因为我想写一篇关于陶瓷和瓷器的文,最近还在疯狂的看资料。这篇就比较甜爽吧,没有什么朝局和奇葩,讲的两个性子都有点野的人的故事。 文案: 窜天小狼狗×咸鱼野花 阮澜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朝穿越,竟穿成了个小哑女,守着个破烧窑度日。 阮澜能说话,但一开口就要泄底不是“原装货”,只好继续装哑巴。恰巧捡了个瘦骨伶仃的脏小子,给吃给喝只想和他说说话。 谁知道这小子不但老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自己,个子还拔尖儿似的往上蹿。 两年后,这小子突然不见了。 又过了三年,小镇来了个大人物——杀人如麻性格阴戾的摄政王陆追。 传闻中他因儿时经历,不喜他人靠近自己三步之内。胆敢有僭越者,必死。 可就是这传闻中的煞星,如今将阮澜抵在墙角,声音晦暗:“乖,叫一声来听听。” 阮澜小声:“阿追。”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卿卿、五元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玉生烟 5瓶;芝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六十八章(一更) 大胤淳化七年序秋,延庆道抵御了近十余年来, 北胡的第一次正式进犯。 秋色沉暮, 北方的秋日来的更浓些, 漫天遍野入目皆是红黄两色, 就连天上都是血红色的晚霞,看的时间久了,未免刺的人眼睛发痒。 大军中帐内,两位将军, 一位副将皆立于此,等着江衡的决断。江衡身披铠甲,身姿魁梧, 宛如一尊寺庙里镇守的四大天王像, 金刚怒目。 他看着那张地图沉默良久,轻抚了下佩在腰间的长剑, 转身沉声喝道:“传令下去,布变型方圆阵, 严守青扣关!” “是!”令官响声喝道, 转身飞奔了出去。诸位将军也得了令, 转身前往各自营帐。 殷楚站在一旁, 听着江衡这般下令,眉头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