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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车站,他准备送沈昭去学校。 他所租住的这栋小区是居民花园,很多上班族都在这儿或买或租房,算是个人流量比较大也比较热闹的一个地方,公交站处已经等了许多人,每隔几分钟便是一辆公交,人流上去又下来,公交站处的人并不减少。 他工作的地方就在公寓附近,平时都是走路过去的,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黄金时段公交处的拥挤情况。沈书知考虑要不要暂时买辆一两万的卖萌用的小桥车,专门用来接送沈昭上学,每天花费时间等公交,还不如多睡睡呢,沈昭现在正是需要多睡觉长身体的青春期。 过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才等来去学校公交,沈书知瞧见公家车内站得满满的人有些震惊,那一车厢的人好似白杨树林里的标杆杨,一颗一颗的站得密密麻麻的,沈书知十分怀疑他和沈昭还能挤进去。这又是不是折叠空间,瞧着拥挤实则内部空旷一片。 公交车门打开了,沈书知迟疑了一下,准备等下一辆,说不得下一辆车内人流少一点,至少不似这辆这般摩肩接踵前胸后背相贴。沈昭却没这个想法,见前车门打开,紧走两步就进去了。 他以为沈书知只会送他上公交。 沈书知见状,咬咬牙也跟着上去了。他本来准备付四枚硬币,却见沈昭已经刷了卡,便投了两枚。正欲朝里边挤挤,偏头就见沈昭一脸感动的看着他。 沈书知莫名,推着沈昭的手臂将他推进扶杆边,自己靠在他身后护着,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车子轰隆隆的启动着,车厢内的小型网络电视正在播放着广告,车间内有些嘈杂,沈昭将头高高抬起,沈书知见状,俯下头,将耳朵凑近。 沈昭见到他莹白圆晕的耳.垂,舔舔嘴唇,喉中无端起了一阵干渴。他压压自己溃散的心思,提高声音道,“叔,你是要送我去学校吗?”心下却觉得有些可惜,只恨自己此时长得不够高。师父的耳.垂是个敏感点,若是他长得够高,凑近师父的耳边说说话,便能够迅速的瞧见师父的耳.垂连带着腮边都会敷上一层薄薄的红,就像夕阳映照下的晚霞酡.红醉些,那是最美的烈酒,那是最甜的醇秾。 沈书知点点头,低头回答道,“之前你落下不少功课,我去见见你班主任,看能不能帮你把拉下的课补上。” 沈昭点点头,心头一阵满足,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的温柔让他一步步沦陷,若非如此,他又怎会滋生妄念。他一个飞升的仙君回到修真界做任务,结果为了一介修者装小孩上了瘾,连自己的任务都抛到九霄云外。此事已经招到不少仙友的嘲笑,可是他并不后悔,为了独占他的温柔他的好,他甘愿做个小孩。 不过师父真不乖啊,在他的调.教下对其他小孩还是那么没有戒心,他怎么能够容忍师父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这么无知无觉被其他小孩占了便宜呢,所以,他要继续调.教师父,直到师父不敢再胡乱亲近小孩为止。师父想要养小孩,养他一个人就够了。 沈昭内心已经脑补了小黑屋一百零八式,他表现出来的笑容越发纯洁无辜乖巧可爱。 进了学校,沈昭入了教师,沈书知去找了班主任。 沈昭的学习成绩很好,班主任对于他的事情也很是关心,先前知晓沈昭的父母意外身故,很担心这件事影响到他的学习,现在见沈昭回到学习,心放下了一半。本来见沈书知这么年轻还担忧他做不好家长监督职责,等听到沈书知担心沈昭的成绩,希望老师能够帮忙将拉下的功课补回来时,一口就答应了,对沈书知的年轻也不犯嘀咕,跟他说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育儿经,和他一起讨论如何教育沈昭问题,在家里家长应执什么什么责,该给沈昭补些什么,越聊对沈书知印象越好。沈书知一直端端正正的听着她的话,时不时记下笔记,问道都是对沈昭身体学习有关的问题,让她彻底放下了心。 这个家长虽然年轻,但他是真心关心沈昭。一个人对另一人是真的好还是表面好,从细节就可以看出来。 等沈书知从办公室出来,他还有些意犹未尽,原来养孩子还要关心那么多的事啊,不是给小孩提供吃提供穿就好了,还要从心理身体等各方各面来关爱,不然小孩很容易养歪,特别是青春期的小孩,问题多多,家长一个态度不好,小孩就学坏了。 嘤,难道当初就是因为他在劣徒青春期时没教好,所以劣徒才歪了吗?沈书知严厉拒绝这个可能,分明是那劣徒从根子上就歪了。 这个小孩他绝对能教好,一定能把他教成五美四德根正苗红社会主义好青年,沈书知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沈书知负责的庭院十分轻松,有人.弹琴,有人泡茶,有人插花,有人上前服侍,让顾客来此好似走入千年前深深庭院,自己是轻裘拍马的名门贵公子回到自己的府邸之中。 金盆洗手,换衣换鞋,茶香袅袅琴音泠泠,侍女小厮鞍前马后的侍候,贴心熨帖极了。沈书知的作用,便是当花瓶。小门人倚寒树斜,东风吹绽梨花雪。来客见此美景,入门心情便极好。而沈书知的工作职责便是迎客这一段路。 这次也不例外,将客人迎入室内,沈书知便准备找处地方歇息,只是被人叫住了。 叫住沈书知的是个熟客,有点颜控,脾性不错,与他关系还算不错,当下站住,沈书知温和一笑,“沈少。” 沈书知对他们的称呼虽然是某少,但听来调侃意味满满,并不显得卑微,故而三人虽然让他们喊小名,但沈书知一如既往的喊某少,初时听来觉得羞耻感爆表,现在听习惯了也就习惯了,对他话语中的调侃意味视而不见。 名唤沈少的也不大,二十四五的样子,眉眼清澈,身带功德之光,个人也比较正派。虽然这功德之光大多是祖宗遗乘下来的,但他本人身上并无黑气,且自身也挣有功德,算是上是好人。 “你也别另找地方休息了,就坐在这儿吧。”沈书知与他们相熟了,知道他们规矩不大,便答应了下来。 沈少一行有三人,加上沈书知,正是四人。他们三人围着茶桌而坐,另一方留给泡茶之人,留给沈书知的位置,只有沈少身边那个位置。沈书知微微一笑,也没拒绝,正襟危坐,端的好坐姿。 沈少带来的两人沈书知也认识,周韶宁与张新宇,常与沈赟混在一起,亦是双眼清亮,不见浑浊。也因此,对于这三人,沈书知难得有好感,对于他们无关痛痒的要求,一般都会答应。 四人坐下,周韶宁忽然神神秘秘的开口,“你们听说了赵家老三那件事吗?” “赵德行?”沈赟一愣,随即想起那人嘴一抽,“他能出什么事,听说前段时间迷恋上一个丑女人,迷恋得连家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