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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同圣上一起过上元,那是多大的面子?别人想去还去不了呢。” 司徒恽:“……” 这女人今日中邪了! 往日她就是身体再不舒服,心情再是不好,也绝不会在人前露出疲态。 更不用说在这样的场合拂自己的面子。 方才这几句话粗粗听来是因为篌哥儿得了圣上青眼所以骄傲,细细想来却是在同自己呛声。 孙子进宫伴驾,祖父却只能在府里干瞪眼,说起来也真是……够丢人的! 司徒恽暗暗压了压火气。 算了。 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懒得同她们计较! 就算要计较也等私底下再说。 然而,司徒家的人都是人精,岂会看不出他们老夫妇之间出了问题。 大家都不敢多言,要么低着头喝酒吃菜,要么装作一副入神的样子观看歌舞伎们的表演。 司徒恽越发心烦,冲歌舞伎们摆摆手道:“都退下!” 歌舞伎们赶紧收势,匆匆退了出去。 成国公世子司徒昌见势不妙,赶紧同世子夫人韦氏一起来到司徒恽这一席。 司徒昌温声询问:“父亲有何吩咐?” 司徒恽道:“为父有些话要同你们说。” 司徒昌何韦氏忙立在一旁做聆听状。 其他几房的人也赶紧站起身,垂手而立。 唯有司徒曜一家心中有数,这是要说他们单过的事情了。 司徒恽睨了司徒曜一眼,把三房今后单过,另开一道门,以及二房和三房之间的花园划归三房的事情说了一遍。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国公爷这是疯了么? 父母在不分家,这是多少辈子传下来的老规矩,司徒家更是从来没有人破过例。 老三一家凭什么得到这样的特例? 父亲母亲又凭什么应承? 难道就因为老三的媳妇是阮大将军的女儿,又得了个一品襄国夫人的封号? 既如此,索性直接分家好了! 让老三一家直接搬着东西滚出国公府,还省得占地方。 司徒曜的几个兄弟是男子,多少还能收敛住情绪。 可他们的妻子儿女,一个个眼睛里都快冒出火了。 照国公爷方才的话,岂不是四分之一个国公府都归老三了? 简直岂有此理! 司徒恽一个字都不想解释,摆摆手道:“今儿上元,外面灯会热闹得很,老夫知晓你们也早就等不及了,都散了吧。” 凤凰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阮棉棉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同样都是父亲阵亡,安定侯府和勇义侯府的情况是截然不同的。 左家已经是个空壳子,周家却依旧是真正的勋贵。 只要周小侯爷不是个废物,用不了几年勇义侯府便能恢复元气,甚至于比从前更加兴旺。 而左未曦…… 女孩子没有承爵之说,她拥有的只是父母给她留下的财产,而且似乎还算不上丰厚。 但凭着周家和左家的交情,以及这些年左未曦同勇义侯夫人的相伴之情,她出嫁之后得到丈夫和婆婆的疼爱应该不难。 父母双亡的女孩子的确需要人疼爱关心 凤凰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阮棉棉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同样都是父亲阵亡,安定侯府和勇义侯府的情况是截然不同的。 左家已经是个空壳子,周家却依旧是真正的勋贵。 只要周小侯爷不是个废物,用不了几年勇义侯府便能恢复元气,甚至于比从前更加兴旺。 而左未曦…… 女孩子没有承爵之说,她拥有的只是父母给她留下的财产,而且似乎还算不上丰厚。 但凭着周家和左家的交情,以及这些年左未曦同勇义侯夫人的相伴之情,她出嫁之后得到丈夫和婆婆的疼爱应该不难。 父母双亡的女孩子的确需要人疼爱关心 凤凰儿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阮棉棉的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同样都是父亲阵亡,安定侯府和勇义侯府的情况是截然不同的。 左家已经是个空壳子,周家却依旧是真正的勋贵。 只要周小侯爷不是个废物,用不了几年勇义侯府便能恢复元气,甚至于比从前更加兴旺。 而左未曦…… 女孩子没有承爵之说,她拥有的只是父母给她留下的财产,而且似乎还算不上丰厚。 但凭着周家和左家的交情,以及这些年左未曦同勇义侯夫人的相伴之情,她出嫁之后得到丈夫和婆婆的疼爱应该不难。 父母双亡的女孩子的确需要人疼爱关心 ☆、第九章 难招架(上) 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让凤凰儿更加肯定了她和阮棉棉之前的判断。 那就是司徒曜的确是拿住了司徒恽的七寸。 但国公夫人卢氏今晚的表现实在让她有些看不明白。 从两人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她能感觉出卢氏最疼爱的人是司徒曜,但她最看重的却是成国公府的前程。 或者说得直接一点,她看重的是司徒恽。 这才是她忍了那莫老妾三十多年的根本原因。 至于忌惮莫老妾娘家的势力,不过是卢氏的说辞罢了。 堂堂大燕平西侯府嫡女,昭惠太子慕容亓炎嫡亲表妹的女儿,怎可能被一个小小的吏部左侍郎唬住? 她之所以百般隐忍,还是因为司徒恽。 司徒恽被拿住七寸,不得已答允三房分开单过。 卢氏纵然不舍得司徒曜,也一定会支持丈夫的决定,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她对待司徒恽的态度,实在是…… 凤凰儿想得太过投入,浑然不觉自己被阮棉棉拉着来到了通往三房的那个岔路口。 “夫人……”司徒曜见妻子和女儿不像是想搭理他的样子,忍不住唤了一声。 阮棉棉脚步一顿。 这渣男! 天都已经快黑了还瞎叫唤,莫非他想跟着自己回房安歇……又想滚床单?! 她转过头怒瞪着司徒曜:“又怎么了!” 司徒曜吓得身子抖了抖:“夫人,天色尚早,不如咱俩带着箜儿出去赏灯?” 阮棉棉嘴角剧烈抽搐。 渣男是在欺负她不懂古代的习俗? 上元节其实就是古代的情人节。 她才不要和渣男搞什么“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凤凰儿暗暗摇了摇头。 司徒曜还真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她情知阮棉棉肯定不想搭理司徒曜,只好开口道:“父亲,昨日我同你说过的,花灯年年都有,少看一年不碍事的,您还是早些回去歇着,明儿一早还得去衙门。” 司徒曜也不是真的不长眼色,岂会看不出阮棉棉不想搭理他。 可就这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