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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表率,实在不配一个‘贤’字。 着,即刻褫夺封号,降为妃。” “谢主隆恩。” 罗贤妃死死攥着拳头,就生怕自己一时冲动,又说出什么惹怒圣上的话。 她和韩皇后都是元后薨逝之后入的宫。 因为出身世家大族,父兄都在朝中身居要职,她一入宫便是妃位。 她运气非常不错,没过多久便有了身孕,而且顺利诞下皇子,因此成为了大宋的贤妃。 她一直都盼着能母凭子贵,将来能够母仪天下。 没想到一着不慎,竟被沈淑秀那个蠢货连累至此。 入宫十几年,她居然被打回了原形! 别的且不说,难道两个孩子都白生了?! “退下吧,回宫好生静思己过,年前就不要出来走动了。” “是,臣妾告退。”贤妃,不,应该是罗妃扶着地站起身,离开了御书房。 “大吴。”昌隆帝按了按太阳xue,声音中满满都是疲惫。 吴公公忙应道:“老奴在。” 昌隆帝淡淡道:“你说沈淑秀是如何知晓重熙和司徒六姑娘的行踪的?” 吴公公想了想:“大约是长孙殿下和六姑娘的行踪被人发现了。 而那人并不知晓殿下的身份,所以借此来污蔑六姑娘。” 昌隆帝摇了摇头:“不,朕以为那人就算当时不知晓重熙的身份,后来肯定已经知道了。 她之所以敢这般行事,无非是趁机乱咬,想要诋毁司徒六姑娘的名声罢了。 说来说去还是见不得重熙好,见不得我大宋好。 所以大吴啊,这件事情你亲自去办,趁现在消息还没有传扬开,让那些知晓内情的人全都把嘴巴闭严实了。” “是,圣上。” “至于那个沈淑秀……” 昌隆帝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她不是很喜欢攀龙附凤么?将她赐予二皇子为侍妾,终此一生不得为妃。” 吴公公垂下眼帘,默默为那沈家五姑娘感叹了一声。 在贵女多如牛毛的京城里,她的身份虽不是最高,但也属于中上。 如果她自己不要往死里作,凭她的容貌以及沈秉忠的权势,就算做不了皇子正妃,一个侧妃之位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如果不嫁皇室子弟,那些公府侯府的世子爷,怎么也能被她捞着一个。 将来便是国公夫人,侯夫人,也是地位超然。 可人家就是这么作,你能拿她有什么办法? 皇子侧妃没了,国公夫人侯夫人也没了。 二皇子的侍妾,还是永远不能为妃的侍妾,这辈子的前程算是完了一半。 至于另一半…… 别忘了二皇子的生母是谁。 贤妃娘娘就是因为沈淑秀才被褫夺封号的。 二皇子会善待她才有鬼了! 吴公公躬身道:“是,老奴这就去传旨。” ☆、第一百五十九章 父与子 自从韩令月做了大宋皇后,韩禹同她在一起用饭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 而且昌隆帝几乎每次都在场,兄妹两个连体己话都不方便说。 今日昌隆帝早早离去,倒是给了他们说话的机会。 韩禹看着已经做了十几年大宋皇后,却依旧有些单纯的meimei,无奈中又有些庆幸。 要是阿月也是贤妃那个样子,他的感受就不是无奈这么简单了。 不过,似她这般偶尔犯糊涂的人,经常提点她一番也是很有必要的。 他正色道:“阿月,圣上的态度你方才也看见了,东宫那边的事务你可以适当表示一下关心,但千万不要胡乱插手。” 韩令月小声辩驳:“我哪有插手了,不过就是觉得今日机会太好,不想便宜了贤妃……” 韩禹轻斥道:“瞎胡闹!方才那样的情形,你要是再多一句嘴,难保不会被圣上迁怒。” 韩皇后也有些后怕:“是我太性急了。” 韩禹见她像从前一样依人劝,声音也柔和了许多:“还有往东宫塞人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儿,今后也不要再做了。” 韩皇后多少有些不服:“贤妃送了我才跟着送的,我好歹也是皇后,万一被圣上以为我对皇长孙的事情不上心,又……” 韩禹端起茶抿了一口,站起身道:“总之你记住我的话就好。宫里生存本就艰难,皇后更是不容易做,明里暗里不知多少双眼睛都盯着永安宫,你自个儿一定要谨言慎行。” “知道了。”韩皇后点点头。 见韩禹像是要离开的养子,忙又道:“大哥这就要走么?” 韩禹道:“雁声前儿回京了,偏我这几日太忙,一直没顾上回府,趁今日有空回去瞧瞧他。” 韩皇后也站了起来:“雁声这次有些任性了,户部那边定然落下了不少公务。 圣上前几日提起他还有些不满呢,大哥回去一定好好说说他。” 韩禹笑道:“臭小子让大家都这般费心,是该好好说一说。” 一面就冲韩皇后拱了拱手:“娘娘好生歇着吧,下官这便告辞了。” 韩皇后只好止住脚步,目送着自家大哥离去。 不到一个时辰,韩禹已经回到了自家府中。 他也懒得更衣,穿着官服就直接去了韩雁声的居处重华阁。 抬眼看了看匾额上的“重华”二字,韩禹轻轻摇了摇头,迈步走了进去。 刚走了几步,一名负责洒扫的婆子迎了上来:“给国公爷请安。” 韩禹摆摆手:“世子爷可在?” 婆子道:“世子爷一早便出了府,现下还没有回来呢。” “你自去忙吧,我去书房中等他。”韩禹吩咐。 韩雁声直到晚饭前才回府。 他听说父亲在书房中等了他一个多时辰,忙加快脚步朝书房走去。 轻轻推开房门,就见一身官服的父亲歪在小榻上睡得正香。 韩雁声暗忖,父亲这是多久没有好好睡觉了?! 他放轻脚步走了进去,取过一床薄被轻轻盖在了韩禹身上。 韩禹睡得其实并不沉,薄被一沾身他就醒了。 “回来了?”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儿子那张出尘的俊脸。 韩雁声拖过一把椅子坐在小榻旁,也笑看着自家老爹。 “父亲这是几日未曾好生睡觉了,困成这个样子?” 韩禹板着脸道:“你还好意思笑?!我大宋的官员要是个个都像你一样不负责任,想去就去想溜就溜,朝堂岂不是乱成了一锅粥?” 韩雁声忙站起身施了一礼:“此次下官是有些任性妄为了,还望韩相宽恕一回。” 韩禹十分傲娇地哼了一声:“这些账日后再和你慢慢算!你倒是和本相说一说,两个月的时间都去干嘛了?” 韩雁声在自家老爹面前脸皮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