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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会启程离开。 “善。”南康公主拊掌笑道,“我欲见其一面,阿子可能召其入宫?” 书信中看不出太多,当面问上一问,更能确定心中猜测。 见面? 倒也不是不行。 桓容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陛下,”李夫人轻启朱唇,笑着问了一句,“这秦六郎君相貌如何?” “啊?”桓容不解。 “和秦四郎君可相像?”李夫人双眼微眯,笑容绝美,却莫名让人头皮发麻。阿姊见过秦四郎君,她还没有认真看过。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总是有些遗憾。 “阿姨为何会有此问?”桓容觉得事情不太对。 “好奇。”李夫人仍是笑。 好奇? 桓容看看李夫人,又看看亲娘,对比秦璟和秦玦的相貌,实事求是道:“有五六分相似。” 刘皇后和刘淑妃是亲姊妹,即便不是同母,兄弟俩的相貌也十分相似。 “甚好。”李夫人笑容更盛。 “阿子尽快安排,我欲见其一面。”南康公主道。 “诺。” 桓容本能觉得这事不对,可已经答应亲娘,总不能临时反悔。或许是他想得太多,事情正如李夫人之言,仅仅是好奇……而已? 秦玦和乌孙使臣同住苑城,接到召见的旨意,以为是桓容有事,不敢耽搁。然而,引路之人未将他带往太极殿,而是穿过修葺过的宫道,直往长乐宫。 看到陌生的宫殿,秦玦下意识停住脚步。 引路的宦者早得吩咐,当即解释道:“郎君莫怪,要见郎君的实为太后殿下。” 秦玦对外的身份是乌孙使臣,宦者称他为“郎君”而非“殿下”实是合情合理。 “太后?” 想到刘皇后信中吩咐,秦玦压下疑惑,迈步继续前行。 行到殿前,宦者行礼道:“郎君且稍待片刻。” 话落,宦者入内通禀。 未几,又有一名宦者行出,请秦玦入内殿。 见过长安宫室,台城并不能吸引秦玦的目光。两地的建筑风格不尽相同,宫殿的格局却有几分相似。 内殿中的布局摆设都让秦玦有熟悉感。 见到南康公主和李夫人,秦玦更是愣在当场。 明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甚至话都没说上半句,但眼前这位遗晋大长公主,桓汉天子的生母,莫名让他想起远在长安的刘皇后。 再看陪坐在南康公主身边的李夫人,秦玦耳根通红,忙不迭收回视线,正身行礼。 论理,室内该设立屏风。 南康公主有话要问,李夫人要仔细看一看秦玦,偶尔不循规矩,自然不容旁人置喙。 李夫人气质温婉,娇柔似水,目光却是格外锐利,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看得秦玦额前直冒冷汗。 终于看得满意了,李夫人转向南康公主,轻轻点了点头。 南康公主笑道:“六殿下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秦玦正身坐好,认真回话,头皮始终紧绷。 明明是两位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可就像阿母和阿姨,太吓人了有没有? 第二百八十章 不同 秦玦十六岁上战场,杀敌斩将、冲锋陷阵不在话下。无论遇上怎样的强军, 照样眼也不眨一下, 直接带兵向前冲。 今日面对南康公主, 莫名的头皮发紧,下意识感到紧张。目光转向李夫人, 又会控制不住的脸红。 这个难受劲,着实无法形容。 “令亲的书信我已读过。”南康公主开门见山,“信中提及几味香料, 未知郎君可知晓?” 秦玦握紧手指, 定了定神, 回忆刘皇后写给他的书信,答道:“家母未曾多言, 只叮嘱我, 无论太后殿下作何决断, 务必要等到回信。” 这个答案在预料之中。 南康公主和李夫人对视一眼, 话题转过几句,又道:“去岁南北皆遇大灾, 粮食歉收乃至绝收, 今岁春耕可好?” 秦玦皱了下眉, 三言两语带过去, 无意多言此事。 归根结底, 双方盟约仅为暂时,日后怎样还不好说。 粮为民本,民为国本, 未知南康公主真意如何,决不能轻易述之于口。 秦玦有意回避,南康公主也没追问,转为提及北地风光,风土民情。 眨眼之前,半个多时辰过去,秦玦告辞退出长乐宫,仍由之前的宦者带路,返回暂居的苑城。 经过一处高墙包围,日夜有甲士守卫的院落,闻听声声虎啸,秦玦停住脚步,宦者则是见怪不怪,笑道:“这里是虎房,郎君居于苑城,想必早有听闻。” 秦玦没说话,沉默的看着虎房,神情间闪过一丝莫名。在宦者以为他会开口询问时,却什么都没说,继续迈步前行。 在他离开后,李夫人轻摇绢扇,笑道:“不错。” 这个不错是说秦玦,亦或是另有所指,唯有天知地知南康公主知。 “阿妹以为不错?”南康公主饮下半盏茶汤,放下漆盏,令宦者和宫婢退下。 “的确不错。”李夫人轻声道,看向南康公主,话锋突然一转,“那几味香料,我的确还有,却不能给。” “为何?” “阿姊何必明知故问。”李夫人摇摇头,“刘皇后本意如何,未曾当面,实难以猜测。如果秦策这个时候驾崩,秦氏兄弟中,七成以上是秦四郎登上皇位。” 南康公主收起轻松表情,神情变得凝重。 “从长安传回的消息,秦策英雄一世,登基之后却变得糊涂,几番行错事,使得父子离心,夫妻反目。”李夫人继续道。 “他在位一天,长安必不能上下一心。” “再者,其子各掌兵权,镇守一方。一旦秦策暴死,要么起兵重演永嘉之乱,要么兄弟齐心,拧成一股绳。” 话到此处,李夫人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如为前者,则北地大乱,胡族之祸恐将重演。如是后者,官家想再取长安绝非易事。” 李夫人还有一层顾虑。 如果秦策是死在香料之上,哪怕只是间接,到时被长安利用,指桓汉包藏祸心,暗害秦帝,岂非要陷桓容于不义? 战事一起,秦氏以报仇为名南攻,纵然不是哀兵,也是占据大义,实对桓容不利。 “此事需得慎重。”南康公主拍拍李夫人的手,沉声道,“我会给刘皇后回信,婉拒此事。” “那倒是不必。”李夫人微微一笑,指尖滑过南康公主掌心,“不给之前的香料,可以换成别的。” “别的?”南康公主诧异。 “依旧可以提神,却不会有助兴的效果。”李夫人笑道,“秦帝终归是耳顺之年,精力不济,用些提神香实有裨益。” 香料提神不假,一样会掏空精力。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