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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气猛然聚成的无声攻击,一屋的蛇来不及闪躲,已悉数重创,被打的七零八落。 稍稍能稳住自己的尖吻蝮被水气割破了蛇皮,伤痕累累。 汐落霞目视前方,缓缓道:“窥视我族宝物,肆意伤我族人,扰我南海之滨清静,诛。” 鲛人王命令一下,浩浩荡荡的鲛人军队立即冲上了前。 负伤的群蛇四下逃窜,汐落霞徐徐的别过视线。见到老妇人,她的表情柔和了些许,但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掩藏了起伏的情绪:“我听到你在叫我。” 闻言,老妇人微微笑了笑,她轻轻地拍了拍床沿,若有所思:“时机快要到了。那些失去的过往,即将归来。” 汐落霞静静地凝视老妇人,有那么一瞬,她的眼中闪过一抹欣慰。 好一会儿,汐落霞垂下眼帘:“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好多年,还以为再也等不到了。” “你知道的,族中有叛徒,有些话,这么多年了,我从来不能提及半个字。”老妇人说道。 老妇人默默地看了一眼床板,满心的期待。 她还记得那一天,风和日丽,一个化缘的老和尚路过小镇,他来到老妇人的家门外,又饿又渴。老妇人见他可怜,于是拿出食物和水交给他。 快速把食物塞进嘴里,大口的喝完清水,和尚感激地告诉老妇人。他说老妇人好心有好报,她等待已久的契机就要到了,贵人将至,困难将迎刃而解。 此后,和尚离开了。紧接着,青墨和腾渊带着白蛟敲响了老妇人家的门。疑惑与希望同时到达。 老和尚的话是否准确,老妇人不知道,但她希望,对方的话语能成真。 鲛人军队外出缉拿毒蛇,老妇人和鲛人王留在屋内。与此同时,跌入黑坑的大金龙直直地掉到了一个黑灯瞎火的洞xue里,他最先听到的是程祥山的大声呼喊:“救命啊,有没有人在啊?快点来个人吧。” 腾渊没奈何地抹了一把冷汗。 这条假龙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够稍微给力一点,不要这么丢人现眼。可是,不管怎么说,程祥山总归是与龙王有关联的龙丸,看在龙丸的面子上,腾渊决定去找找程祥山在哪儿。 指尖扬起灵力点起光球,照亮了附近,大金龙这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地底的洞xue,而是站在一个宫殿内。宫殿的装饰十分古朴,最奇特的地方在于,整座宫殿全是由水做成的。 腾渊沿着程祥山的呼救声一路往前走,他走了一段路,总算瞅见程祥山的身影。 程祥山贴着一堵水墙,以头朝下的姿势倒掉在半空,他的手脚被链条紧紧捆住了,怎么也挣脱不开。 腾渊对此心情复杂,他不懂,程祥山掉入深处时难道不知道奋力飞几下么。忘记飞也就算了,为什么这么宽的地方不落脚,偏偏要在水墙撞两下触碰机关。 半空的高难度机关也能触发,腾渊不得不佩服,程祥山的命中危险的能力太高了。 腾渊一跃而起,他飞到程祥山身旁,这些水看着透亮晶莹,可形成的链条相当结实。腾渊用手掰了掰,链条无反应,于是,龙王伺机展示了他的金龙长枪,换个人可没这么轻松能够帮助程祥山。 挥动帅气的金龙长枪,腾渊动作利索的切断了链条,一不留神,顺带水墙也一并切掉了一大块。 悬空的程祥山顺利落地,他长长了呼了一口气,凭借着腾渊点亮的光芒打量四周:“这儿好像不是有什么秘道出口的样子?” 连程祥山的思考模式都能考虑到周围情况不对,腾渊自然也察觉到,这儿与寻常的地道不一样,好在貌似也没有太大的危险。 早早踏了机关的程祥山心有余悸,他自动自觉地往大金龙身后缩,避开前途的危机。 这般情形让腾渊频频抹汗,此时此刻,他倍加怀念大白蛟。要是有大白蛟在,前方的道路纵有再多的毒蛇猛兽也不愁,有一条勇敢的白蛟捆着绳子往前冲。 这愈发坚定了龙王必须把大白蛟拐回龙吟湖的决心。 两人顺着道路朝前走,他们路过水的长廊,腾渊四下张望,这里全是水,水的小亭,水的楼阁,水的庭院,腾渊好奇这些水是不是海水。 腾渊没试,程祥山已先一步冒险了。 程祥山迟疑着舔了舔水柱,他马上露出一脸痛苦的表情:“啊,好咸。”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腾渊滴汗,龙王表示他不怎么喜欢海水,太咸了,真的太咸了。 水宫殿的正中有一块平地,放了一张水做成的大床。与其它地方不同,这儿不再黑暗,床的周围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夜明珠,把周围照得透亮。 大床上躺着一个人。 腾渊毫不犹豫地拎起程祥山往前丢:“轮到你了。” 程祥山毫无心理准备,他踉跄了几步才站稳,随即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仿佛在诉苦,为什么是他过去打探。 稳了稳情绪,程祥山心颤颤地掀起轻薄的床帘,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床内,别过头对腾渊喊道:“是鲛人。” 腾渊应了声。 紧接着,程祥山又补充了一句:“男的。” 作者有话要说:性福龙记事本:X年X月X日,发现男鲛人一枚 第75章 程祥山的话在耳边飘过,腾渊站在原地,他对当前的情况颇有点费解。 如今他身处老妇人家的地底,这儿有一座海水做成的宫殿,腾渊和程祥山意外的发现了一个鲛人。考虑到老妇人往昔的身份,这种时候,腾渊难免下意识把这个鲛人与老鲛人王联系起来,认为这就是青墨失踪许久的外祖母。 哪知道,老妇人的嗜好不同寻常,她家中不藏鲛人王,而是躺着一个男鲛人。腾渊纳闷,老妇人没有家人,那么躺在这儿的男鲛人到底是谁。 腾渊一边反复思索,一边快步走上前,他撩起床帘往里看,避免程祥山由于紧张过度,把女鲛人当作男鲛人。 然而,程祥山看错的可能几乎为零。 躺在床内的鲛人年事已高,十分消瘦,他一头白发,双手置于胸前,握着一柄透亮的水剑,看起来仿若长眠此地的忠诚护卫。 鲛人并非人形,他维持着鲛人的原本形态,半人半鱼。他鱼尾的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