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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孩子堵到了我家小区门口,非要把孩子送给我,让我替你养儿子。你说,你这小情人咋那么天真呢?” 一句话问得林跃心里火气直往脑门心窜。这个于雪,他给的两万块才多久,还不到一个月,她就花光了吗? 两万虽然不多,但也够她租个房子,请个钟点工,带着孩子过日子了。 捻了捻眉心,林跃又问:“晗晗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沈容轻蔑地笑了:“我当然不肯要,我脑子又没进水,去替小三养儿子,把兰兰的资源和爱分一半给丈夫的私生子?” “晗晗呢?他去哪儿了?”林跃没心思听沈容废话。他坐牢出去都四五十岁了,晗晗很可能就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儿子,于雪不要,他要,大不了,让年迈的父母把晗晗带回老家养。 沈容还是慢吞吞的:“别急嘛,听我慢慢说。你小情人也是个人才啊,我没理她。第二天一大早,她趁着天还没亮的时候就把孩子丢在我住的小区门口,还在孩子的包被里塞了一张纸,留了我的名字和手机号码,非要把晗晗赖给我。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要找她了,这不要脸的无耻劲儿啊,你们俩简直是一模一样!” 又被沈容奚落嘲笑一番,林跃心里虽然恨,但他更着急孩子:“晗晗去哪儿了?你把晗晗怎么样了?” 沈容两手一摊,耸了耸肩:“还能去哪儿?晗晗亲妈不要,亲爹坐牢,没爹没妈没人管,当然是送进孤儿院了。” 孤儿院!那里面的孩子多可怜,林跃的心一紧,仇视地瞪着沈容:“你好狠的心,对这么小的孩子也能下得了手!” “你要觉得我做得不对,你可以报警,告我啊!又不是我生的,别人丢到我家门口,难道我就得养?法律也没这规定啊。”该说的都说了,沈容也没兴趣跟林跃多扯了,她站起来,扬了扬手里的机票,对林跃说,“我已经申请了办理投资移民,资料都交齐了,只等拿绿卡了。林跃,后会无期!” 撂下这句话,她把话筒挂了回去,踩着轻盈的步伐推开门走了出去。 林跃想去拉住她,不让她走。 但他的面前隔着厚厚的玻璃窗,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沈容把他心爱的儿子丢进孤儿院,拿着他这些年辛苦赚的钱出国逍遥法外! 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林跃气得一拳头砸到了桌上! 他要快点联系上汪律师和成秘书,托他们去孤儿院,找回晗晗,不然万一晗晗被人领养带走了,他再要把孩子要回来就难了。 *** 沈容并不完全是骗林跃的。 她是真的要出国,不过不是去米国,而是去欧洲。林跃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再待在海市,以后对兰兰的成长多少会有负面的影响,同学、朋友迟早都会知道她有一个罪犯父亲。 长大以后,无论是想进政府部门工作,还是去大型国企之类的,一旦涉及政审,她都没法通过。 沈容当然不想让兰兰以后遭遇这些挫折和歧视,这是其一。其二是,林跃已经委托汪律师,准备起诉离婚了。 一旦离婚,分财产是板上钉钉子的事。至于转移财产之类的做法,很容易被拆穿,因为房子买卖是经过房管局,还交了房地产交易税,这个是没法隐瞒的,她也没办法在短期内把这笔钱花光。更何况还有那么一大笔股份,就算她做手脚,也要分一笔不小的数目给林跃。 不想分钱给林跃,也不想等林跃出来后,再被他缠上,秋后算账,所以沈容老早就计划好了出国。 而到现在,手续终于完全办好了。 匆匆赶到机场,王嫂、小夏、洪威已经带着兰兰等在那儿了。除此之外,还有一对四十来岁,戴着眼镜的中年夫妻。 这对夫妻是沈容替晗晗找的收养家庭。 她探监的时候骗了林跃。于雪确实把孩子扔给了她,不过沈容并没有把孩子丢到孤儿院,而是给他在外省找了一户人家收养他。大人犯的错,不应该牵连到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摊上这么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是晗晗倒霉,如果能选择投胎,相信晗晗也不会愿意投到于雪这种不负责任的母亲的肚子里去。 但要让沈容养晗晗,她也没那么好的气性,能保证自己对晗晗和兰兰一视同仁。而且以后兰兰长大了知道真相,也是对她的一种伤害。 所以沈容给晗晗找了收养人。收养他的这对夫妻都是医生,妻子的身体不好,怀上就流产,因而两口子一直没孩子,过了三十五岁之后,他们也放弃了生孩子的念头。 只是两口子都很喜欢孩子,一直想领养一个,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沈容知道他们的情况后,调查了一番,知道这两口子人品都很不错,性情温良,邻居、同事、朋友对他们的评价都很好。 所以沈容就主动找上了他们。 两口子也确实很用心,哪怕没带过孩子,两人过来时都准备了一些婴儿的必备用品,甚至抱孩子的姿势虽然有点别扭,都是正确的,显然是提前学习过。 把孩子交给这样一对夫妻,沈容也比较放心。 他们两口子的飞机就要起飞了,夫妻俩抱着晗晗,朝沈容欠身致谢:“再见,你们多保重!” “保重。”沈容低头看了一眼晗晗,五个月出头的晗晗,越发的活泼,他的手抓住养父的衣领,乌溜溜的眼珠子瞅着沈容,神情可爱。 沈容挥了挥手,目送他们进了检票口,她没告诉这夫妻俩晗晗的身世,以后林跃出狱了也没办法找到晗晗。 林跃朝思暮想的儿子,是没了! 送别了晗晗三人,沈容和兰兰也要走了。 兰兰年纪还小,沈容只告诉了她要出国去找外公外婆,她还不大理解这次分别很可能就是永别。 可王嫂知道,沈容和兰兰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兰兰还没出生,她就到他们家做保姆,这么多年,她是亲眼看着兰兰从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婴儿长成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早就把兰兰当成了自己的孙女。面临分别,她伤心得难以自抑,抬起手背不停地抹眼泪:“兰兰,以后可要听mama的话,不要调皮,要多帮mama做事,知道吗?” 兰兰掏出自己的小手帕,塞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