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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不是说千万不能让房地产作为经济的主要支柱吗?” 还信口雌黄, 说日本经济很危险, 已经到了巅峰,马上要走下坡路了。 昨晚自己受到的震撼太多, 到那会儿都已经彻底麻木了。 等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当jiejie的人再回想起meimei那石破天惊的胡说八道,真恨不得直接将这丫头拍醒过来,拿针缝上嘴巴。 看这死丫头以后还敢不敢张嘴就来?祸从口出的道理, 非得剪掉她的舌头,她才懂吗? 少女惊恐地捂住嘴巴,瞪大圆溜溜的眼睛,期期艾艾:“那个, 我, 我真说日本经济不行了?” 妈呀,大佬果然是大佬, 绝对有魔力,居然将她肚子里的货全掏光了。 她明明一直在告诫自己, 千万不能说来着,她可清楚地记得现在还有军方专业科研机构,研究超能力者的那种。 少女一点儿也不想当小白鼠。 林鑫给meimei挑着夹子,没好气道:“现在知道怕了,你早点干什么去了?你干爹也真是的,干嘛这种事情都跟你说?” 唉,meimei这跳脱的性子能像谁呀?全是被何半仙这个不靠谱的给带歪了。 一把年纪的人,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成天在外头蹦达些啥。 他们那个小组的秘密行动,从头到尾就是自己、定安还有孙泽在忙。 至于何半仙,他们经常连人面都看不到。 少女捂住嘴巴,心里头默默地念叨了一句,干爷爷,我对不起你。又让您背锅了。 林鑫给meimei梳好了小辫子,又别好夹子,满意地捧着小丫头的脸,看这个顶俊的小姑娘。 唉,meimei不说话的时候是个挺漂亮文静的小闺女,只要眼睛珠子别这么老骨碌直转。 林蕊眨巴眼睛,满怀期待地问jiejie:“我的脸没变圆变大吧?” 肯定还是好看的巴掌小脸,拍照都不用瘦脸修图的那种。 林鑫一言难尽地点着她的额头:“你姐我孤陋寡闻,没见过比你脸更大的人!” 林蕊才不在意呢,她一贯将jiejie的埋怨当成表扬。 少女只兀自懊恼:“我昨天忘了说官倒还有贪污腐败以及气功的问题了。” 要是郑大夫知道她见了老人家,却矢口不提大师遍地走有病不去医院气功横行的问题,肯定能气得连话都不想跟她说吧。 林鑫冷笑,没好气道:“你什么都不说的话,妈会更高兴。” 要是妈知道了她家小闺女都胡咧咧了什么,估计恨不得用抹布塞住她的嘴巴。 这丫头怎么就不知道怕呢?啥都敢往外头说。 林蕊直接将jiejie的抱怨当成耳旁风,只懊恼:“反腐应当提的。好重要。” 经济改革当中,最应当提防的就是反腐败问题。 一旦官商勾结,国有资产的流失简直惊人。 腐败不仅严重地阻碍了经济发展,还会导致政府公信力急剧下降。 一旦发展到民众都不相信政府的地步,那后果不堪设想。 林鑫白了她一眼:“马后炮!” 昨天就听她光叨叨那些也不知道从哪儿看来的名词,关键的重点问题,半个也不听她提。 见meimei满脸沮丧的模样,当jiejie的人到底心软,反过来又安慰她道:“别想这么多,那些问题我就不信他不知道,这么多人没有一个会跟他讲。” 少女还在懊恼:“还有政令不通,政策出不了中.南.海,好多问题,最最严重的是外行指导内行。” 政府必须明确好自己的职责,当婆婆的人就不要试图干预小夫妻到底怎么过日子了。 术业有专攻,政企要分离。 林鑫听她嘴里头嘀咕个没完,忍不住疑惑:“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林蕊真诚地眨巴着眼睛:“这不是现成的例子摆在眼前吗?咱爸就一直被摘桃子。” 现在卫生巾生产线快要组装成功了,少女就开始愁,等她爸挣了大钱,那些人肯定会想方设法把爸爸给赶走的。 亏损的时候无人问津,一旦产生利润,就会有一堆人迫不及待地过来宣示主权。 可惜爸爸没钱,不然应该直接将厂子买下来的。 林鑫刮着meimei的鼻子,啼笑皆非:“你买一个试试。那是集体资产,怎么可能卖?” 少女眼睛珠子骨碌碌直转,相当敏锐:“姐,那你的意思就是爸不是买不起,而是不能买而已。” 林鑫一噎,这丫头,怎么在这种事情上面就这么敏锐? 上学要有这一半的脑子,老林家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丁点都不愁了。 然而当jiejie的人怎么会承认。 就meimei的脾气,谁知道她后面会不会说漏嘴,嚷嚷的满世界都知道。 林鑫不动声色:“我是说你别成天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用钱办不成的事儿多着呢。” 少女冲jiejie做鬼脸,哼哼唧唧:“那肯定是钱不够多。” 看jiejie瞪眼睛,她又立刻识相的将话题转回头。 产权问题呀,产权必须得明确。 这不是一家一户的个例,而是通病。 就跟东家无能,产业风雨飘摇。 好容易连哄带骗地找来一位能干的掌柜,让店里头但买卖不仅扭亏为盈,还蒸蒸日上了。 结果东家是个糊涂没主见的。 一见店里头生意好了,身旁立刻有人开始吹耳边风,看看人家从你手上捞了多少好处。 东家贵人多忘事,直接不记得先前店里头是个什么情况,光惦记着这店是他的产业。 再看来店里头的客人,言必称掌柜,东家立刻酸的不行。 他生怕尾大不掉,奴大欺主,着急忙慌将能干掌柜也赶走,安排自己的亲信进去。 东家自以为店里头生意都这么好了,不求亲信更上一层楼,只要维持原状,他就心满意足。 可惜事情的发展往往事与愿违,再红火的企业被这么一折腾,生意也会直转急下。 要是办企业做生意真那么简单的话,那么当初厂子为什么奄奄一息,根本就开不出工资来呢。 人啊,总是记吃不记打,只记得住自己愿意记住的事。 当初的难堪是黑历史,谁提,他都要跟谁急。 等到店里头的生意再一塌糊涂的时候,东家想故伎重施,再找一位能干掌柜来,哪里还会有人理睬他? 谁都不是傻子,这种事情多了,有能耐的人绝对不会再劳心费力伸手处理这一块。 财帛动人心啊。 有些人鼠目寸光到河都没过就迫不及待的拆桥,以为像钢铁厂前任厂长,还有主管部门那样的领导少吗? 林鑫拽了下meimei的小辫子,嗔了她一眼:“行了,你当是编故事啊,一套一套的,还没完没了了。” 当jiejie的人又仔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