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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疼得那么厉害吗?” 景必果摇头道: “之前有内力护体还好些的。” 梁劲闻言,想起景必果是因为自己才失了大半内力,他内疚起来,说: “都怪我。” 他说着将手贴在景必果的小腹上轻轻揉搓,一边缓缓输入内力。景必果立刻感觉到肚子上暖融融的,腹中的寒痛渐渐消除下去,他的嘴唇上也恢复一些血色,勉强笑道: “没想到你这个堂堂黑莲教的教主有一日会用内力来做这种事。” 梁劲道: “若是连你的痛苦都消减不了,我还要它作甚。” 梁劲摸了一下景必果的脉,景必果的内功果然没有恢复一点,梁劲问景必果: “你现在还能练功么?” 景必果说: “三门功怕是不行,好在我还有白莲宫祖传的武功心法。” 梁劲蹙眉说: “不成,我刚刚摸你脉门发现你体内两股真气,一股阳刚的估计就是安禅师父传授的三门功。还有一股yin气极重,我没有猜错的话就是白莲宫的心法。对不对?” 景必果点头道: “没错。” 梁劲劝说: “必果,你再修炼白莲宫的武功心法只会加重体内的寒气,以后来癸水恐怕很不好受!” 景必果心里也清楚这一点,梁劲见他露出难过的神色,于是搂住景必果的肩膀说: “必果,你别担心,以后还要我呢,我不会让你不好受的。” 梁劲果然说到做到,第二日就去让人去找滋yin的方子,逼着景必果又是灌汤又是药浴,还让人制了一种外边用羊肠包裹的棉条,浸泡在特质的药水里。 在晚上临睡前,景必果看见侍女端了个小盆进来,有些奇怪地问景必果: “这是什么东西?” 梁劲挥退侍女,然后让景必果躺平,他轻轻景必果的嘴唇,说道: “你那小xue太紧,我怕石更是用外力扩张不但会伤到你,以后还容易松弛,所以特意让人找来药物扩张的法子,必果,你把腿张|开,大夫说只要把羊肠在下面放三夜,以后云雨的时候就不会疼了。” 景必果有些不好意思地任由梁劲解开自己的裤带,说: “这样真的能行么?” 梁劲在景必果光luo的大腿内侧掐了一把,说: “你男人说的话都不相信么?” 景必果被掐得身体一颤,身体泛出粉红的颜色。他自从新婚第二日被弄伤以后,梁劲一直没有和他亲热的时候再用到过雌xue,他就像是一只野兽幼崽,一旦|舌忝|舐过诱人的血腥哪里还会再甘于品尝平淡的奶水。 待得梁劲弄好,景必果难耐地动了下|身体,问梁劲道: “真的要在里面放一晚上么?难受……” 身体里多了一样异物,虽然不疼但是总感觉怪怪的。 梁劲脱了景必果的上衣,在景必果的身上作乱,一边摸出一个特制的半透明羊肠套子,梁劲露出得意的笑容道: “我知道你走后路嫌脏,所以特意让人做了这个。” 梁劲丢开套子,他侧躺到景必果面前,伸手环住景必果说: “我怎么舍得,若不是你的小洞石更是吸着我,我也不会如此孟浪。” 景必果只觉得不光使用过度的□□,就连tunrou和大腿都一阵阵的酸痛,他眼角发红地瞪了梁劲一眼道: “那是怪我了?” 梁劲连忙说: “怪我!怪我!塞了棉条有没有不舒服?” 景必果哼了一声,此刻他的花xue已经有些适应里面的棉条,不过始终感觉奇怪,景必果说: “没事的,睡吧。” 景必果连着三天用了那药水浸的棉条,最后一日的夜里他做梦梦到被一条大蛇追赶,他逃了许久,还是被蛇缠着,那蛇绕得死紧,景必果险些喘不过气,他浑身一颤惊醒过来,就发觉自己好好躺在床上,而梁劲正压在自己身上作乱。 景必果迷迷糊糊道: “梁劲,别闹!” 梁劲用舌头撬开景必果的牙关,扫过对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末了,才说道: “必果!天亮了!” 景必果费劲地睁眼往窗户上看去,果然看见有光线透过窗纸照进来,可景必果平时就起得晚,这时辰离景必果起床还有起码一个时辰的时间。 景必果嘟囔道: “还早呢!你再让我睡一会儿。” 梁劲却不依景必果,他扯开景必果的衣襟乱啃一通,景必果被他闹得心烦,口气略重地叫道: “梁劲!” 梁劲大狗似的在景必果身上到处蹭,有些兴奋地说: “必果,我想干你前头的小xue。” 景必果困得要命,也没听清对方再说什么就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梁劲立刻从大狗变成了色狼。 景必果再不醒来也是不可能的了,他清醒过来发现梁劲正在自己身体里驰骋,他想起昨晚应该是最后一次用棉条,今天的确可以用花xue承欢,可是梁劲怎么天还没亮就想着弄自己,他不用睡觉么? 景必果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你怎么那么着急?” 梁劲说: “我要出去一趟,过几日才能回来,我若不急,就吃不着等了三日的必果了。” 景必果迎合着梁劲的动作,一边郁闷道: “你这样说,就好像我是树上结的果子似的。” 梁劲调笑道: “必果熟了自然要由我来采撷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梁劲:听说在被裁的rourou里我把必果捅裂了。 作者:你还有脸说= = 作者:没错又拉灯一大段,本来预计十五六万的文分分钟缩水四分之一= = 第46章 趁虚而入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亮起来了,梁劲在qing事过后抱着景必果躺倒在床上,感觉着自己的男物在景必果身体里紧紧疲软下来,却懒得拔出,他像困倦的猫咪似的眯着眼,一手搂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景必果,满足地说道: “有必果在,本教主都不想起床了。” 必果体会着□□的余味,他刚刚喊得多了,声音有些哑,带着一股慵懒的意味,他问梁劲: “你这是要去何处?”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宿州的分堂遇到些麻烦,宿州恰好里水门城不远,我顺道去看看。两三日便回。等我回来就带你这教主夫人回总坛让他们都见见。” 景必果横了梁劲一眼,他压在梁劲身上,问道: “要我陪你去么?” 梁劲亲亲景必果的脸,说: “现在白莲宫里还没稳定下来,你还是留在此处吧,要不要我让释源留下来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