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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一片。在看清狂风的来源以后,奥罗拉开心地跳起来,拉着莱姆斯朝那两只一黑一白的魔法生物跑过去:“咖啡豆!巴克比克!” 夜骐和鹰马很亲昵地蹭着好一段时间没见的同伴,扑腾着翅膀绕着她跑圈。纷乱细碎的雪花从它们的翅膀上飘落到奥罗拉身上,看起来就像刚在雪地里打了个滚。 “我记得你实在不喜欢扫帚,而且有它们在也会更安全。”凯特尔教授从巴克比克背上跳下来,理了理散乱的围巾,“一会儿你就坐在咖啡豆背上,它的速度很快。巴克比克会负责掩护你。” “谢谢您。” 魔药成型了,斯内普挥手熄灭了火焰,将那瓶深玫瑰色的魔药装好,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康奈利·福吉是1990好像才当的部长,在此之前,魔法部长是米利森·巴格诺。 吞云鲸压根是我瞎编的一个魔法生物……好吧前面也有很多,不过这个在这两张挑大梁,所以有必要说一下,瞎掰而已,不严谨的地方多多包涵。 昨天的收藏依旧突然特别多,当做感恩回馈给帮忙安利的大家奉上今日更新。 感谢你们选择了这个故事,还看到了这里。爱你们每一个,比心。顺便我一个万年不用微信的人终于爬上去成功看到了各位在那个推文公众号的安利和看了安利又回去反馈肯定的留言,无法言喻的感动。 还好我没弃坑[笑哭] 第65章 对话 乌云是压抑阴森的海水,把伦敦和所有人都封锁在黯淡无光的海底。鲸鱼在所有人头上跃动游弋,卷起汹涌的云浪翻滚,暴雪在酝酿,随时准备从天空崩塌下来。 斯内普将熬制好的特制麻醉魔药交给了奥罗拉,如果吞云鲸有什么攻击性的举动,这瓶气溶性魔药能够让它们在短时间内失去感知觉。奥罗拉接过那瓶艳丽玫瑰色的魔药看了看,放进口袋里:“谢谢您教授。” “顺便。”他说着,将手从口袋里抽出来,是另一小支透明的魔药。奥罗拉惊讶转头地看着他,对方的注意力都在头顶的乌云上,压根没看她:“给我的?” 斯内普转动一下乌黑的眼珠,收回视线朝下看着她:“难道这个剂量看起来像是给吞云鲸的吗?”奥罗拉打开盖子闻了一下,除了一股淡淡的清苦味以外,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仰头喝完后,奥罗拉擦了擦嘴:“教授,这是什么?”“缓解雪盲症和低温。”斯内普回答,“下次我希望你能在喝下去之前问这个问题。” 邓布利多教授和米利森部长没有让他熬制这种魔药,奥罗拉确定。 没等奥罗拉接着想下去,斯内普拿过她手里的空玻璃管离开了。和斯克林杰擦肩而过的时候,两个人都很客气又敷衍地朝对方略微点了点头,没有任何交谈。 这里遍地是雪,没有一个人有精力顾得及她的眼睛,事实上连奥罗拉自己都忘了,她经常忘记这回事。可是…… 奥罗拉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看着那个漆黑的瘦削高大身影,突然觉得对方身上有种难以言喻的孤独,连雪花落在他肩膀上都是如此清晰。那些和斯内普身上从来不变的漆黑对比起来显得过分苍白的结晶,在他身上开出虚幻的花朵,明明和大雪一样的色彩,却不会有让她感觉到瞳孔灼烧的痛觉。 吞云鲸又开始活动了,洋洋洒洒的白雪缓慢地倾洒下来。奥罗拉伸手将它们握住,感受到那些脆弱的晶体在手心里碎裂开,声音细微却落在耳朵里无法忽视。 好一会儿后,她才意识到自己听到的不是雪花的声音,是自己的心跳声。 斯克林杰走到还在盯着手心里的雪花发呆的女孩面前,说:“菲尔德小姐,巴格诺女士让我来最后确认一次,你是否真的想好了要去尝试和那些吞云鲸接触。我希望你慎重考虑,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一旦真正离开地面你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奥罗拉收回手揣进口袋里,握住那瓶魔药,脸上牵开一个笑容:“那就拜托您帮我一起祈祷,希望我的名字能够真的像它的含义一样有作用吧。” 奥罗拉曾经想过,为什么埃蒙德和玛丽安要给自己这个身躯的原主人取这个名字,和光芒有关。 后来她明白了,这大概就是每一个生活在大不列颠岛的人对阳光的渴望。在一个被森林和浓雾大雨编织出来的绿色牢笼里生活久了,再没有什么比金黄灿烂的热烈光芒更让人精神振奋了。 斯克林杰被她这种有些笨拙的冷幽默弄得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你很勇敢。”“恰恰相反,先生,我一直都觉得我自己很缺乏勇气,我现在也只是在尝试去做自己能做到的事。”奥罗拉摇摇头,“相信我,如果我不是个天生驯兽师,我是绝对不会主动提出要来这里的。” “所以,你现在是打算怎么做?菲尔德小姐。”斯克林杰看向表情和其他人比起来显得平和得多的金发女孩,问。 “交流。”奥罗拉抬起头,看着他回答,然后在对方皱眉的困惑神情里解释到,“我能听到它们的声音,但是你们却听不到,这说明它们的发音器官和一般的生物有很大区别,很有可能连我们发出的声音它们也听不见。” “我不太明白。”看起来承认这个事实让他觉得很挫败。 “你们曾经尝试过和它们沟通对吗?这不起作用。不仅仅是因为距离的关系,还有交流的方式。”奥罗拉快速地解答,这些有一部分是从纽特和赫尔加的书上看来的,有一部分则是她自己发现的。 “我们的听觉器官和理解方式,是为了适应我们的交流习惯而生的。可如果遇到其他不用我们这种交流方式的生物,那就很困难了。这就是为什么魔法生物驯服起来这么困难的原因,因为它们理解不了我们,我们也理解不了它们。它们觉得已经给了我们足够的警告,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听到也没发现,所以冲突就产生了。” “所以我们需要用它们的方式去和它们交流,我理解了。那该怎么做?” “对其他人来讲,这需要长时间的摸索和学习,不过现在已经不可能了。我们得找到它们,然后让我去试试。我说不上来这其中的缘由,但是既然我能听到它们,那我想它们应该也能听到我,至少在其他的魔法生物上已经验证了这一点。” “天赋。”斯克林杰看着她点点头。“走吧。” “奥罗拉——!”凯特尔的声音从隔着一片霜草冰花的空地对面传过来,“好孩子,我们得走了。” “来了!”奥罗拉说着,和斯克林杰告了别,朝凯特尔和咖啡豆的方向跑过去。等小姑娘坐稳以后,咖啡豆调整姿势扇动了两下翅膀,随时准备起飞。 莱姆斯看着冲自己笑